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鄭瀚庭的身份,兩人少不得要跟他應付幾句。
不過這個男人也是不要臉的厲害,故意避過徐鎬峰,張口閉口就是跟她有緣分,這才幾天不見又遇上了等等。
羅文婧真想吐他一臉。
好在兩人的軟鋪包間和鄭瀚庭的隔著比較遠。
找到鋪位後,見其他的旅客都還沒有到,羅文婧連忙安慰徐鎬峰。
“老公,你不要管鄭瀚庭這個人,他故意激怒你呢。我有法子對付他,反正不會讓他好受就是了,沒看見剛剛我把他懟得下不來台嘛,臉都黑了。”
徐鎬峰沉著臉不說話,一看就是在暗暗盤算著什麼事情。
羅文婧推了他一把。
“老公,你答應我,到了京都之後,若是那姓鄭的再有什麼動作,你千萬不可以出手。”
徐鎬峰深深地看著她,眸色陰戾。
“那家夥分明就不安好心,他想從我手裡將你奪走,我豈能視而不見。”
確定了心中猜測,羅文婧也有一些緊張起來。
以鄭瀚庭的身份,注定了徐鎬峰對上他要讓步。
一旦爆發衝突,受到傷害的一定是徐鎬峰。
“徐鎬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是你的什麼物件嗎?誰想奪走就奪走?”
徐鎬峰唇一抿,不做聲了。
他當然明白羅文婧的顧忌,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放任鄭瀚庭在他麵前蹦躂。
可這人顯然沒打算接這份容忍。
他擰了擰眉。
“這個姓鄭的手段不小,而且沒有什麼道德底線,就這麼放任他.....”
想到什麼,他沉下臉。
“不行,我必須在軍校上課之前,將這個姓鄭的處理了。”
羅文婧頓時就有些急了。
“你想怎麼處理他?”
徐鎬峰一臉淡然。
“媳婦不用管,反正我會處理好。”
羅文婧頓時惱了。
“我不能不管。你是我男人,做的一切事情都與我關聯,我怎麼能不管呢。”
“都跟你說了,我有辦法對付鄭瀚庭。”
“再說我們是軍婚,就算他鄭瀚庭再手段多,也不敢做什麼傷害我的事兒。”
“最多就是側麵搞搞事情。”
“要麼故意氣氣你,讓你方寸大失。要麼在我們之間搞事情,挑撥離間。要不就是把我媽從老家弄過來,對付我罷了。””
“除此之外,他什麼也乾不了,你就聽我的吧,好不好?”
徐鎬峰不作聲,顯然根本就沒將她的話放在心裡。
羅文婧直接一板臉,神情也嚴肅起來。
“徐鎬峰,你想過嗎,你要是真對他做了什麼,你這身軍裝還能穿得住嗎?”
“之前一個寧北宴,就弄得我們這麼被動。”
“反正我不管,到了京都後,你必須要好好學習,爭取三年之後讓我當上軍長夫人,否則.....”
她說著話,用氣咻咻的眼睛瞪著徐鎬峰。
又嗔又怒的樣子彆提多可愛了,看的人心頭癢癢的。
徐鎬峰心頭的鬱悶瞬間便消散了,臉色也跟著緩和下來。
就連那一向冷峻的唇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伸手在羅文婧頭頂揉了一把,順手將她耳邊的發絲捋順了。
“我媳婦還真是嗔怒得宜,怎麼看都好看。”
羅文婧被他這突然的古怪反應怔了一下,隨即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徐鎬峰,我跟你說了這半天了,你怎麼是這個反應啊?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
“聽見了,聽見了,媳婦說的話,老公不敢不從。”
他唇邊噙著點笑,伸手將羅文婧拽入懷中,深深的抱了一下。
“媳婦放心了,老公不會再魯莽,沒有把握的事情,會留下把柄的事情,絕對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