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縣的禦書房裡,新修的《清水通史·文化誌》攤開在檀木案上,陽光透過窗欞,在“張大人以打油詩破風雅國酸詩暴政”的字樣上投下斑駁的樹影。張天奇翹著腿坐在龍椅上,紅褲衩上的“吃貨史官”刺繡被曬得發亮,手裡的辣餅渣正對著“文化親民之先河”幾個字比劃:“這酸詩暴政寫得妙,本縣當年砸了風雅國太學的酸詩碑,確實像砸了豆腐坊——漿水四濺!”
“張愛卿,”蘇清月輕咳一聲,鳳冠上的奶泡珍珠墜子晃出細碎的光,“史筆如鐵,豈可兒戲?”
“鐵筆?”他大笑,忽然從兜裡摸出支奶茶毛筆,在“民之所樂,即國之魂也”旁畫了個辣餅插圖,“本縣這‘奶蓋筆’才是真鐵筆——你瞧,百姓們現在連上茅房都念詩!”
話音剛落,窗外傳來孩童的童謠:“茅房蹲,辣餅啃,一首歪詩震鬼神,張公紅褲衩,崩開嚇死人!”蘇清月捂臉歎氣,張天奇卻笑得直拍大腿:“這詩比史官寫的生動百倍!趙鐵柱,給那孩子獎十斤辣餅!”
“大人!”趙鐵柱升級版)扛著辣餅路過,褲腰上掛著“詩教推廣使”的銅牌,“包子國使者送來‘酸詩粉碎機’圖紙,說要給每個郡縣配一台!”
“粉碎機?”張天奇挑眉,忽然看見圖紙上畫著辣餅形狀的機器,“妙!把酸詩稿磨成粉,摻在包子餡裡——讓百姓們一口吃掉舊文化!”
是日午後,清水縣的街頭掀起“全民誦詩潮”,賣菜的張嬸舉著辣餅吆喝:“白菜青,蘿卜白,打油詩裡藏買賣,張公教我念兩句,銅錢賺得比星密!”王大麻子的包子鋪前,新科“包子詩狀元”正給百姓們表演“詩香包子秀”,每個包子拋出時都帶著一句打油詩:“包子拋,詩韻飄,吃完不把煩惱焦!”
“張愛卿,”蘇清月望著街頭的熱鬨場景,忽然輕笑,“本宮忽然覺得,這清水縣的每粒辣餅渣,都沾著你的胡鬨氣。”
“胡鬨氣?”他眨眼,忽然從懷裡摸出個木雕小人,正是自己當年扛著辣餅砸酸詩碑的滑稽模樣,“臣這叫‘胡鬨即文化’——您瞧,風雅國的文藝青年現在都往清水縣跑,說要學‘最鮮活的詩’!”
“鮮活?”她挑眉,忽然看見一群穿奇裝異服的青年衝進廣場,領頭的舉著“辣餅先鋒詩社”的大旗,旗麵上繡著張天奇啃辣餅的卡通像,“他們是...”
“奶蓋國的文藝青年!”張天奇大笑,“昨兒剛下馬車,就蹲在包子鋪前寫了首《紅褲衩頌》——‘紅褲衩,火樣紅,崩開一線露真容,包容天下不平事,裝得辣餅千萬重!’”
“登徒子!”蘇清月笑罵,卻在青年們掏出辣餅互相投擲時,忽然想起五年前的詩戰——那時的風雅國還在酸詩的桎梏裡,如今卻滿世界追著清水縣的辣餅跑。
是夜,禦花園的涼亭裡,月光給湖麵鍍上銀邊。張天奇晃著奶茶杯,忽然對蘇清月說:“陛下,你說史書裡寫的‘國之魂’,到底是個啥?”
“魂?”她望著星空,忽然輕笑,“大概是百姓眼裡的光,舌尖的味,和心裡的歌——就像你的打油詩,能讓窮人笑,能讓富人醒。”
“還是陛下會說!”他大笑,忽然拍了拍肚子,“不過本縣隻知道——包子詩能吃飽,酸詩隻能餓肚子!你瞧那楚墨軒,現在胖得像個包子,比當國王時開心百倍!”
“你呀,永遠離不開吃。”蘇清月歎氣,卻在他忽然握住她手時,忽然心跳加速。
“對,離不開吃,也離不開你。”他忽然湊近她耳邊,熱氣拂過她耳垂,“從在清水縣第一眼見到你,本縣就知道——這一輩子,得跟你搶辣餅、鬥嘴、看星星,把日子過成打油詩!”
“呆子...”她臉紅,卻在他遞來的奶茶裡,看見浮著“蘇清月,甜如糖”的奶泡字。遠處,嬪妃們的笑鬨聲傳來,貴妃舉著新做的“紅褲衩燈籠”,賢妃推著“詩詞燈謎車”,一切都像場永不落幕的狂歡。
秋風起時,清水縣的城樓上掛起了“詩魂永駐”的大旗,旗下是啃著辣餅的百姓、念著詩的孩童,和騎著餅餅馬的張天奇。史書裡的文字漸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街頭巷尾的笑聲,和永遠飄著的辣餅香——那是比任何文字都鮮活的“國之魂”,是張天奇用紅褲衩和打油詩,在千萬人心裡種下的、永不凋零的煙火。
“張愛卿,”蘇清月望著他的背影,忽然輕聲說,“本宮希望,這樣的日子永遠不會結束。”
“不會結束!”他大笑,忽然指向銀河,“臣要讓每個星星都變成辣餅,每個月亮都盛著奶茶,等咱們老了,就坐在月宮裡,看天下人念著咱們的詩,把日子過成甜辣雙絕的神仙戲!”
蘇清月望著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覺得,所謂的“餘波”,從來不是史書上的幾行字,而是眼前人永不熄滅的熱忱,和這天下間永不消散的、屬於百姓的歡笑。她輕輕搖頭,卻在他的擁抱中,忽然輕笑——或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沒有宏大的敘事,隻有兩個人,一碗奶茶,一塊辣餅,和滿天下的打油詩,在歲月裡,永遠鮮活,永遠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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