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她沒有坐輪椅。
經過這幾天的休養,她的腿幾乎恢複了正常。
隻要不走快,一點疼痛都沒有。
她打算去住院部後麵的花園裡走走。
剛路過護士站,便聽見有人在問自己的名字。
“羅文婧是住哪一間病房呢?”
她抬頭望過去,看見寧北宴正站在櫃台前,一身粉色的襯衫,粉色的褲子十分惹眼。
羅文婧的第一反應就是迅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今天值守的那個小護士已經抬手指了過來。
“那不就是嗎?”
寧北宴也望過來,臉上帶著古怪的笑。
“嗨,羅同學,我們又見麵了。”
兩人對視,羅文婧心中升起極大的不安。
她怎麼覺得這寧北宴憋著什麼壞水呢?
正常的人,昨天憤怒離開,今天一定不會再找上門來。
最起碼不會這麼快就舞到她麵前來。
可現在他不但找上門來,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還一本正經地給她打招呼。
一雙桃花眼笑的騷氣,幾步就跨到了羅文婧麵前。
“你做什麼?”羅文婧直接冷了臉。
“羅同學,今天我來的著急,沒有給你帶花,你不會怪我吧!”
羅文婧直接轉身就走。
她不想看見寧北宴,一點也不想。
“羅同學,你彆誤會。我今天過來是要跟你說一件事情,非常重要的事情,請問能否去你的房間談一談呢?”
羅文婧立馬收住腳步。
對,她不能把人帶到病房去。
這個寧北宴不按常理出牌,為所欲為。
像他這樣的貴公子,反正也沒什麼好怕的。
誰知道進了房間後,他會不會做點什麼?
到時候門一關,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被人發現後,說不準還會倒打一耙,說她在勾引他。
畢竟那是她自己的病房。
雖然她不害怕寧北宴這個人,但是她害怕男人的力量。
她隻是一個弱小的女子。
此時此刻能做的就是不讓自己立於危牆之下。
她就不相信,寧北宴再大膽,再猖狂,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她施暴?
她轉了個彎,按照原計劃往住院部後邊的花園走去。
寧北宴果然跟上了。
羅文婧真是不厭其煩,站到一塊相對開闊的地帶不走了。
“寧同學,我沒有什麼跟你好談的,如果你再跟著,我就打電話給方老師...”
她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寧北宴給打斷了。
“羅同學,同樣的招數用一次兩次也就行了,用的次數多了,就不管用了。”
他吹了一個口哨,笑的一臉自得。
“實話跟你說吧,我這次是真的有事情跟你說,就算是你告訴方老師,他也一定會支持我的。”
羅文婧疑惑。
好奇心一閃而過。
但她還是搖了搖頭。
“你有什麼事情都與我無關,我不想聽你說。請你走開!”
“羅同學,這是一件好事我相信你聽了以後,一定會感興趣的。”寧北宴依舊緊緊跟隨。
此刻,羅文婧真希望有個人把寧北宴這隻臭蟲踢到一萬八千裡去。
看到一個護士過來,羅文婧忙上前求助。
寧北宴卻把那護士拉到一旁,拋媚眼說和她是男女朋友。
“姐姐,女朋友鬨矛盾呢,您彆笑話啊!”
小護士立馬麵色發紅,飛快地跑遠了。
羅文婧氣得要死。
寧北宴卻始終一副優雅多情的姿態。
“羅同學,我勸你還是乖乖坐到那邊,好好聽我說,請。”
羅文婧看了一眼遠處的椅子,站著不動,“就站這兒說!”
“關於羅同學的親生父親哦,一時怕說不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