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縣的演武場被臨時改成受降台,奶茶國國王穿著縮水的龍袍,捧著裝滿茶樹種子的金盆,膝蓋剛觸地就被張天奇攔住:“陛下這膝蓋,跪壞了怎麼種茶樹?”
“謝大人...”國王鬆了口氣,卻在抬頭時,迎上張天奇直勾勾的目光——後者正盯著他的牙齒,像餓狼看見辣餅。
“陛下這牙,”張天奇忽然掏出隨身攜帶的拔牙鉗,在陽光下晃得人眼花,“本縣的牙醫能治~不過——”他忽然抓住國王的下巴,“先拔了再說!”
“大人!”國王慘叫著掙紮,金盆裡的茶樹種子撒了一地,“寡人剛補的牙!”
“補的牙才要拔!”張天奇挑眉,“趙鐵柱,按住他!”
趙鐵柱清水縣版)立刻撲上去,像捆辣餅一樣把國王捆在椅子上。貴妃搖著團扇上前,忽然往國王嘴裡塞了塊辣餅:“咬著!免得喊破喉嚨~”
“嗚嗚!”國王含著辣餅,眼淚狂飆,卻在拔牙鉗觸到牙齒的瞬間,忽然聽見“哢嗒”一聲——不是牙齒脫落,而是張天奇的紅褲衩崩開了腰帶。
“撲哧!”圍觀的百姓們集體笑噴,敵國使者們麵麵相覷,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蘇清月捂臉歎氣,卻在看見張天奇手忙腳亂係腰帶時,忽然輕笑出聲。
“瞧這牙!”張天奇舉起拔下的假牙,上麵還粘著辣餅渣,“這就是喝奶茶不刷牙的下場!”
“冤枉啊!”國王哭嚎,“寡人每天用清水縣牙膏刷八遍!”
“刷八遍有什麼用?”他瞪眼,忽然從兜裡摸出個顯微鏡,“本縣發明的‘牙垢探測器’顯示,你牙縫裡藏著十七顆奶茶珍珠!”
“十、十七顆?”國王傻眼,看著顯微鏡下的“珍珠殘骸”,忽然覺得牙又開始疼了。
“都看好了!”張天奇轉身對圍觀的敵國百姓大喊,“以後每月本縣會免費發牙膏——但誰敢不刷牙...”他忽然指向趙鐵柱奶茶國版),後者正躲在人群裡啃辣餅,“就送到本縣這兒當牙模!”
“牙模?”百姓們麵麵相覷。
“對!”他咧嘴笑,忽然從身後拎出個木雕人像,正是趙鐵柱奶茶國版)張大嘴的滑稽模樣,“做成雕像擺在縣衙門口,供人參觀學習!”
“不要啊!”趙鐵柱奶茶國版)嚇得辣餅掉在地上,“小人每天刷十遍牙!”
“十遍不夠!”張天奇挑眉,忽然對淑妃使眼色,後者立刻舉起算盤,“根據《清水牙科法》,每天刷牙少於三次者,罰款十斤辣餅;少於兩次者,罰當牙模;少於一次者...”
“怎樣?”百姓們屏住呼吸。
“罰喝趙鐵柱特製的‘辣餅漱口水’——辣到靈魂出竅,保證再也不敢不刷牙!”
“我們一定刷牙!”敵國百姓們集體發誓,聲音震得演武場的辣餅旗嘩嘩作響。
受降儀式結束後,張天奇蹲在地上撿茶樹種子,忽然對國王說:“陛下,其實本縣剛才拔的是你的假牙。”
“啥?”國王摸了摸牙床,果然還有真牙在,“大人為何耍我?”
“為了讓你的子民知道,”他輕笑,忽然往種子裡摻了把辣餅渣,“清水縣的每一次‘治療’,都藏著深意——比如這茶樹種子,摻了辣餅渣,以後長出的茶葉自帶辣香,泡茶時省得放辣椒了!”
“原來如此...”國王歎氣,忽然覺得眼前的胖縣令,比最辣的辣餅還讓人琢磨不透。
是夜,禦花園的涼亭裡,蘇清月看著演武場上的“牙模雕像”,忽然對張天奇說:“張愛卿,你這受降儀式,倒像是場牙科科普大會。”
“陛下明鑒!”他晃著拔牙鉗,忽然從兜裡摸出個牙形辣餅,“臣始終相信,征服一個國家的最好方式,不是武力,是讓他們從牙齒到心靈,都離不開清水縣的味道。”
“歪理。”蘇清月輕笑,卻在看見他眼底的認真時,忽然正色,“不過本宮發現,你的‘搞笑’總能讓人心生敬畏——就像今天的拔牙戲,既震懾了敵國,又推廣了牙科知識。”
“正是!”他大笑,忽然指向天上的星星,“臣打算把每年的今天定為‘全國愛牙日’,讓全天下的人都記住,清水縣的牙齒保衛戰,比任何一場戰役都重要!”
蘇清月望著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輕笑出聲。她知道,這個胖縣令的每一次“胡鬨”,都是對治國之道的獨特演繹。而娘子軍的受降儀式,也將在這一場場的搞笑與嚴肅中,繼續書寫最動人的、關於征服與教化的傳奇——畢竟,當拔牙鉗能成為威懾武器,當辣餅渣能化作治國良方時,這樣的天下,早已沒有什麼是不能用笑聲與智慧征服的。
秋風起時,演武場的“牙模雕像”被掛上了“愛牙先鋒”的錦旗,趙鐵柱奶茶國版)每天都會來擦雕像上的辣餅渣,順便給百姓們演示正確的刷牙姿勢。而那些摻了辣餅渣的茶樹種子,也在奶茶郡的土地上生根發芽,終將長出最甜辣可口的茶葉。
“張愛卿,”蘇清月望著這一切,忽然輕聲說,“本宮現在相信,你能把任何場合都變成你的舞台。”
“舞台?”他咧嘴笑,忽然從兜裡摸出個木雕小人,正是自己拔牙時紅褲衩裂開的滑稽模樣,“臣的舞台,從來不是金鑾殿,而是這天下蒼生的每一張嘴——畢竟,隻有他們吃得香、笑得甜,這天下,才算真正的太平。”
蘇清月望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個胖縣令的每一個“搞笑現場”背後,都是對人間煙火的深深眷戀。而他們的故事,也將如同這永不停止的笑聲,在歲月的長河中,永遠回蕩著最溫暖、最荒誕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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