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縣的禦膳房裡,廚子王大麻子正在揉麵,麵團在他沾滿油垢的手中滾成雪白的包子皮,忽然一拍大腿:“大人!小的想到首詩!”
張天奇正蹲在灶台前偷吃辣餅,紅褲衩上的“美食詩人”布條浸著油光:“說來聽聽!”
“包子白,包子軟,”王大麻子用袖子擦汗,麵杖在案板上敲出節奏,“一口咬下湯汁滿,管你風雅不風雅,吃飽才是真風雅!”
“妙!”張天奇跳起來,辣餅渣掉進麵盆,“這詩比禦膳房的包子還實在——趙鐵柱,把詩抄在城門上,配張王大麻子捏包子的畫像!”
三日後,清水縣的城門上貼出巨幅海報,王大麻子的畫像占據半個城牆,他左手舉包子,右手握麵杖,旁邊配著那首打油詩。百姓們圍在城下哄笑,賣菜的張嬸拍著大腿:“這詩說的不就是咱老百姓嗎?管他什麼風花雪月,填飽肚子最實在!”
“俗不可耐!”風雅國詩人李墨竹路過,折扇“啪”地展開,扇麵上“風雅千秋”四個字被他捏得變了形,“此等俚語竟敢上牆,清水縣簡直是文化荒漠!”
“荒漠?”張天奇正巧路過,紅褲衩上粘著剛出鍋的包子餡,“李詩人,要不咱們比一比——你寫酸詩,王大麻子寫包子詩,讓百姓們評評,誰的詩更合胃口?”
“比就比!”李墨竹甩袖,“我以‘晨露’為題,且看你如何應對!”
“王大麻子,”張天奇轉頭大喊,“以‘晨露’為題,作詩!”
“晨露?”王大麻子撓頭,忽然看見蒸籠上的水汽,眼睛一亮,“晨露白,晨露涼,落在菜葉上,摘來包包子,咬出太陽香!”
“好!”百姓們齊聲喝彩,有人扔出個辣餅,正好砸中李墨竹的折扇。他臉色鐵青,折扇上的“露從今夜白”墨字被辣餅油浸得模糊。
“李詩人,該你了。”張天奇咧嘴笑,露出沾著包子餡的後槽牙。
李墨竹深吸一口氣,朗聲道:“晨露兮,如瓊漿之墜玉盤,似素娥之泣廣寒,沾衣欲濕,映日生煙,乃天地之靈液,彙作...呃...”
“彙作啥?”趙鐵柱清水縣版)舉著包子湊近,“是不是彙作包子湯?”
“噗嗤!”百姓們笑倒,李墨竹漲紅了臉,竟說不出下半句。張天奇趁機宣布:“王大麻子勝!本縣封你為‘民間詩祭酒’,賜禦膳房管事一職!”
“大人!”王大麻子傻眼,麵杖“當啷”落地,“小的隻會寫包子啊!”
“夠了!”張天奇拍著他肩膀,“百姓就愛吃包子,不愛聽酸詩——從今天起,禦膳房的包子都要印上你的詩,讓全天下人知道,包子裡也有風雅!”
“胡鬨!”李墨竹摔筆而去,筆尖在青石板上劃出一道墨痕,像極了他氣歪的嘴角。
是夜,禦書房裡,蘇清月看著王大麻子的“包子詩集”,忽然輕笑:“張愛卿,你這是要把禦膳房變成詩社?”
“陛下明鑒!”他晃著新刻的“包子詩印”,“臣要讓每一個包子都成為詩箋,每一口湯汁都成為詩眼——以後風雅國的酸詩人再敢挑釁,本縣就用包子詩砸他們!”
“歪理。”蘇清月搖頭,卻在看見詩集中“辣餅就茶,越吃越牛”的句子時,忽然輕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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