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縣的北郊外,新落成的“胖仙土豆餅工廠”飄著濃鬱的辣香,二十八個黃銅煙囪吐出嫋嫋炊煙,把天空染成蜜糖色。張天奇穿著繡著土豆花的紅褲衩,腰間掛著“工廠總督”的玉牌,領著後宮嬪妃們參觀生產線——皇後捏著帕子,嫌惡地看著流水線上的土豆泥,袖口的珍珠墜子差點掉進攪拌缸。
“太鹹了!”她用金鑲玉的勺子挑起一點餅餡,“鹽放多了,扣十分!”
“太甜了!”貴妃皺著眉推開辣蜜餞罐,“糖霜蓋過了土豆香,重新做!”
張天奇看著案板上被啃得殘缺不全的試吃餅,嘴角抽搐——短短半日,嬪妃們以“質檢”之名吃掉了三成原料,此刻卻個個摸著肚子,抱怨“公務繁忙”。他忽然一拍案板,震得辣辣椒罐跳起:“再偷吃,本縣讓你們去農田當苦力!”
“大人~”貴妃立刻換上嬌媚的笑,指尖劃過他的紅褲衩邊緣,“人家是在幫你試吃嘛~這餅皮的酥脆度,非本宮這樣的行家嘗不出來~”
“就是!”賢妃趁機塞了塊餅進嘴,“陛下也說了,要嚴把質量關!”
蘇清月站在二樓觀景台,看著這鬨劇,忽然輕笑出聲。春桃在旁嘀咕:“陛下,縣太爺怕是管不住這群娘娘了。”
“管得住,”蘇清月挑眉,“隻是要看他舍得下什麼狠手。”
果然,張天奇忽然咧嘴笑,從袖中摸出二十八個竹編圍裙:“試吃可以,但吃完得乾活——從今日起,諸位娘娘負責給土豆削皮!每人每日十筐,削不完不準用晚膳!”
“啊?”皇後瞪大眼睛,“本宮的手可是要彈古箏的!”
“彈古箏?”張天奇塞給她一把削皮刀,“先學會削土豆皮——對了,削皮時不準戴手套,不準讓宮女代勞!”
三日後,工廠的削皮區出現了離奇的景象:皇後戴著翡翠鐲子,蹲在木桶前削皮,玉簪上沾著土豆皮;貴妃的指甲塗著鳳仙花汁,卻在削土豆時蹭得斑駁;賢妃最乾脆,直接挽起裙擺,坐在地上邊削邊哼小調。
“這哪是貴妃,分明是土豆丫鬟!”貴妃看著自己紅腫的指尖,忍不住抱怨。
“噓!”皇後環顧四周,壓低聲音,“縣太爺說了,削完十筐給發辣蜜餞——本宮好久沒嘗過民間的蜜餞了。”
“真的?”賢妃眼睛一亮,削皮速度加快,“那我得快點削,昨晚夢見辣蜜餞掉進土豆堆裡了!”
張天奇躲在柱子後偷聽,忽然對蘇清月說:“陛下,您瞧,勞動改造比任何宮規都管用——現在嬪妃們連吵架都省了,一門心思削皮。”
“是管用,”蘇清月輕笑,“不過張愛卿,你這工廠的土豆餅,真能賣到敵國?”
“當然!”他晃著手裡的訂單,“烏國使者今早下了三千箱訂單,指定要‘皇後鹹香款’和‘貴妃甜辣款’——對了,臣給每款餅都編了號,比如皇後削皮的餅叫‘鳳儀脆’,貴妃削的叫‘景仁酥’!”
“胡鬨!”蘇清月搖頭,卻在看見嬪妃們互相攀比削皮速度時,忽然覺得,這荒唐的安排竟透著幾分智慧。
半月後,首批土豆餅裝箱發車,每個箱子上都印著嬪妃的畫像——皇後板著臉,貴妃笑靨如花,賢妃挽著袖子削皮,旁邊配文:“胖仙出品,娘娘親製”。敵國百姓們擠在邊境搶購,有人啃著“鳳儀脆”感慨:“難怪皇後娘娘受寵,這餅鹹香入味,像極了她的脾氣!”
工廠的財務房裡,張天奇數著銀票,忽然對蘇清月說:“陛下,臣打算用這筆錢建‘土豆餅商學院’,教各國使者做餅——學費嘛,就收戰馬和香料!”
“又想搞貿易戰?”蘇清月挑眉。
“非也!”他忽然正經,“臣想讓全天下人都能靠土豆餅吃飽,這樣就沒心思打仗了——對了,商學院要設‘娘娘教學班’,讓嬪妃們當老師,講講‘如何用指甲雕花不影響削皮’!”
“登徒子!”蘇清月笑罵,卻在他遞來的“皇後鹹香餅”前,忽然輕笑出聲。她咬了一口,鹹香中帶著微辣,竟比禦膳房的點心還合口味。
是夜,禦花園的土豆田裡,張天奇看著滿載而歸的商隊,忽然對蘇清月說:“陛下,您看,土豆餅比千軍萬馬還厲害——敵國貴族吃著咱們的餅,罵著咱們的話,最後卻乖乖掏錢。”
“是厲害,”蘇清月望著他眼底的狡黠,忽然輕聲說,“不過本宮更想看,你怎麼把這土豆餅生意,做成天下第一。”
“簡單!”他咧嘴笑,忽然指著星空,“等咱們的土豆餅賣到北極,臣就給每個餅配個小暖爐,讓冰天雪地的人也能吃到熱乎的——對了,還要發明‘土豆餅煙花’,吃完餅放煙花,熱鬨!”
蘇清月望著他手舞足蹈的模樣,忽然覺得,這個胖縣令永遠能把生意做成笑話,又把笑話做成傳奇。而那些在工廠裡削皮的嬪妃們,終將在民間的傳說裡,成為“土豆餅娘娘”,用她們的嬌氣與努力,書寫一段最荒唐卻溫暖的商業神話。
畢竟,當貴妃的指甲能雕花也能削皮,當皇後的玉手能彈古箏也能揉麵時,這個天下,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而他們的故事,也將在這一塊塊帶著笑聲與汗水的土豆餅裡,繼續書寫最動人的、關於煙火與夢想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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