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縣的“土黃金交易所”裡,氣氛比辣餅火鍋還滾燙。百姓們抱著辣餅麻袋擠在交易台前,手裡的土豆期貨單被汗水浸透,趙鐵柱期貨版)站在高處揮舞辣餅旗:“土豆期貨漲啦!十斤辣餅換一張期貨單,下月就能換黃金!”
“給我來一百張!”“我要五百張!”錢帝國的商人們擠破頭,金百萬戴著破草帽混在人群裡,偷偷買了兩萬張期貨單——他不信張天奇能靠土豆一直壓著黃金打。
“大人,”蘇清月望著交易所裡的瘋狂場景,忽然歎氣,“你這是要把錢帝國的血都抽乾?”
“陛下明鑒!”張天奇晃著辣餅算盤,紅褲衩上的“期貨大鱷”刺繡閃著油光,“臣這是幫他們戒戒‘黃金癮’——再說,土豆期貨可是本縣的‘土黃金兵法’!”
一個月後,錢帝國的地窖裡堆滿了土豆,連金百萬的黃金床底下都塞著發芽的土豆。商人們摸著鼓囊囊的期貨單,仿佛已經看到黃金滾滾而來,卻忽然收到清水縣公告:“因辣餅蟲災,土豆全爛了!期貨作廢,概不負責~”
“什麼?”金百萬正在用土豆擦黃金假牙,聞言驚得假牙飛進辣餅湯裡,“不可能!上個月還說土豆大豐收!”
“千真萬確!”趙鐵柱公告版)扛著辣餅喇叭在錢帝國街頭大喊,“土豆全爛啦!地窖裡都是臭烘烘的辣餅味!”
商人們慌忙打開地窖,頓時被熏得涕淚橫流——好好的土豆全變成了漿糊,還爬滿了辣餅蟲。有人當場暈倒,有人抱著爛土豆痛哭,金百萬看著自己囤的兩萬張期貨單,忽然感覺心臟被辣餅蟲啃得千瘡百孔。
“張大人!求您救我!”商人們跪在清水縣宮門前,手裡的期貨單比喪幡還白,“我們願意用黃金換土豆!求您開倉!”
“開倉?”張天奇摳著鼻屎晃出來,紅褲衩上沾著辣餅渣,“晚了!本縣的土豆...可是加了防腐粉的。”
“防腐粉?”金百萬瞪大眼睛,忽然想起上個月張天奇派人免費送的“土豆保鮮粉”——原來裡麵摻了辣餅蟲引誘劑!
“沒錯,”張天奇眨眼,忽然對趙鐵柱使眼色,“把咱們的‘土黃金儲備庫’打開,讓他們瞧瞧!”
“是!”趙鐵柱推開國庫大門,裡麵的土豆堆得比辣餅山還高,每顆土豆都裹著防腐粉,光鮮亮麗得能照見人影。商人們看著眼前的景象,集體暈倒在辣餅地毯上,金百萬更是口吐白沫,手指著張天奇,卻說不出話。
“救你們可以,”張天奇晃著辣餅合同,“黃金礦脈分本縣三成,以後土豆換黃金,十比一兌換。”
“你...你早就計劃好了!”金百萬咬牙,忽然感覺褲兜一涼——他的黃金腰帶不知何時被換成了辣餅土豆串。
“兵不厭詐嘛!”張天奇大笑,忽然從合同裡摸出顆土豆,“瞧這防腐技術,本縣可是跟蘇陛下學的——她的辣餅胭脂,放三年都不變色!”
“張愛卿!”蘇清月在樓上輕咳,鳳冠上的辣餅珍珠墜子抖了抖,“本宮何時教過你這些?”
“陛下的智慧,臣舉一反三!”他眨眼,忽然對蘇醒的商人們拱手,“各位,以後好好種土豆,彆老想著炒黃金——辣餅蟲的厲害,你們可是見識過了!”
是夜,錢帝國的國庫空了一半,金百萬抱著最後的黃金哭倒在辣餅祭壇前。他看著手中的辣餅土豆串,忽然對天長歎:“寡人這輩子,竟栽在一顆土豆手裡...還是帶辣餅味的!”
清水縣的禦書房裡,蘇清月看著新到手的黃金礦脈圖紙,忽然對張天奇搖頭:“張愛卿,本宮發現,你的‘搞笑收割’比鐵血戰士的刀還狠。”
“陛下過獎!”他大笑,忽然從礦脈圖紙裡摸出顆發芽的土豆,“臣打算在黃金礦裡種辣餅土豆——以後挖黃金時,順手挖點土豆,餓了就煮,多方便!”
“胡鬨。”蘇清月輕笑,卻在看見他褲兜裡的防腐粉小瓶時,忽然伸手奪過,“不過本宮得提醒你——下次再用本宮的胭脂配方,先打報告!”
“臣知錯!”他眨眼,忽然從懷裡摸出個黃金土豆擺件,“這是給陛下的賠禮——黃金鑄的土豆,永遠不會爛!”
“貧嘴。”蘇清月捂臉,卻在擺件的底座發現一行小字:“辣餅與土豆,天下我都有”。忽然間,她輕笑出聲,伸手戳了戳他的肚腩,“罷了...隻要你彆把清水縣也變成土豆窩,本宮就隨你折騰。”
秋風起時,錢帝國的街頭響起新的童謠:“金百萬,囤土豆,囤來囤去囤成土,張大人,笑哈哈,土豆堆裡藏金瓜!”張天奇聽著童謠,忽然對蘇清月輕笑:“陛下,臣的下一個目標,是讓全天下的地窖都囤土豆——這樣,就算天塌了,百姓們也有吃的!”
“傻話。”蘇清月輕聲說,卻在他眼底看見星空般的璀璨,忽然伸手環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胸前。遠處的土豆交易所裡,趙鐵柱正用辣餅算盤計算新的期貨規則,百姓們抱著土豆說說笑笑,空氣中飄著辣餅與土豆的混合香氣。
她知道,這個胖縣令的每一次“搞笑收割”,都是對貪婪的溫柔敲打,對民生的笨拙守護。而他們的故事,也將在這一場場的期貨鬨劇與土豆香氣中,繼續書寫最荒誕、最溫暖的傳奇——直到所有的黃金都懂得低頭,直到所有的地窖都裝滿希望,在甜辣交織的歲月裡,笑看人間煙火,永不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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