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縣的街頭飄著永恒的辣香,家家戶戶的屋簷下都掛著成串的土豆,在陽光下泛著金黃的光。張天奇穿著紅褲衩,腰間彆著“土豆之王”的金牌,忽然在縣衙門口豎起三丈高的木牌,上麵用朱砂寫著:“即日起,禁止種土豆!”
“啥?”王二虎正挑著土豆去賣,看見木牌差點把筐扔了,“縣太爺瘋了?”
消息像長了翅膀,瞬間傳遍大街小巷。百姓們扛著鋤頭圍在縣衙前,李嬸舉著剛挖的土豆大哭:“大人!我們剛學會起壟施肥啊!”
“肅靜!”張天奇晃著鋤頭登上台階,紅褲衩在風中獵獵作響,忽然從背後掏出個紫彤彤的東西,“因為本縣又發現了神物——紅薯!”
“紅薯?”趙鐵柱瞪大眼睛,“比土豆還神?”
“那是自然!”張天奇掰開紅薯,露出橙黃的果肉,“瞧這顏色,比辣蜜餞還誘人!嘗一口——”他塞了塊進趙鐵柱嘴裡,“甜不?”
“甜!”趙鐵柱含糊不清地喊,“比白糖還甜!”
“而且更能長!”張天奇指向遠處的試驗田,“畝產萬斤,耐澇耐旱,生能當果,熟能當糧——最重要的是...”他忽然壓低聲音,“能做成紅薯乾、紅薯粉、紅薯酒,連豬吃了都能多生兩窩崽!”
百姓們麵麵相覷,王大爺忽然舉手:“大人,那土豆咋辦?俺家還有十窖沒賣呢!”
“土豆嘛...”張天奇咧嘴笑,“升級成‘前朝國菜’,以後隻能在博物館裡看——不過彆擔心!”他忽然拋出一把紅薯藤,“本縣給你們發‘紅薯種苗’,種死了算本縣的!”
“這...”李嬸看著手裡的藤條,“可俺們不會種啊!”
“不會種?那就去學!”張天奇忽然指向蘇清月,她不知何時站在人群中,手裡捧著紅薯粥,“陛下親自當‘紅薯教頭’,教你們剪枝、窖藏、防蟲害!”
“陛下?”百姓們慌忙下跪,蘇清月輕笑,示意眾人起身:“張愛卿說得對,農田永遠有新花樣——就像他當年讓你們種土豆,如今不過是換個神物罷了。”
“陛下明鑒!”張天奇忽然從袖中摸出本《紅薯經》,封麵畫著他騎在紅薯上的畫像,“此書詳細記載了紅薯的七十二般變化,從育苗到釀酒,從喂豬到入藥,應有儘有!”
“大人,”趙大爺拄著拐杖,“這紅薯真能讓咱們更富?”
“富!”張天奇拍著胸脯,“以後清水縣要改名叫‘紅薯縣’,街上跑的馬車都用紅薯木雕花,連陛下的龍袍都要繡紅薯圖案!”
蘇清月挑眉:“張愛卿,本宮的龍袍要是繡紅薯,怕是要被史官笑話。”
“笑話?”張天奇大笑,“史官要是敢笑,本縣就塞他一嘴紅薯乾——陛下,您瞧這紅薯藤,”他忽然編了個花環戴在她頭上,“比牡丹還襯您!”
百姓們哄笑,氣氛漸漸緩和。趙鐵柱忽然舉起紅薯藤大喊:“反正跟著縣太爺有肉吃!俺們種紅薯去!”
三日後,試驗田裡擠滿了學種紅薯的百姓。張天奇蹲在壟間,手把手教李嬸埋藤:“記住,藤條要斜著插,露頭三寸,這樣根才紮得深——對了,旁邊種棵辣蜜餞樹,以後紅薯都帶甜味!”
“大人,”李嬸看著他褲腿上的泥土,忽然輕笑,“您這是要讓百姓永遠跟著您折騰?”
“不折騰,怎麼叫生活?”他挑眉,忽然指向遠方的青山,“等紅薯種遍天下,本縣還要去海上找‘海紅薯’,去山上找‘天山紅薯’——這天下,好玩的東西多著呢!”
蘇清月站在田埂上,看著他手舞足蹈的模樣,忽然覺得,這個胖縣令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停下”二字。他永遠有新的荒唐想法,永遠能讓百姓在折騰中找到希望。
是夜,禦花園的石桌上擺著紅薯點心,張天奇忽然對蘇清月說:“陛下,臣打算建個‘紅薯紀念館’,把土豆的曆史都刻在牆上,讓後人知道,咱們是怎麼從一顆土豆折騰到紅薯的。”
“又胡鬨!”蘇清月輕笑,卻在看見他眼底的星光時,忽然輕聲說,“不過本宮相信,不管是土豆還是紅薯,在你手裡,都能變成治國的神器。”
“那是!”他忽然正經,“臣唯一的神器,是讓百姓永遠對明天充滿期待——就像這紅薯藤,剪了一茬,還能再長一茬,永遠有新的盼頭。”
蘇清月望著他眼底的真誠,忽然明白,所謂“土豆革命”從來不是終點,而是不斷向前的起點。這個胖縣令用一顆土豆打開了百姓的眼界,又用紅薯教會他們擁抱變化——而這,或許就是治國的最高境界。
秋風起時,清水縣的農田裡冒出了新的綠意,紅薯藤順著田壟瘋長,比當年的土豆苗更旺盛。百姓們哼著新編的歌謠:“胖仙鬨,紅薯笑,換個神物接著妙,折騰一年又一年,日子越過越熱鬨!”
張天奇蹲在田邊,看著破土而出的新芽,忽然對蘇清月說:“陛下,您猜下一個神物是什麼?”
“猜不著。”她輕笑。
“臣也猜不著,”他咧嘴笑,忽然抓起一把泥土,“但臣知道,隻要百姓還在,折騰就不會停——這,就是咱們的天下。”
蘇清月望著他手裡的泥土,忽然覺得,這或許就是最完美的結局——沒有終點,隻有不斷向前的折騰與希望。而他們的故事,也將在這一次次的“革命”中,永遠鮮活,永遠充滿笑聲與期待。
畢竟,當生活永遠有新的折騰,當明天永遠值得期待時,這樣的天下,已經是最美好的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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