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顏!你們沒有什麼要跟我們交代的嗎?”
“媽,你不是知道了嘛。”
“要不是楊蘭過來挑撥離間,我還一直被蒙在鼓裡。
你是怎麼想的?”
剛剛那一聲響亮的拍桌子,瞬間讓舒衛東酒醒不少。
“你們母女倆在打什麼啞謎?
你做錯什麼事情了,你媽讓你交代什麼?”
事情這麼嚴重的嗎?
“你知道剛剛跟你喝酒的人是誰嗎?”
周慧蘭氣的跺腳。
“誰,小霍?他怎麼了?”
“你不告訴你爸,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周慧蘭睨著舒顏。
舒顏歎了口氣。
“這事兒又不能怪我,你們認識那會兒,我都不知道。
這次他回來的突然,出現的也突然,緊接著就被你們拉著一起吃飯,我哪有時間說。
我也提醒過你們不要和他有太多接觸,你們又不聽。”
周慧蘭見女兒狡辯,更是窩火。
“你還有理由了,合著是我們不對了?
那昨天晚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看你們興衝衝的邀請他過年,我怎麼好意思擾你們的雅興。”
“你這個臭丫頭!”
周慧蘭雙手掐腰,眼睛瞪得老大。
想罵罵不出來,想生氣又不知道氣什麼。
“我說慧蘭,你在這兒像一隻鼓足氣的河豚,乾嘛呢,到底什麼事兒你們倆不能說清楚嗎?”
“怎麼說?告訴你陪你喝了兩次酒的霍臨淵是你前女婿?”
“前什麼?”
舒衛東以為自己聽錯了。
“前女婿,和你閨女離婚的滾蛋!
咱們還滿心歡喜的邀請人來家裡過年。
人家可是富貴之家,咱們還可憐他過年自己一個人,沒有家人陪伴。”
周慧蘭越說越生氣。
舒衛東也石化在當前。
有種咽了口蒼蠅想吐吐出來,越想越惡心的感覺。
“那個混蛋,是你前丈夫?”
舒顏無奈點了點頭。
她以為這事兒還能瞞一段時間,或者直接在霍臨淵離開後就不了了之了。
誰曾想對麵母女倆打的這樣的算盤。
舒衛東酒立刻醒了大半。
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試圖壓抑自己的怒火。
“舒顏,你跟我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舒顏坐在椅子上長長歎了口氣。
“我沒怎麼想呀,根本就沒打算跟他來往,這不是陰差陽錯,讓你們認識上了嘛。”
誰知道那狗東西能突然來這麼一招。
“還有啊,這事兒可不能怪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和他有這段孽緣。”
她單手支著下巴,目光在父母親間來回穿梭。
周慧蘭氣的坐在那兒不說話。
舒衛東還在踱步。
他真是腦子抽了,居然還跟那個混蛋推心置腹喝了幾場酒。
周慧蘭也是懊惱。
她還打算將那混蛋跟自己女兒牽線,沒想到曾經讓閨女吃苦的就是他!
“衛東,他是不是說明天還來的?”
“對!”
“額……爸,媽,你們彆激動呀!
既然知道實情,以後不來往就是了,你們越這樣,越糾纏不清。”
舒顏不動聲色勸著。
她現在一個頭兩個大。
大過年的,淨整這些糟心事。
“誰跟他糾纏不清了,明天來,讓他把那些東西都給我拿滾!
咱們家可不稀罕他們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