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李忠文掛斷電話,轉而對一旁的譚建國繼續說道:
“老譚啊,蘇女士的計劃已經開始了,那個叫鹿梓萌的女孩活下來了,好像要去找她報仇。”
“該你了,老李。”
譚建國指了指麵前的棋盤催促道。
“不是,老譚,你就沒什麼要說的嗎?”
李忠文隨便落了一子,倒把對麵的老頭逗樂了。
“你這下的,嘖嘖嘖。”
譚建國用力落下黑子,做活了原本被白棋困死的一大片地盤。
“要我說啊,小冷她肯定會安排好的,我們要做的就是善後工作而已,現在的情況嘛,等著就行了。”
譚建國笑了笑。
“老譚,你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該乾的基本上都給我乾了,你就等著收網是吧?”
李忠文心裡有些鬱悶,早知道剛剛就不讓這個糟老頭了。
“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誰不是為了這個國家的未來啊?”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李忠文應道。
“現在是屬於年輕人的戰場,我們的戰鬥,還沒有到來呢。”
譚建國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接著落下一子絕殺了白棋。
“哎呀,我又輸了。不玩了不玩了。”
李忠文打開手機,撥通了一則電話:
“任務先終止,等我們過來。”
......
“吱呀”一聲,詭門緩緩打開,小蘿莉踏入了一方故地。
鴻門武館的後院,鹿梓萌從後院的大門口走了出來。
時隔多月,她再一次回到了這裡,無魚村,鴻門武館。
沒想到隻要腦海中浮現門扉的全貌,就算是詭域也能用敲門詭的詭域連接。
很快,鹿梓萌就感受到了坐在血竹林前的詭修羅。
一襲血紅色的甲胄,以及它手上那把詭異的太刀。
小蘿莉緩緩走向詭修羅,穿著血色甲胄的詭武士站了起來,手中的太刀愈發陰寒。
十一隻詭影不多不少全部進入了詭修羅的影子中將它牢牢控製住。
小蘿莉不慌不忙地走到甲胄麵前,伸手握住了那把太刀——這才是詭修羅真正的本體。
下一秒,那血紅的甲胄瞬間塌落,宛如一個空殼。整個鴻門武館的詭域開始瓦解,籠罩在無魚村的陰霾徹底消散。
詭修羅生前是一個島國士兵,男人本是一家武館的宗師,被島國的人以交流武術為目的征入軍隊來到這裡,實則卻是一場完完全全的侵略戰爭。
起初男人確實來到當地最著名的鴻門武館交流武術,但卻成為了入侵無魚村的陰謀。
島國以盜竊他國的武術為由,對華國進行侵略。當年軍隊淺灘登陸入侵無魚村,村裡無數的百姓慘遭毒手,男人在軍官的要求和威脅下加入了入侵的行動,也被逼著動手處決了幾個村民,鴻門武館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被慘遭滅門。
踐踏侵犯其他國家違背了武士的初衷,他認為自己罪孽深重,飽受自我精神的折磨,最後切腹自儘,希望死後能償還罪孽,結果變成厲詭,成為了守護無魚村的詭異。
如今,他再也不用被束縛,他的怨念被鹿梓萌給吞噬了。
得到詭修羅後,鹿梓萌便開啟詭門回到了京都驅詭者總部的大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