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完酒的魏子昊毫無睡意。
白天睡太多,現在精力百倍。
而且他從起床就期待著積分到賬的提示音,隻是直到現在都隻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兵分數,根本沒有大額積分到賬。
要知道川島芳子在日軍中獲得的軍銜可是陸軍少佐,少佐=1萬積分。
值老鼻子錢了!
而且還有叛徒羅英,作為軍部秘書的軍銜怎麼也差不多是的校官吧!
而作為遼西東北國民救國軍司令高振鵬的副官‘雙勝’,更不可能是小蝦米。
可魏子昊等到半夜,愣是一個大額積分也沒有。
難道特科的同誌把他們全綁回去,然後留著公審?
不可能沒抓住吧?
不行,得去找許雪問問。
第二天,魏子昊揉著眼睛走出葉家花園。
昨晚上翻來覆去沒睡著,現在他哈欠連天的。
想著必須得去了解情況,隻能頂著黑眼圈出門。
他匆匆趕到裕仁藥鋪,卻見鋪門緊閉,門板上的縫隙透著死寂。
“怎麼回事?半上午了還不開門?
他心裡“咯噔”一下,直覺事情不妙。
他繞著藥鋪轉了一圈,眼睛不放過任何角落。
窗欞緊閉,推了推應該是裡麵插上了;
門口的台階上,幾片枯葉淩亂散落,沒有打掃。
他蹲下身子,仔細瞧著牆麵和地麵,除了些腳印,並未發現特彆的標記。
“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關門了?”
魏子昊眉頭緊鎖,低聲自語。
他想不通,為何一夜之間就變了模樣。
“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可為何不通知我……”
他猜測著各種可能,心中滿是疑惑。
許雪他們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這突然的轉移,是針對什麼行動,還是……被特高課懷疑了?
我不是把森田正都弄死了嗎?
魏子昊越想越亂,心裡一陣發慌。
可藥鋪周圍確實沒留下任何線索,也找不到一點聯係方式。
無奈之下,他隻得帶著滿心的困惑,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真搞不懂,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最後,隻能失落地朝著憲兵隊走去。
這邊,劉衛民不敢拿滬市站全體人員冒險,下令連夜轉移。
之後他單獨來去見李澤田,向他報告這一情況。
劉衛民匆匆走進李澤田的安全屋,看劉衛民神色嚴肅,李澤田問道:
“為何這麼匆忙聯係我?發生什麼事?”
“八一,我得跟您單獨彙報個事兒。
這次關於川島芳子的情報出了大問題,我們撲空了,我懷疑極有可能是德川華子給了假情報。”
李澤田眉頭微皺,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
“衛民啊,我知道你有此疑慮正常,但我覺得這事不能輕易認定是他的原因。”
劉衛民滿臉不信:“八一,如果不是他,怎麼會撲空?”
看著麵前的這個下屬,李澤田麵露難色。
但魏子昊的真實身份是肯定不能說的,關係太大。
到現在為止也就他和中央的隱之、少山三人知曉,其餘人都不知道。
他不能說出魏子昊是反戰同盟軍的人,更不能說出他的身份,隻能含糊解釋:
“有些事情你不了解,德川……
他一直以來為我們做了不少事,不能僅憑這一次就斷定是他故意給假情報。”
劉衛民情緒激動起來,爭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