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拐單手扶額,另一隻手幫楊瑞符取出cu,將cu與發射筒連接。
並小心的取下發射筒前蓋,將取下的前蓋直接置於發射筒口下方。
“好了好了,下麵我會了。”
楊瑞符撫開羊拐的手,迅速搬開鎖止機關。
緊攥標槍反坦克導彈發射器,心弦緊繃。
眼神瞄準前方徐徐前行的裝甲車,大拇指迅速按動開關。
“嗖——”
一聲尖嘯撕破沉悶,首枚標槍裹挾著怒火飛射而出。
尾部噴出炫目的氣流,高速旋轉的彈體把空氣扯出顫音,似厲鬼哭嚎。
眨眼間,導彈狠狠撞上鬼子裝甲車。
“轟”的一聲,爆炸綻出刺目火光。
洶湧的氣浪呈環狀爆開,震得大地猛顫,沙石簌簌崩飛。
被擊中的裝甲車前臉瞬間凹陷、扭曲。
坦克前的鋼板似脆弱的錫紙,被撕裂出巨大豁口,碎塊裹挾著烈焰四下迸濺。
不等硝煙稍散,又有戰士起身扛起發射器,瞄準鏡鎖定下一輛目標。
扣動扳機刹那,“咻、咻”聲再響。
導彈拖著亮白尾跡疾衝,精準紮入裝甲車側腰。
刹那間,另一輛戰車內部的彈藥被引爆。
沉悶的連環爆在車體內肆虐,車身猛地拱起,上方的炮塔被炸飛半截,在半空打著旋兒,隨後重重砸落,滾燙的零件散落一地。
車裡的鬼子哪還有生路,慘叫被爆炸吞噬,隻剩幾截斷肢、模糊血肉濺在焦黑的內壁上。
戰車殘骸黑煙滾滾,還時不時傳出彈藥殉爆的“劈裡啪啦”聲。
隨著戰車中隊的全軍覆沒,吉岡邦彥重重的挨了鬆植練麿十個耳光。
隻打得他暈頭轉向,口吐鮮血。
“你告訴我,對麵的支那士兵用的是什麼武器?為什麼我們的戰車在這些武器麵前如此不堪一擊?!”
“嗨伊!”
“嗨伊!”
吉岡邦彥哪裡知道對方是什麼武器?
看著街道上四分五裂的裝甲車,他都要嚇尿了。
連鋼鐵戰車都如同紙糊的一樣,如果這要是瞄準自己,那不得成肉醬?
被打的鬆植練麿腦筋急轉,沒想到還真給他想出一個辦法。
他覺得既然強攻不行,那就晚上偷偷潛入其中。
不得不說,小鬼子作為從唐朝就開始派人來華國學習的國家。
不管是在政治、軍事、技術、兵法上,都借鑒了老祖宗很多。
全世界萬邦來朝,真正學習最好的還得數小鬼子。
隻是這家夥最後欺師滅祖,畜生不如!
倉庫內的一營戰士見今天消滅鬼子的一個戰車中隊和200多頭鬼子,而己方毫發無傷,都抱著手中的武器歡呼起來。
更有甚至直接摟著武器輕吻,如同懷裡抱著的是自己心愛的姑娘。
望著外麵的破爛坦克,謝團長頗為感慨。
以往麵對日軍的戰車,隻能派戰士們上去用命爆破,許多時候一個班的戰士犧牲都不一定能換來日軍的一輛坦克趴窩。
每一個都是英勇的戰士啊!一個個去填履帶,誰不心疼?
現在好了,麵對日軍的戰車,輕鬆一發入魂,人車儘毀。
“謝謝你,故淵先生!”
他抬手向著魏子昊一禮,心裡充滿著感動和感激。
雖然不知道對方具體是誰?甚至連真實麵容都被偽裝遮蓋,但這絲毫不影響對方在自己心裡的地位,實在是他給戰士們的幫助太巨大了!
見到對方敬禮,魏子昊本能的抬手一個軍禮回應。
“唰!”
乾脆利索的敬禮動作千錘百煉,挺拔的軍姿不動如鬆。
眼神專注,目光誠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