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念、饑渴、無饜化作無數饞蟲一點一點啃咬著她的皮膚，似乎要將她隱藏在皮膚下的欲望全都刨出。
這是...愛嗎？
“清雅，能進被窩嗎？我有點冷。”
雖然已經入春有段時間，但冬日的嚴寒並未完全散去。
“這樣好點了嗎？”
蘇清雅坐進被窩，而一旁的小蘿莉正在快速地扒粥，一口氣全都喝完，她可不想浪費清雅為她準備的東西。
蘇清雅隻是一臉寵溺地看著她，順手剝開她黏在額頭上的碎發，轉眼間，小蘿莉就已經喝完了。
“萌萌還要嗎？”
蘇清雅見她胃口這麼好也有些欣慰。
但鹿梓萌喝粥隻是為了暖暖身子和不辜負蘇清雅的心意，其實她已經嘗不出任何味道也不需要進食。
“不要了...”
鹿梓萌將碗放到床頭櫃，轉而快速抱住身邊的人。
蘇清雅笑著捋了捋小蘿莉耳邊的碎發，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鹿梓萌依舊心跳如雷，那種躁動和欲念已經呼之欲出了。
她抬頭望著蘇清雅，正好蘇清雅也在注視著她。
此刻，兩人的眼中和心中隻有彼此。
小蘿莉蒙著雨霧的粉色琉璃裡麵，盛滿了一種深沉的、幾乎要將人吸進去的依賴和懇求。
那眼神太過純粹，太過脆弱，又太過直白，像無聲的祈求，也像一種無聲的牽引。
“清雅...我想要...”
看似毫無預兆說出的低聲細語，實則是小蘿莉醞釀已久的心聲。
蘇清雅的心被那眼神狠狠攥住了，呼吸不由得微微一滯，她從未像此刻這般對鹿梓萌有感覺。
沒有言語，她隻是收緊了環抱的手臂，將懷裡這具纖細、冰涼、承載了太多苦難的身體擁得更緊、更密實，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熱量和生命力都渡過去。
蘇清雅纖細的手從小蘿莉的腰後滑出，放在了她的丹田處，溫暖的掌心貼在滑涼的肌膚。
“你的身體...”
蘇清雅猶豫了，她本不該產生這樣的欲望，她根本不是為了這樣的結果而照顧鹿梓萌的。
“姐姐...我想做...”
鹿梓萌小手抵著床麵將身子撐起，隻是輕輕抬頭便用唇舌堵住了可能會到來的拒絕，用身體去延長爭取來的短暫溫暖。
蘇清雅恐怕會因為自己的身體而拒絕吧？可是...
鹿梓萌從沒像現在這樣渴求過，她一定能在今天得到前所未有滿足，所以她不想放棄。
她再也忍不住了，越是忍耐，就越是渴望。
她想做，既是為了報答，也是順從欲望。
窗外灑進月明星稀的光亮，無論是無瑕的月光還是永恒的星光，在此刻都消逝得很慢。耽誤了白日的到來，卻成全了屬於她們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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