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審訊室的鐵門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毒蠍被反綁在鐵椅上，頭頂的強光燈將他的臉照得慘白。
林川拖過一張金屬椅，椅腿刮擦水泥地麵的聲音讓毒蠍的眼皮跳了跳。
"最後機會。"林川坐下時軍靴上的血跡蹭在毒蠍膝蓋上，"黑豹總部最近的防禦變動。"
毒蠍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有種殺了我！"
林川歎了口氣，從腰間抽出一把獵刀。
刀身在燈光下泛著藍光，刃口打磨得能切斷發絲。
他慢條斯理地戴上橡膠手套，動作像準備手術的醫生。
"知道人體有多少痛覺神經嗎？"
林川突然用刀尖挑起毒蠍的左手小指，"兩百萬條。我會讓你體驗每條神經的尖叫。"
刀尖刺入指甲縫的瞬間，毒蠍的慘叫震得燈泡搖晃。
鮮血順著刀槽滴落，在地麵彙成小小的血泊。林川轉動刀柄，像開紅酒般優雅。
"停...停下！"毒蠍的脖子青筋暴起，"我說！東側圍牆上周新增了......"
林川猛地拔出獵刀："撒謊。"
他轉向角落的火藥，"拿鹽來。"
當粗鹽粒被揉進指甲傷口時，毒蠍的掙紮讓鐵椅發出瀕死般的嘎吱聲。
林川掐住他喉嚨："第二次機會。防空導彈的型號？"...啊！"毒蠍的謊言被電擊器的劈啪聲打斷。
林川將電極按在他太陽穴上，電壓調至剛好不會昏厥的檔位。
審訊持續了三小時十七分鐘。
當林川擰斷毒蠍第三根手指時，這個硬漢終於崩潰。
他交代的信息被同步錄入電腦，在投影屏上構建出黑豹總部的模型。
"巡邏隊每四小時輪班...西北角彈藥庫守備最弱...血獅的臥室在二樓東南角..."
毒蠍的聲音越來越弱，嘴角不斷溢出帶血的泡沫。
林川突然一刀刺穿毒蠍大腿，鮮血噴濺在投影屏上。
"紅蜘蛛的住處？"他的刀尖在肌肉裡緩緩攪動。
"地...地下室！有獨立通風係統！"毒蠍眼球上翻，"求你給我個痛快..."
林川拔出刀，在毒蠍衣服上擦淨血跡。"處理掉。"
他對火藥說完，轉身走向戰術沙盤。
身後傳來一聲槍響，然後是重物倒地的悶響。
指揮中心的燈光將沙盤照得通明。
二十七名雇傭兵圍在周圍，空氣中還殘留著血腥味。
林川用教鞭敲了敲新建的黑豹總部模型。
"根據毒蠍的情報，我們調整計劃。"
教鞭指向模型東側，"a隊從這裡爆破突入，製造主攻假象。"
鞭梢滑向西麵，"實際主攻點是這個排水通道，直通地下軍火庫。"
犀牛摸著金牙："團長，紅蜘蛛怎麼辦？那娘們會用毒。"
"由我親自解決。"
林川的教鞭戳進模型地下室，"b隊負責控製通訊室，c隊搶占製高點。記住，我們的首要目標是——"
"血獅的人頭！"雇傭兵們齊聲低吼。
林川看向角落的藤蔓："乾擾器準備好了嗎？"
"覆蓋半徑五百米，能癱瘓所有電子設備30分鐘。"
藤蔓推了推眼鏡，"但他們的老式無線電可能還能用。"
"足夠了。"林川轉向所有人，"兩小時後出發。檢查裝備，特彆是防毒麵具。"
眾人散去後，老鼠湊過來低聲道："團長，剛收到消息，黑豹派出第二支偵察隊找毒蠍。"
林川嘴角微揚："正好當誘餌。"
三百公裡外，黑豹總部指揮室。
血獅一拳砸在通訊台上，精鋼打造的台麵凹陷下去。
"毒蠍失聯超過六小時！你們現在才報告？"
通訊官額頭滲出冷汗："他們...他們按規定應該保持靜默..."
"放屁！"血獅抓起衛星電話又狠狠摔碎，"調無人機搜索！讓所有據點進入戰備狀態！"
紅蜘蛛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門口，黑色緊身衣勾勒出危險的曲線。
"東方人來了。"她撫摸著脖子上的蜘蛛紋身。
血獅打開武器櫃，取出兩把鍍金沙漠之鷹："那就讓他有來無回。"
他按下警報按鈕，刺耳的警笛聲響徹基地。
夜幕降臨。
林川的突擊隊像幽靈般接近黑豹總部。
熱成像顯示圍牆上有六名哨兵，探照燈規律地掃過地麵。
"無人機就位。"
鷹眼盯著顯示屏，"檢測到地下熱能反應，應該是紅蜘蛛。"
林川做了個戰術手勢。
兩公裡外，火藥按下引爆器。
"轟！"
東側圍牆外的假目標突然爆炸，火光衝天而起。
圍牆上的哨兵立刻調轉槍口，警報聲響徹夜空。
"聲東擊西開始。"
"行動！"
a隊借著爆炸掩護衝向圍牆，同時b隊已經潛到排水口處。
犀牛用液壓鉗剪開鐵柵欄，腐臭的汙水氣味撲麵而來。
林川第一個鑽入通道。黑暗的甬道裡，他的腳步聲像貓一樣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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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機裡傳來各隊的進度報告，突然，通訊頻道響起刺耳雜音。
"乾擾器啟動！"
藤蔓的聲音斷斷續續，"你們隻剩...25分鐘..."
通道儘頭出現微光。
林川示意隊伍停下，從腰間取出纖維鏡探出拐角。
兩名守衛正在軍火庫門口抽煙，完全沒注意到背後的危險。
"犀牛，左邊那個歸你。"林川做了個割喉手勢，"右邊我來。"
當兩名守衛同時被扭斷脖子時，香煙還在他們指間燃燒。
林川取下死者的門禁卡，電子鎖發出輕微的"滴"聲。
黑豹總部地下軍火庫
林川推開沉重的鐵門，撲麵而來的是濃重的火藥味和機油氣息。
軍火庫內，成箱的彈藥整齊碼放，牆上的武器架上掛滿了各式槍械。
“c4在這裡。”犀牛低聲說道，指向角落的綠色箱子。
林川點頭，迅速分配任務：“a組布置炸藥，b組建立防線，c組跟我去通訊室。”
雇傭兵們立刻行動起來，動作乾淨利落，沒有一絲多餘的聲音。
短短一個月的高強度訓練，已經讓這支隊伍脫胎換骨，配合默契得如同多年的戰友。
林川帶著c組快速穿過走廊，耳機裡傳來鷹眼的實時彙報：“團長，東側的佯攻吸引了至少四十名敵人，但血獅還沒露麵。”
“繼續監視。”林川低聲回應，腳步不停。
突然，前方拐角處傳來腳步聲。
林川抬手，隊伍瞬間停下，所有人貼在牆邊，槍口對準聲音來源。
三名黑豹傭兵毫無防備地轉過拐角，還沒反應過來，林川已經如鬼魅般閃出——
“哢嚓！”
一記手刀精準劈在為首者的喉結上，那人瞪大眼睛，捂著喉嚨倒下。
幾乎同時，林川的軍刀已經刺入第二名敵人的心臟，而第三名傭兵剛抬起槍，就被c組的火力瞬間打成篩子。
整個過程不超過三秒。
“清理完畢。”林川甩掉刀上的血，繼續前進。
黑豹總部指揮室
血獅盯著監控屏幕，臉色陰沉得可怕。
屏幕上，東側的爆炸仍在持續，但更讓他心驚的是另一組畫麵——地下通道的監控已經全部黑屏，而軍火庫附近的攝像頭捕捉到了幾道模糊的身影。
“他們從排水口進來了！”
血獅怒吼，一拳砸在控製台上，“調第三小隊去軍火庫！立刻！”
通訊官手忙腳亂地操作設備，卻發現無線電裡隻有雜音：“老大，通訊被乾擾了！”
血獅的瞳孔驟然收縮：“媽的，是電磁乾擾！他們是有備而來！”
就在這時，指揮室的門被推開，紅蜘蛛緩步走入。
她的黑色緊身衣上彆著十幾把飛刀，腰間掛著毒藥囊，眼神冰冷如蛇。
“東方人來了。”她輕聲說道，聲音裡帶著刻骨的恨意。
血獅調出監控中捕捉到的林川身影，放大畫麵。
那張冷峻的東方麵孔清晰可見。
“是他……”血獅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殺了海恩的雜種！”
紅蜘蛛的指尖撫過脖子上的蜘蛛紋身，眼中殺意沸騰：“我去解決他。”
血獅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怒火：“不，我們一起。調集所有能調動的兵力，圍死他！”
他抓起通訊器，怒吼道：“所有人注意！發現東方人，格殺勿論！重複，格殺勿論！”
地下通道
林川突然停下腳步，抬手示意隊伍停止。
“怎麼了，團長？”犀牛低聲問道。
林川沒有回答，而是閉上眼睛，似乎在傾聽什麼。
幾秒後，他猛地睜開眼：“有埋伏，前方拐角，五人，全副武裝。”
c組成員麵麵相覷，他們什麼都沒聽到。
“準備閃光彈。”林川下令，同時從腰間取出一枚震爆彈。
三秒後，震爆彈精準滾入拐角——
“砰！”p5噴吐火舌。
五名埋伏的黑豹傭兵還沒從眩暈中恢複，就被子彈貫穿了身體。
“繼續前進。”林川換上新彈匣，聲音冷靜得可怕。
隊伍繼續推進，很快抵達通訊室門外。
兩名守衛剛舉起武器，就被林川兩槍爆頭。
“控製通訊室。”林川對c組說道，“切斷所有對外聯絡。”
“是！”c組迅速進入通訊室，開始操作設備。
林川則轉身走向走廊深處：“我去找血獅。”
指揮室外圍
血獅和紅蜘蛛帶著二十名精銳傭兵，正快速向軍火庫方向推進。
“根據監控最後拍到的畫麵，他應該在這片區域。”紅蜘蛛指著地圖說道。
血獅冷笑：“分散搜索，發現目標立即開火，不要給他任何機會！”
隊伍立刻分成四組，每組五人，呈扇形展開搜索。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林川早已通過通風管道爬到了他們上方。
“五、五、五、五……”林川默默數著敵人的分組情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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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腰間取下四枚微型炸彈，設定好延時，然後輕輕放入通風管道的四個分支。
“三、二、一——”
“轟！轟！轟！轟！”
四聲幾乎同時響起的爆炸，將四組敵人全部吞沒。
火光中，殘肢斷臂飛濺，慘叫聲不絕於耳。
血獅和紅蜘蛛因為走在最後而幸免於難，但也被衝擊波掀翻在地。
“怎麼回事？！”血獅爬起來，滿臉是血，憤怒地咆哮。
紅蜘蛛擦掉臉上的灰塵，眼神陰毒：“他在上麵！”
兩人同時抬頭，正好看到通風管道的蓋子被掀開，林川的身影如死神般降臨。
“找到你們了。”林川落地，聲音冰冷。
血獅的雙眼瞬間血紅：“是你殺了海恩！”
林川挑眉：“那個廢物？是的，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