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自儘?!”呂大用嚇了一跳,連忙問道:“人怎麼樣?死了沒?”
“倒是沒死,隻不過他情緒激動,抗拒配合,什麼都不肯交代!”韓澤很是氣憤卻又無可奈何。
“沒死就好,走吧,我去會會他!”呂大用說著,就向龐柱所在的審訊室走去。
“嗚嗚嗚……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剛進門,就聽到龐柱含糊不清的聲音叫嚷著。
“小子,挺有種啊,還咬舌自儘!”呂大用走到近前,捏住對方的下巴看了眼:“不過我可以給你科普下,就算把舌頭咬斷,你都死不了,隻會增加不必要的痛苦!”
“你們憑什麼抓我?快放了我!你們這屬於非法拘禁!我要告你們!”龐柱依舊叫道。
“我們能夠申請到逮捕令,肯定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負隅頑抗,裝瘋賣傻,對你根本沒有任何好處,如實交代你的問題,戴罪立功,才是你唯一的出路!”呂大用冷冷的道。
“我沒罪!讓我交代什麼!?”龐柱硬著脖子,死不改口。
“我問你,你和王珊珊是什麼關係?!”呂大用問道。
“王珊珊是誰?不認識!”龐柱毫不猶豫的否認道。
“那這個光碟和錄像當中是誰?!”呂大用從檔案袋裡,拿出了幾樣東西:“這些,都是在你家搜到的,你還想狡辯?!”
“我……”龐柱臉色一僵,他說道:“就算我和她認識又如何?雖然不道德,但不違法吧?”
“但這些視頻,還有王珊珊、秦守的證詞,全都證明,你是用威脅、強迫手段,和她發生的關係!並用視頻做要挾,讓她不得報警!這,就是違法犯罪!而且人證物證俱在!就算你不承認,我們也能定你的罪!”呂大用用力的說道。
“不對!不是這樣的!”龐柱臉色大變,下意識的辯解道:“你們弄錯了,那不是我威脅她,是她老公秦守,把她輸給我的!我們這,隻能算是交易!”
“輸給你?”呂大用眼中閃過一抹嘲諷,願意開口就好,但嘴上卻是冷笑道:“他老婆不是商品,你們違背了婦女意願,就是用強!另外,秦守能輸那麼多錢,是你聯合青竹社那幾人給他做的局吧?讓他輸光了,再給他放高利貸!”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這是誘供騙供!”龐柱竟然懂得不少法律常識,連誘供都說了出來。
“你否認也沒用,現在黃皮虎他們也全都已經伏法,並承認了相關罪狀!”呂大用說道:“你強迫婦女,放高利貸就算了,竟然還敢參與賣丸粉,這可是大罪重罪!誰也保不了你!”
黃皮虎就是秦守的上線,也是青竹社的人,他們涉嫌販賣丸粉,現在全都被抓了,正在接受緝毒警的審訊。
“我,我不是,我沒有……”龐柱明顯開始慌了,不斷搖著頭否認。
“沒有?那你說說,上個月二十四號,你在做什麼?都和誰接觸過?!”呂大用猛然一拍桌子,宛如金剛怒目。
龐柱嚇了一跳,慌亂的道:“我,我什麼都沒做,我在家睡覺……”
“睡覺?嗬嗬,但有數個目擊證人證明,你在夜來香酒吧,和秦守、黃皮虎等人見麵!”呂大用冷笑不已。
“我,我記錯了,那天我確實去了夜來香酒吧,想喝幾杯,無意間遇到秦守他們,就聊了幾句,但和他們沒有過深的接觸……”龐柱慌不擇言,前後矛盾。
很顯然,他的心理防線開始崩塌!
呂大用鬆了一口氣,接下來的問話,明顯簡單了很多。
龐柱基本上是問什麼答什麼。
他交代了做局坑騙秦守,給對方放高利貸,並強迫了王珊珊的犯罪事實。
以及自己曾動用青竹社的力量,幫龐家解決威脅恐嚇甚至毆打某些對手的違法行為。
但他否認了和黃皮虎等人販賣丸粉!
見已經差不多了,呂大用裝作隨意的問道:“2002年11月17日晚上,你在什麼地方,都做了什麼事情?!”
“那天我去了秦守家,和他一起玩了王珊珊,然後讓她幫忙……”龐柱下意識的答道。
但說到這裡,他突然臉色大變,連忙改口,“那,那麼久的事情,我早就忘了!我都已經承認強迫王珊珊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呂大用不禁有些惋惜,看來袁倩倩案,是他心中防守最嚴密的地方。
“現在,不隻是你用強的事情……”呂大用緩緩說道:“你還涉嫌袁倩倩跳樓案!如實交代,可以算你戴罪立功!你也不想一輩子都待在牢裡麵,讓你的老婆和孩子全都跟彆人吧?”
“我不認識袁倩倩,也沒有參與!”龐柱往後一靠,臉上也冷靜了下來,顯然打算死磕了。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呂大用冷笑道,“這個事,你以為不承認,就能夠逃脫懲罰?就能夠掩護某人?勸你還是打消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
“我不知道,也沒參與!”龐柱還是這句話。
當當當!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然後範建波走了進來,小聲道:“呂隊,秦守那邊已經全都招了。”
他的聲音雖小,但還是讓龐柱聽到了,後者不由得臉色大變。
呂大用卻是笑了起來,他站起身,開始收拾東西:“龐柱,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還是那句話,就算你不承認,我們也有辦法零口供定罪!配合調查,主動檢舉,是你唯一的機會!”
說完,他就要和範建波一起離開。
但就在他們剛要跨出門口的時候,後麵龐柱突然叫道:“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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