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縣的秋雨敲打著青瓦,王二虎舉著濕淋淋的告示衝進縣衙:“大人!不好了!城西的李半仙說,考核表上的‘√’是末日符號,月底要天塌地陷!”
“啥?”張天奇正在啃辣蜜餞,聞言驚得蜜餞掉在紅褲衩上,“老子的考核表是用來打分的,怎麼成末日預言了?”
“百姓們都信了!”王二虎抹了把臉,“現在糧倉被搶空了,還有人在縣衙門口搭祭壇,要燒考核表祭天!”
蘇清月皺眉,指尖劃過案頭的考核表:“張愛卿,此事若不妥善處理,恐生民變。”
“慌什麼?”張天奇忽然咧嘴笑,肥手在考核表上畫了個大大的“x”,“本縣這就出告示,讓百姓來皇宮避難——順便治治他們的‘謠言病’!”
三日後,皇宮午門大開,張天奇穿著龍袍站在台階上,紅褲衩從龍袍下擺露出一角,活像條不羈的紅龍。他揮著金燦燦的銅鑼,喊道:“鄉親們!世界末日是假的,但本縣的承諾是真的——進皇宮,管飽飯,看歌舞,搬金銀!”
百姓們麵麵相覷,賣菜的王大媽攥著窩頭,小聲嘀咕:“真讓咱們進皇宮?”
“當然!”張天奇挑眉,“不過得按考核表分組——抱孩子的走左門,扛鋤頭的走右門,牽豬的...牽去禦花園!”
蘇清月站在城樓,看著百姓們像流水般湧進皇宮,無奈歎氣:“張愛卿,你這是把皇宮變成難民營了。”
“陛下放心,”張天奇晃著“臨時宮主”腰牌,“禦膳房的存貨早被本縣換成了辣包子,國庫也清過了——對了,讓嬪妃們準備‘脫衣舞’,戌時開演!”
“脫衣舞?”蘇清月瞪眼,“你敢讓她們脫光?”
“想什麼呢!”張天奇大笑,“是讓她們脫舊衣、換新裳,跳‘驅邪舞’——用錦繡華服鎮住謠言!”
夜幕降臨時,太和殿的金磚上擺滿了長桌,百姓們啃著辣包子,看著嬪妃們穿著七彩華服翩翩起舞。王大媽拽著張天奇的袖子,滿臉驚歎:“大人,這裙子比俺的嫁妝還漂亮!”
“那是!”張天奇灌了口辣奶茶,“以後每月十五,本縣讓她們去集市跳舞——不過現在,該開放國庫了!”
百姓們跟著他湧進國庫,卻見主庫空空如也,唯有角落開著扇小門,門楣上掛著“貪官小金庫”的匾額。張天奇揮著鋤頭砸開門,裡麵的金銀珠寶堆得比人還高,每箱上都貼著官員的名字。
“這些都是貪官藏的!”他大喊,“每人限搬一箱,搬完去縣衙登記——日後誰再傳謠言,就罰他給貪官當丫鬟,天天幫他們搬金磚!”
“好!”百姓們歡呼,王大媽扛起一箱銅錢,笑得合不攏嘴:“俺家孫子的娶親錢有著落了!”
子時三刻,張天奇敲著銅鑼站在皇宮廣場,百姓們吃飽喝足,懷裡抱著金銀,醉眼蒙矓地看著他。他忽然指向夜空:“鄉親們看!天塌了嗎?地陷了嗎?”
“沒有!”人群爆發出哄笑。
“所以說——”他猛地扯下龍袍,露出紅褲衩上的“辟謠”二字,“考核表的‘√’是‘百姓安心’的意思!再有人亂傳,本縣就讓他穿紅褲衩遊街!”
“哈哈哈哈!”百姓們笑到直不起腰,李半仙縮在角落,恨不得把腦袋塞進褲襠——他不過是想騙點香火錢,哪知道會鬨這麼大!
“陛下,”張天奇晃著空了的國庫鑰匙,“您看,貪官的小金庫沒了,百姓的膽子大了,謠言也沒了——一舉三得!”
蘇清月望著他腰間的紅褲衩,忽然輕笑出聲:“張愛卿,你這招‘將計就計’,倒是比千軍萬馬還管用。”
“那是!”張天奇拍著肚皮,“百姓要的不是天威,是實惠——您瞧,王大媽都開始教嬪妃們醃鹹菜了!”
遠處的禦膳房飄來酸豆角的香味,王大媽正手舞足蹈地比劃著,賢妃娘娘係著圍裙,認真地記著筆記。蘇清月忽然覺得,這皇宮從未有過如此鮮活的煙火氣。
“張天奇,”她輕聲說,“或許,這就是你說的‘把皇宮變成百姓家’吧。”
“沒錯!”他咧嘴笑,忽然指向天邊的啟明星,“等天亮了,本縣要在皇宮門口擺擂台,讓百姓們用謠言換辣蜜餞——甜到他們再也不想傳壞話!”
“胡鬨!”蘇清月搖頭,卻在觸到他掌心的老繭時,忽然握住他的手,“不過本宮發現,你的每一次胡鬨,都藏著讓天下變好的決心。”
晨光熹微中,百姓們抱著金銀走出皇宮,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張天奇望著他們的背影,忽然想起穿越那天的清晨——那時的他,怎麼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能帶著百姓在皇宮裡吃辣包子,把謠言變成笑話。
“大人!”王二虎跑過來,手裡攥著李半仙的卦攤招牌,“這老東西怎麼處理?”
“讓他當‘辟謠大使’,”張天奇輕笑,“每天去集市講‘末日笑話’,講得好的,獎辣蜜餞一斤——講不好...就罰他給本縣當三個月貼身丫鬟,天天擦紅褲衩!”
“遵旨!”王二虎大笑,拖著李半仙走了。
蘇清月望著初升的朝陽,忽然覺得,這個胖縣令用最荒唐的方式,教會了百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而那些曾讓她憂心的謠言,在紅褲衩和辣蜜餞的包圍中,早已化作了清晨的一縷輕笑。
畢竟,當皇宮的門檻不再高不可攀,當百姓能在國庫搬貪官的金銀,當謠言能換來甜美的蜜餞時,這個天下,已經沒有什麼謠言能掀起波瀾。
而他們的故事,也將在這一場場的荒唐與真實中,繼續書寫最動人的、關於信任與溫暖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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