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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在酒精池裡消毒?!這是要疼死我們啊!”
一名菜鳥驚恐地尖叫起來,聲音在澡堂內回蕩,充滿了恐懼與抗拒。
“就是,這也太狠了吧!我們腳底都磨破了,泡進去還不得要了半條命!”另一個菜鳥也大聲抗議道。
“這根本就是折磨人,我們不泡!”
菜鳥們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表達著不滿和抗議。
誰他媽敢進去啊!
這剛挑破皮,這還沒從疼痛中緩過來呢。
稍微碰一下,都要痛得渾身顫抖。
往上塗一點消毒藥,都得肌肉緊繃,眼淚湧出來。
現在,直接讓他們進酒精池裡麵泡著,讓腳底的血泡時刻被酒精刺激。
彆說人了,就是一頭牛,都得被疼死去!
可他們的抱怨和恐懼,絲毫沒有引起周玄的憐憫。
周玄一臉嚴厲,眼神如冰,冷冷地掃視著眾人,大聲吼道:
“都彆廢話!不下去,就直接淘汰!彆以為這是在跟你們商量!”
“連這點疼痛都忍不了,國家和人民還敢指望你們上戰場殺敵?”
菜鳥們聽了,臉上滿是無奈與掙紮。
他們看看周玄那不容置疑的表情,又看看眼前散發著刺鼻氣味的酒精池,心中充滿了恐懼。
可是,想到之前的堅持,想到離開就意味著放棄,他們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被逼無奈,緩緩朝著酒精池走去。
一名男菜鳥率先下了池子,剛一接觸酒精,他的身體瞬間緊繃。
“啊”的一聲慘叫脫口而出。
“太他媽太疼了!”
他的臉瞬間扭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其他菜鳥見狀,心裡更是害怕。
但也隻能硬著頭皮跟著下去。
當接觸到酒精時,一個個直接痛得齜牙咧嘴。
澡堂內,痛苦的狼嚎聲此起彼伏。
“喊什麼喊什麼!”
這時,林川走了進來,板著臉喝道:
“戰場上受傷在所難免。”
“特種兵執行的任務,都是隱蔽且時刻充滿危機的!”
“對麵不知道會隱藏著多少敵人,彆說發出聲音了,但凡動彈一下,都可能直接引來一顆子彈!”
“都他媽給老子閉嘴!”
“痛,也得給老子忍著!”
“誰他媽再敢喊一聲,直接給我在裡麵泡一個小時!”
菜鳥們聞言,頓時直接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他們如同被扔進滾燙油鍋的蝦,痛苦地扭動著。
有個身材魁梧的男兵,雙手緊緊抓住池沿,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像一條條蚯蚓般凸起。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痛苦的嘶吼,雙腳在池底瘋狂地跺著,濺起的酒精灑在身上,又引發一陣更劇烈的疼痛。
另一個身形矯健的男兵,此刻卻像一隻受傷的野獸,身體蜷縮在角落裡,雙手抱頭,不停地搖晃著,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痛苦呻吟。
他的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入酒精池中,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其他的男兵則癱倒在池邊,身體軟綿綿的,雙手無力地垂在池外。
他們的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隻能發出微弱的、斷斷續續的哼哧哼哧的聲音。
眼神中充滿了痛苦與絕望。
朱翰林站在酒精池中,雙腿微微顫抖,腳底的劇痛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匕首,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刺著他。
但當他看到林川的眼神,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堅毅無比。
他緊咬著牙關,腮幫子因為用力而高高鼓起,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可他硬是一聲不吭。
他的目光直直地盯著林川,那眼神仿佛在向林川示威。
唐林同樣身處劇痛之中,他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雙腳在池底努力尋找著支撐點,每一塊肌肉都因疼痛而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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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澡堂這邊,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特彆是剛才聽到男兵這邊的哀嚎聲,讓她們心頭的恐懼更加濃鬱了。
一個短發女兵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我真的好怕,這要是泡下去,我感覺自己會疼得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