“媽的,你是什麼東西敢打老子!”
王虎被一拳放倒在地。
霍淮川抬腳踩在他的胸口。
“上一次敢在我麵前稱老子的人,現在墳頭草都三尺了。
我的妻兒,我連大聲說話都舍不得,什麼時候輪到你這種雜碎說三道四了?”
“哎呦,疼、疼、疼!你,快把腳放開,你知道老……你知道我是誰嗎?”
霍淮川懶得跟這種人廢話,抬腳狠狠一踢,隻聽哢嚓一聲,起碼骨頭斷了有兩根。
“啊、啊、啊、啊、啊!”
“啊!!!你……你這野蠻人憑什麼打我丈夫!”
胖女人本想罵人,但想到王虎剛剛自稱“老子”都被狠狠打了一頓,她瞬間收斂起來了。
“你丈夫不是有能耐嗎?抽起皮帶,想打誰就打誰。
怎麼,他打弱小無知的孩子合情合理,被彆人打,彆人就是野蠻了?”
舒顏冷笑著看著她。
“你、你們彆想好!我丈夫可是道上混的!”
“哼,那你丈夫在道上混的可不怎麼樣呀!
功夫功夫不行,能力能力不行。
隻能欺男霸女,欺負弱小。
本來我們想好好把這件事情解決,既然你們不願意,那就算了。”
舒顏將兒子護在身後,走到霍淮川麵前。
“如果打斷他一條胳膊,一條腿,我們需要賠多少錢?”
霍淮川摸了摸兒子的腦袋,以示安慰。
“如果我們心慈手軟那就賠他個三兩千,如果動真格的,彆說卸了他一條腿,一條胳膊。
就是讓這個人無聲消失在世界上,我們也可以脫身。”
霍淮川從不說大話,也不說狠話,這還是舒顏第一次見他如此狂妄。
旁邊的老師聽著瑟瑟發抖。
不,不是,不是簡單的學生之間矛盾嗎?
怎麼上升到殺人了!
這些是她該聽的嗎?
本被打的出氣容易,進氣難的王虎,心膽戰心驚。
聽了霍淮川後麵的話,壓根兒就不相信這男人有這麼大能耐。
他在道上混了不少年,還沒聽說過有姓霍這號人物。
最多是在虛張聲勢。
“你這麼能耐,在哪條道上,跟誰混的?”
胖女人將丈夫小心翼翼扶起,王天一也縮在父母身後降低存在感。
霍宗麒的爸爸跟霍宗麒一樣,打人毫不手軟,他爸爸肯定也被打疼了,就像他一樣。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爸爸很厲害,今天在見到霍宗麒的爸爸後,他居然有些羨慕。
“廢話少說,你們一家三口給我妻兒道歉,並承諾永不再犯。
帶著你家這小畜生,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否則,我不介意留口氣讓你知道我混的哪條道!”
霍淮川口氣如此之大,王虎反倒不害怕了。
“憑什麼!明明是你兒子把我兒子打了,還讓我們道歉?
讓我兒子轉學,門兒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廢話了!老師,麻煩把門關上。”
“啊?哦,好的!”
女老師顫抖的把辦公室的門關上。
雖然打人是不對的,可霍宗麒的爸爸處理問題,就是讓人看著爽!
如果真能讓王天一轉學,那這個班級就會好管理許多。
倒在地上的男人現在半坐著,霍淮川猛的回身,一腳踹回他的胸口。
此刻,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他連哀嚎和呼救的力氣都沒有。
“顏顏,打電話給最近的公安,讓他們過來一趟。”
“好。”
舒顏知道霍淮川做事有分寸,今天這個王虎一家,確實夠讓人惡心的。
這也是霍淮川第一次當著孩子的麵大動乾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