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衝老鼠使了個眼神。
老鼠朝著林川剛才所看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是立即發現了問題。
"通知情報組，查查那個人。"老鼠對身旁的副手低聲道，"我要他全部資料，包括小時候尿過幾次床。"
副手匆匆離去。
林川眼裡閃爍著紅光，“可以啊，把手都伸進我這裡來了。讓醫療組準備鎮靜劑，十倍劑量。"
“是！”
………………
夜幕降臨，新兵營房裡鼾聲四起。
亞裔青年悄無聲息地翻身下床，像貓一樣輕盈地穿過走廊。
他的目標是基地中央的檔案室——根據情報，那裡存放著血狼所有成員的詳細資料。
拐角處的監控攝像頭突然轉動，青年立刻貼牆靜止。
三秒鐘後，攝像頭恢複原位，他抓住這個空隙閃進安全通道。
"第三層密碼鎖..."青年從內衣夾層取出解碼器，正要接入門禁係統，後頸突然傳來針紮般的刺痛。
"晚安，間諜先生。"老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青年想要反擊，卻發現四肢已經不聽使喚。十倍劑量的鎮靜劑讓他像爛泥一樣癱倒在地。
審訊室裡，強光燈直射青年的臉。
林川坐在陰影中，把玩著從青年牙齒裡取出的氰化物膠囊。
"零號組織的"變色龍"，擅長偽裝滲透。"藤蔓念著剛破譯的檔案，"真實年齡32歲，精通七國語言，曾成功潛入摩薩總部。"
青年咧開帶血的嘴角："既然知道我是誰...就該明白...你們已經..."
林川突然抬手，一枚柳葉刀擦著青年的耳廓釘入牆壁。
刀刃上串著一隻微型發射器，正是青年悄悄從袖口滑出的求救信號。
"你們組織的人都很喜歡廢話。"林川起身走到青年麵前，"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告訴我零號的行動計劃；第二，我切下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喂給你吃。"
青年冷笑："你以為我會怕..."
寒光閃過，他的左手小指齊根而斷。
青年瞪大眼睛，甚至沒看清林川是怎麼出手的。
"回答錯誤。"林川將斷指放在審訊桌上，"現在是九根手指的問題了。"
三小時後，渾身是血的青年被拖出審訊室。
林川站在監控屏幕前，看著剛獲得的情報在地圖上標記出三個紅點。
林川沉默片刻，打通了藤蔓的電話：“零號組織最近有什麼動靜？”
藤蔓神色一凜：“他們派了幾批探子，正在調查血狼的底細，尤其是您。”
林川冷笑：“讓他們查。”
沉默一會後，林川再次問道：
“藤蔓，你覺得零號會報複嗎？”
藤蔓：“如果他們足夠理智，就不會。但殺手組織……有時候麵子比利益更重要。”
“就看他們怎麼去權衡了。”
林川微微轉頭看向監控裡審訊室內的血跡。
剛才，通過暴力審訊，也大概知道了零號的態度。
他們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至少在沒調查清楚自己的具體身份前。
另外就是要確認血狼的真實戰力。
但不管如何，林川都知道，他們與零號，遲早會有一戰。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所以……該布局了！
“藤蔓，你覺得，我們也弄一個殺手組織如何？”
電話那頭的藤蔓明顯愣住了，“團長，你說啥？”
“你沒開玩笑吧？”
林川：“你覺得呢？你什麼時候見我開過玩笑？”
藤蔓：“……”
林川：“現在，我們隻是在中東北區站穩了腳跟罷了。中東東南西三個區，我們還沒動呢。另外，歐美、亞洲那邊的區域，組織遲早也要建立秘密基地。但那些地方跟中東不同，私人武裝走不通。但殺手組織可以！”
藤蔓眼睛一亮，“這個還真是可以有！但，這個你得跟總部彙報吧？”
林川哼道：“彙報不彙報有什麼區彆嗎？其中需要的資源和錢，還不是得老子自己弄！”
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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