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國的“辣餅炊事營”裡,鐵拳頭將軍握著辣餅炒勺的手直抖,機械臂“哢嗒哢嗒”掉辣餅渣。他盯著鍋裡的辣椒炒肉,忽然想起戰場揮錘的手感,猛地一炒勺下去——辣椒全蹦到炊事班士兵臉上,有人被辣得噴出火,燒著了辣餅窗簾。
“將軍!”趙鐵柱炊事教官版)慌忙滅火,紅褲衩上的“廚房殺手”字樣被煙熏黑,“炒菜不是揮戰錘!輕一點!”
“寡、寡人隻會殺人!”鐵拳頭擦汗,辣餅炒勺掉在腳上,“這破勺子比戰錘難用百倍!”
“殺人簡單,炒菜難,”張天奇晃著辣餅圍裙進來,紅褲衩上繡著“廚神在世”,“學會炒菜,才是真本事——比如這道‘辣餅回鍋肉’,講究的是火候、刀工、還有...”他忽然盯著鐵拳頭的機械臂,“用機械臂切絲!趙鐵柱,給將軍換個切絲臂!”
“是!”趙鐵柱換上齒輪切絲臂,鐵拳頭一試——肉絲切得比頭發絲還細,卻因用力過猛,肉絲全飛進辣餅湯裡,變成“辣餅肉沫湯”。
“妙!”張天奇點讚,“這叫‘碎屍萬段湯’,以後敵人來了,直接請他們喝!”
錢帝國的“辣餅農田”裡,金百萬穿著西裝皮鞋蹲在辣餅苗前,手裡的辣餅鋤頭比黃金算盤重十倍。他咬牙揮鋤,卻因鞋跟太高滑倒,摔進辣餅泥坑,變成“黃金泥人”。
“大人!”他哭嚎,眼鏡片上沾著辣餅糞,“這比數錢難多了!”
“所以說,錢是虛的,糧食是實的,”張天奇蹲在田埂上啃辣餅,忽然指向金百萬的西裝,“把衣服脫了,不然辣餅苗以為你是黃金稻草人!”
“小的不脫!”金百萬護著西裝,卻被趙鐵柱塞了把辣餅苗,“種不好地,以後黃金全換辣餅!”
“彆彆彆!”金百萬慌忙扒掉西裝,露出裡麵的辣餅背心,“小的種!”他笨拙地埋下辣餅苗,卻把根朝上,葉子朝下,惹得耕牛“哞”地笑出聲。
科技邦的“辣餅繡坊”裡,鐵齒輪發明家戴著放大鏡穿針,機械手指夾著繡針直晃。他打算繡個辣餅圖案,卻因激光眼鏡太亮,把繡布燒出個洞。旁邊的工匠們更離譜,有用齒輪當繡繃的,有用發條當線的,繡出的辣餅花像機械怪物。
“停!”張天奇捂臉,忽然從懷裡摸出辣餅繡花針,“科技得接地氣——比如這針,用辣餅木做,斷了還能吃!”
“能吃?”鐵齒輪眼睛一亮,咬了口繡針,“還真有辣餅味!”
“現在,”張天奇揮手,“用你們的科技腦子,想怎麼把繡花和齒輪結合——比如繡個會轉的辣餅花!”
“有了!”鐵齒輪忽然掏出微型齒輪,縫在繡布上,一拉發條,齒輪帶動辣餅花旋轉,“看!‘機械辣餅轉繡’!”
“妙!”張天奇大笑,忽然對工匠們喊,“以後你們的繡品,既能看又能玩,還能當兵器——比如繡著辣餅的盾牌,敵人看了笑死!”
是夜,清水縣皇宮的“辣餅文化閣”裡,蘇清月看著三國送來的文化改造成果——武力國的“碎屍萬段湯”菜譜、錢帝國的黃金辣餅苗、科技邦的機械繡品,忽然笑罵:“張愛卿,你這是把三國變成雜耍班了?”
“陛下明鑒!”他眨眼,忽然從成果裡摸出金百萬的西裝,“臣這是讓他們文武雙全——能打仗的會炒菜,能數錢的會種地,能發明的會繡花,以後就沒人想著造反了!”
“歪理。”蘇清月搖頭,卻在看見鐵拳頭的炒菜日記時,忽然輕笑,“不過本宮發現,武力國的將軍們現在討論菜譜比討論兵法還熱烈。”
“那是!”張天奇大笑,忽然對遠處的趙鐵柱喊,“鐵柱!明天帶三國代表團去辣餅村體驗生活——讓他們知道,辣餅從種到吃,多不容易!”
“是!”趙鐵柱敬禮,卻因太胖把文化閣的門撞歪,“小的一定讓他們明白,每粒辣餅米都得流汗!”
秋風起時,三國的街頭響起新的口號:“炒菜種地繡花,樣樣都得學它,張天奇胖大人,教咱文武雙殺!”武力國的將軍們開了辣餅餐館,錢帝國的首富成了辣餅農夫,科技邦的工匠們辦起辣餅繡展。張天奇望著這幕,忽然對蘇清月輕笑:“陛下,臣的終極文化改造成功了——現在三國百姓,殺人放火不會,吃喝玩樂全會!”
“傻話。”蘇清月輕聲說,卻在他眼底看見星空般的璀璨,忽然伸手環住他的腰。遠處的炊事營裡,鐵拳頭正和金百萬比賽炒辣餅飯,鐵齒輪用機械臂給他們遞調料,笑聲混著辣餅香飄向遠方。
她知道,這個胖縣令的每一次“文化改造”,都是對刻板印象的溫柔重塑,對多元生活的熱烈倡導。當將軍的戰錘變成炒勺,當首富的算盤換成鋤頭,當齒輪發條織成繡品,這樣的世界,終於在荒誕與溫暖中,找到了屬於每個人的生存光芒。
而他們的故事,也將在這一場場的文化鬨劇與辣餅煙火中,繼續書寫最荒誕、最溫暖的傳奇——直到所有的刀劍都鏽成炒勺,直到所有的算盤都長成莊稼,在甜辣交織的歲月裡,笑看人間荒誕,永不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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