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若這孩子就是太認真了。”白老太太慈愛地看著白芳若，“有時候我都覺得她比我的親孫女還要貼心。”
聽到這話，女主心中一動。白芳若不是白家的親人？那她為什麼會得到白老太太這麼多的信任和喜愛？
合作正式敲定後的第三天，女主正在公司處理事務，助理匆匆跑進來。
“顧總，有人找您。”
女主抬起頭：“誰？”
“說是您表妹。”
女主皺了皺眉。表妹？她想了想，應該是指季夏。最近季夏的訂單確實越來越少，她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讓她進來吧。”
季夏進門時臉色不太好看，後麵還跟著一個女人。女主定睛一看，竟然是林雨欣。
“姐，好久不見。”季夏勉強擠出笑容。
“坐吧。”女主指了指沙發，“找我有什麼事？”
季夏和林雨欣對視一眼，然後說：“姐，你現在生意做得這麼大，能不能幫幫我們？”
“怎麼幫？”女主平靜地問。
“我手裡的訂單越來越少了。”季夏有些不好意思，“你看能不能分一些給我？”
女主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林雨欣：“你呢？也是為了訂單來的？”
林雨欣點點頭：“顧總，我知道以前我們有些誤會，但現在大家都是為了生活。”
“誤會？”女主冷笑一聲，“林雨欣，你覺得你做的那些事情隻是誤會？”
林雨欣臉色一白，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現在談合作。”
女主靠在椅背上，打量著她們兩個。季夏看起來確實有些狼狽，可能最近日子過得不太好。林雨欣倒是依然保持著體麵，但眼神中透露出的急切出賣了她。
“你們覺得我應該幫你們？”女主問。
“我們畢竟是一家人。”季夏說，“而且我可以給你分成的。”
“分成？”女主笑了，“季夏，你搞清楚狀況了嗎？是你們來求我，不是我求你們。”
季夏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忍了下來：“姐，我知道你生氣，但我們真的很需要這個機會。”
女主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我可以考慮，但有條件。”
季夏和林雨欣眼睛一亮：“什麼條件？”
“第一，以前的賬要算清楚。林雨欣，你給我造成的損失，要照價賠償。”
林雨欣臉色變了：“那是多少錢？”
“三千萬。”女主淡淡地說。
“三千萬？！”林雨欣差點跳起來，“你搶劫啊？”
“搶劫？”女主冷笑，“當初你泄露我的商業機密，害我失去的不止這個數。”
林雨欣啞口無言。當初她確實做過那些事，隻是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
“第二個條件。”女主繼續說，“季夏，你要公開道歉，為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
季夏臉色也變了：“姐，這樣不太好吧？”
“不好？”女主站起身，“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等等！”季夏急忙說，“我們可以商量。”
女主重新坐下：“沒什麼好商量的，要麼接受我的條件，要麼就請回吧。”
季夏和林雨欣又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為難。三千萬對她們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而公開道歉更是要麵子的事情。
“能不能減少一點？”林雨欣試探性地問。
“不能。”女主態度堅決，“這已經是我能給出的最寬鬆的條件了。”
就在這時，女主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是男主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