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縣的暮春時節,縣衙後堂的桃花開得正盛,主簿劉安卻對著考核表唉聲歎氣。他捏著毛筆,筆尖在“夫妻搭檔考核分”一欄徘徊許久,忽然想起丫鬟小翠彎腰撿鋤頭時,發間飄落的桃花——那抹嫣紅,比考核表上的朱砂還鮮豔。
“劉大人,”小翠端著辣奶茶進來,袖口沾著新摘的薄荷香,“您昨晚又熬夜了?眼圈比縣太爺的紅褲衩還紅。”
“還不是因為這考核!”劉安歎氣,卻在觸到她指尖的溫度時,忽然心跳加速。自打上回兩人合作完成“春耕宣傳”任務,他發現這丫頭不僅能扛鋤頭,還能寫得一手好字,甚至幫他想出“牛糞換積分”的妙策。
“要不...咱們搭檔吧?”他脫口而出,卻在說完後漲紅了臉。
小翠愣住,奶茶潑在考核表上,“夫妻搭檔”四個字暈成粉紅的雲。她忽然輕笑出聲,指尖劃過他的袖口:“好啊,不過先說好了,你教我認字,我教你種地——咱們拿個‘最佳搭檔分’!”
半月後,衙役王二虎舉著燈籠衝進縣衙:“大人!不好了!主簿和小翠私奔了!”
“啥?”張天奇差點噎著,手裡的辣蜜餞掉在紅褲衩上,“這小子,私奔都不跟本縣報備?”
蘇清月放下奏折,挑眉:“張愛卿,你推行的‘搭檔考核製’,這下鬨出亂子了。”
“亂子?”張天奇咧嘴笑,忽然拍桌,“這是喜事!走,咱們去抓‘新人’,順便辦場集體婚禮!”
眾人傻眼,卻在張天奇的指揮下,舉著“抓私奔,促良緣”的燈籠衝出縣衙。月光下,劉安和小翠手牽手跑在麥田裡,身後傳來王二虎的喊聲:“主簿大人!縣太爺給你們辦婚禮啦!”
“真的假的?”小翠停下腳步,發間的桃花落在劉安肩頭。
“當然是真的!”張天奇晃著考核表跑來,肥臉在月光下泛著油光,“不過得先補個‘私奔考核’——劉安,你為啥私奔?”
“因、因為考核分。”劉安攥緊小翠的手,“和她搭檔太開心,想一輩子搭檔下去。”
“妙!”張天奇拍掌,“本縣宣布,你們是‘考核良緣第一對’,獎勵雙倍積分!”
三日後,縣衙前的空地上搭起喜棚,紅綢子上繡著胖娃娃扛鋤頭的圖案。張天奇穿著喜服當司儀,腰間的紅褲衩換成了喜慶的中國紅,上麵還繡著“早生貴子”四個大字。
“一拜天地!”他扯著嗓子喊,“願你們的考核分像麥穗一樣節節高!”
“二拜縣太爺!”他咧嘴笑,“以後夫妻搭檔,考核分雙倍!生一個孩子,加十分!”
滿場哄笑,小翠的臉比蓋頭還紅,劉安卻哭著拜謝:“大人,這比考中舉人還高興!”
蘇清月坐在貴賓席上,看著張天奇在喜棚裡上躥下跳,忽然輕笑出聲。春桃在旁嘀咕:“陛下,縣太爺這是把考核和婚假綁定了?”
“誰說不是?”蘇清月搖頭,卻在看見張天奇衝她眨眼時,忽然臉紅。
婚禮結束後,月光灑在縣衙後的桃樹下。張天奇晃著酒盞走來,肥臉上沾著喜糖屑:“陛下,您看這集體婚禮,是不是比金鑾殿的朝會有意思?”
“胡鬨!”蘇清月挑眉,卻在觸到他指尖的喜糖時,忽然輕笑,“不過...倒真像你的風格。”
“那是!”張天奇忽然湊近她耳邊,“本縣還打算推出‘生育考核’,生三個孩子直接封‘英雄母親’,賜辣蜜餞終身免費——陛下,咱們是不是該...”
“滾!”蘇清月跺腳,卻在轉身時,被他拽住手腕。
“早晚得滾到你床上~”他輕聲說,酒盞裡的月光晃出細碎的光,“等天下太平了,本縣要和陛下生十個胖娃娃,每個都穿著紅褲衩,幫咱們治理天下!”
蘇清月望著他眼底的認真,忽然覺得眼眶發熱。她輕聲說:“張天奇,有時候真拿你沒辦法。”
“那就彆辦法了,”他咧嘴笑,忽然從袖中摸出個木雕娃娃,“看!這是本縣讓人刻的‘陛下與縣太爺娃娃’,以後咱們的孩子,就長這樣!”
木雕娃娃一個穿著龍袍,一個穿著紅褲衩,手拉手站在麥田裡,嘴角都叼著蜜餞。蘇清月看著這荒唐的禮物,忽然輕笑出聲,伸手接過娃娃:“呆子,這娃娃的紅褲衩歪了。”
“歪了才好看!”張天奇拍著肚皮,“就像本縣對陛下的心意,歪歪扭扭,卻實實在在!”
春風卷起一片桃花,落在兩人交疊的影子上。遠處的喜棚裡傳來賓客的笑鬨聲,劉安和小翠正在給百姓分發“考核喜糖”。張天奇望著這場景,忽然覺得,這就是他想要的盛世——不是冷冰冰的規矩,而是充滿笑聲、淚水和煙火氣的人間。
而蘇清月握著木雕娃娃,忽然明白,這個胖縣令的荒唐治世術裡,藏著最樸素的真心——讓百姓笑,讓百姓暖,讓百姓在考核與喜劇中,找到活著的滋味。
“張天奇,”她輕聲說,“或許有一天,全天下都會像清水縣一樣,充滿這樣的荒唐與溫暖。”
“那是當然!”他攬住她的肩,望著漫天星光,“到時候,咱們的孩子會問:‘爹,啥是考核?’本縣就告訴他們:‘考核啊,就是讓日子甜起來的魔法!’”
蘇清月被逗得輕笑出聲,倚在他肩頭,忽然覺得,無論未來有多少挑戰,隻要有這個胖縣令在,就沒有什麼可害怕的。
畢竟,當考核能促成良緣,當荒唐能變成溫暖時,這個天下,已經足夠美好。
而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在這桃花樹下,在每一個荒唐卻真誠的瞬間中,書寫屬於他們的、最甜蜜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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