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擊場上，死寂持續了足足三秒。
“20靶全中！用時1分48秒！”
報靶員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帶著明顯的顫抖。
場邊的特種兵們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瞬間炸開了鍋。
“這他媽是人嗎？”
“我眼睛是不是出問題了？”
“她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能跑出這個成績？”
“即便不打靶，能跑進1分50以內，都算是尖兵了！何況，還要進行射擊！這他媽真是一群孩子？不是克隆人什麼的？”
觀摩室內，李長海徹底被震懵了：“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不會是計時器壞了吧？”
一個軍長衝林川問道：“小林，這孩子你是怎麼訓練射擊的？她好像都沒有什麼瞄準動作！”
林川平靜地解釋道：“章香怡的射擊方式與我們不同。她依靠的是肌肉記憶和直覺射擊，這是經過兩年、每天上千發子彈訓練出來的結果。”
王賀倒吸一口冷氣：“每天一千發？那她的手...”
“起泡、流血、結繭、再起泡。”林川的聲音很輕，“直到手指能自動找到最佳扳機位置，直到舉槍的動作成為本能。”
觀摩室內的將軍們沉默了。
他們都是老兵，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下一個是男孩子。”總部首長看向屏幕，“讓我們看看這個小夥子表現如何。”
高德已經站在了起跑線上。
“31集團軍的高德，準備——”
哨聲響起！
高德的起步速度比章香怡慢，但動作更加沉穩。
他翻越矮牆時，第一個靶子彈出——
“砰！”
正中眉心！
“漂亮！”7集團軍的軍長忍不住讚歎，“這槍法...”
高德的節奏不快，但每一槍都精準得可怕。
無論是快速移動中還是匍匐前進，他的呼吸始終平穩，扣動扳機的瞬間仿佛連心跳都停止了。
“20靶全中！用時1分52秒！”
雖然比章香怡慢了4秒，但每一槍都打在靶心位置！
觀摩室內，總部首長的眼睛亮了起來：“林川，這兩個孩子的射擊風格完全不同。”
林川點頭：“章香怡是速度型，高德是精度型。”
李長海盯著屏幕上回放的慢動作，喉結滾動了一下：“林川，這兩個孩子......是你們軍校最強的吧？”
林川微微搖頭：“他們隻是射擊項目上比較突出。”
“那其他孩子呢？”7集團軍的軍長忍不住問道，“不會都這麼變態吧？”
林川搖頭，“不是。”
眾人聞言，都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也是，如果都是這麼強，讓他們這些特種部隊還怎麼活啊？
可下一秒，林川又道：“大部分比他們慢一兩秒吧。”
“什麼？！”李長海差點跳起來，“你是說，那二十個孩子，隨便拉出一個來都能打出這種成績？時間都在兩分鐘以內？”
“差不多。”林川的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最差的也能在2分鐘內完成，命中率99以上。”
觀摩室內瞬間炸開了鍋。
“這不可能！”
“你們這是培養了一群什麼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