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縣的秋陽曬得人睜不開眼,鄰國使者耶律隆捧著鎏金匣子,站在縣衙門口直冒汗。匣子裡裝著敵國皇帝的親筆信,懇請清水縣支援土豆種,卻在見到張天奇時,被他的開價驚得匣子落地——
“十斤種子換一匹戰馬?”耶律隆瞪著銅鈴般的眼睛,“張大人,這是搶錢!”
張天奇翹著腿坐在太師椅上,紅褲衩搭在椅背上,手裡的土豆削筆刀“哢嗒哢嗒”轉著:“搶錢?本縣這是友情價——去年敵國用十車黃金換本縣的辣蜜餞配方,本縣都沒賣!”
“可土豆種...”耶律隆看著他手裡的土豆,“不過是土裡刨的玩意兒!”
“錯!”張天奇突然起身,肥手拍在使者肩頭,“這是能畝產千斤的‘土黃金’!你們敵國鬨饑荒時,本縣的土豆餅能賣到十兩銀子一塊——對了,”他忽然壓低聲音,“本縣最近在你們都城開了家‘胖仙土豆餅鋪’,生意火爆得很呐!”
耶律隆臉色驟變,想起三天前收到的密報:都城百姓排著長隊買土豆餅,甚至有人為了一塊餅大打出手。他強作鎮定:“不過是些零食,豈能動搖國本?”
“零食?”張天奇挑眉,忽然扔給使者一塊餅,“嘗嘗?這餅裡加了三成土豆泥,能頂半天饑——等你們百姓發現,一塊餅比三碗粥還扛餓,怕是要拆了皇宮搶糧食!”
三日後,敵國皇宮外響起震天的口號聲:“我們要土豆!”“交出土豆種!”耶律隆站在城樓上,看著百姓們舉著土豆餅當武器,忽然想起張天奇的話——“糧食比刀子還鋒利”。他轉身對耶律隆說:“去清水縣,答應張天奇的條件。”
清水縣的馬廄裡,張天奇拍著新換的戰馬,望著使者遞來的契約,忽然輕笑:“早這麼痛快,本縣還能多送兩斤種子——對了,回去告訴你們皇帝,明年的戰馬彆光送公的,得搭配母馬,本縣要辦‘土豆戰馬養殖場’!”
耶律隆咬碎後槽牙,卻在看見百姓們扛著種子歡天喜地的模樣時,忽然明白——這個胖縣令,早已用土豆征服了民心。
“張愛卿,”蘇清月看著馬廄裡的戰馬,搖頭歎氣,“你這是用土豆打貿易戰?”
“陛下明鑒!”張天奇晃著“土豆貿易使”腰牌,“糧食就是戰略物資!等敵國百姓種上土豆,就再也離不開清水縣的辣蜜餞、蝗蟲乾——這叫‘土豆經濟圈’!”
“歪理。”蘇清月輕笑,卻在他遞來的土豆餅前,忽然正色,“不過本宮發現,你的每一次‘胡鬨’,都藏著治世的智慧。”
“那是!”張天奇咧嘴笑,忽然指著遠處的商隊——裝滿土豆種的馬車正駛往敵國,車轅上掛著“清水製造”的旗幟,“陛下看好了,不出三年,敵國的戰馬會跑遍清水縣的麥田,敵國的貴族會以穿紅褲衩為榮!”
“紅褲衩?”蘇清月挑眉,“你還想推廣服飾?”
“當然!”他忽然從袖中摸出條小一號的紅褲衩,上麵繡著土豆圖案,“這是給敵國皇子準備的‘土豆褲’,穿上能增產——對了,還能防刺客,褲腰裡能藏辣蜜餞!”
蘇清月被逗得輕笑出聲,忽然想起史書中的記載:“張大人治世,以商為刃,以食為兵,不費一兵一卒,而屈人之兵。”此刻看著眼前的胖縣令,她忽然覺得,史書上的文字太過冰冷,遠不及他眼中的狡黠與溫情動人。
“張天奇,”她輕聲說,“有時候真懷疑你是天上的福星轉世。”
“福星?”他挑眉,忽然湊近她耳邊,“本縣是陛下的‘災星’才對——災星降世,專克不平事,專暖百姓心!”
秋風卷起馬廄的草屑,遠處的商隊已消失在麥田儘頭。張天奇望著漫天晚霞,忽然想起現代的國際貿易戰——那時的他怎麼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會用土豆和紅褲衩,在亂世中開辟出屬於自己的貿易帝國。
而敵國的皇宮裡,耶律隆摸著新換的土豆種,忽然對丞相說:“或許,我們該慶幸,張天奇是個縣令,而不是皇帝。”
“為何?”
“因為他的野心,是讓全天下人吃飽,而不是讓全天下人害怕。”
清水縣的夜空中,星星格外明亮。張天奇靠在馬廄的柱子上,聽著戰馬的咀嚼聲,忽然對蘇清月說:“陛下,等咱們統一六國,本縣要建個‘土豆博物館’,把各國的土豆種都收進來,再擺上我的紅褲衩當鎮館之寶!”
“登徒子!”蘇清月笑罵,卻在他的笑聲中,忽然覺得,這樣的野心,竟比任何宏圖偉業都更得民心。
畢竟,當一個縣令能用土豆餅引發外交風暴,用紅褲衩征服敵國貴族時,他早已在百姓和敵人的心中,建立了最牢固的帝國——一個用笑聲和溫飽築起的帝國。而他們的故事,也將在這一場場的土豆貿易中,繼續書寫最震撼的、關於和平與繁榮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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