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縣的辯論台搭在辣餅廣場中央,台上擺著兩張八仙桌,左邊放著風雅國的《詩韻集成》,右邊堆著清水縣的辣餅渣和奶茶杯。張天奇穿著紅褲衩,褲腰上彆著根毛筆當“辯論指揮棒”,對著台下百姓大喊:“風雅國太子要和本縣比詩——都聽好了,誰笑場就罰啃辣餅!”
“罰就罰!”台下傳來鐵柱妹妹的喊聲,“反正辣餅香!”
風雅國太子楚墨玉身著月白錦袍,腰間玉佩刻著“風雅”二字,他拂袖上台,聲音如清泉擊石:“詩乃文明之花,需平仄對仗,意境深遠——就像我國太學博士的《春夜宴桃李園序》,字字珠璣,句句藏典...”
“停!”張天奇舉手打斷,辣餅渣從指縫間掉落,“本縣聽不懂什麼珠璣,隻問你——詩能讓人笑嗎?能讓人哭嗎?能讓人餓了想啃辣餅嗎?”
“荒唐!”楚墨玉皺眉,“詩乃精神食糧,豈同俗物?”
“精神食糧?”張天奇忽然對台下招手,“放牛娃鐵蛋!上來作詩!”
十二歲的鐵蛋光著腳跑上台,手裡揮著趕牛鞭,鼻涕掛在鼻尖:“牛兒壯,草兒香,牧童騎牛曬太陽,忽然想拉粑粑急,脫下褲子找茅房——咋樣?”
“哈哈哈哈!”百姓們笑倒在地,鐵柱妹妹笑得直拍大腿,奶茶桶裡的奶泡濺得滿臉都是。楚墨玉臉色鐵青,玉佩在胸口晃得叮當響:“此等粗鄙之語,竟敢稱詩?成何體統!”
“成何體統?”鐵蛋瞪眼,忽然指向楚墨玉的錦袍,“你行你拉?”
“你!”楚墨玉後退半步,被辣餅渣絆得險些摔倒,“簡直不可理喻!”
“理喻?”張天奇拍桌,震得辣餅渣跳起,“詩是活人寫的,不是死人供的!太子若不服,咱們比‘茅房詩’——誰先作不出,誰就去打掃全縣的茅房!”
“你...”楚墨玉望著台下期待的目光,忽然想起太學博士們“不可涉俗”的教誨,咬咬牙,“士可殺不可辱,此等辯題,本太子不接!”
“不敢接?”張天奇挑眉,忽然從兜裡摸出個茅房形狀的木雕,“那就算你輸——趙鐵柱,給太子殿下送‘茅房打掃套裝’!”
“是!”趙鐵柱清水縣版)扛著掃帚和糞桶上台,桶上貼著“風雅專用”標簽。楚墨玉臉色煞白,連連後退:“本太子乃貴客...”
“貴客更要體驗民間疾苦!”張天奇大笑,忽然對百姓們喊,“誰會作‘茅房詩’?上來贏太子!”
“我來!”賣豆腐的張嬸舉手,圍裙上沾著豆腐渣,“茅房臭,茅房臟,蹲坑彆忘帶辣餅,一邊拉來一邊啃,臭味變成辣餅香!”
“好!”百姓們齊聲喝彩,楚墨玉再也忍不住,轉身就跑,錦袍下擺掃過糞桶,濺起星星點點的“裝飾”。台下爆發出震天的笑聲,鐵蛋追著他喊:“太子殿下!忘了你的掃帚!”
是夜,禦書房裡,蘇清月看著案頭的“茅房詩稿”,忽然輕笑:“張愛卿,你這‘茅房詩會’,怕是要讓風雅國從此忌諱‘茅房’二字了。”
“忌諱?”他晃著茅房木雕,“臣要讓他們知道,吃喝拉撒皆是詩,人間煙火最風雅——對了陛下,臣打算在每個茅房門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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