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雲子和佐藤冰木再次仔細查看了一遍現場,最後得出結論:
“軍統行動人員應該在十人左右,哨兵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匕首刺入心口。
這時候憲兵隊的大部分人都在外麵巡邏,剩下的人當時正在宿舍休息,被進來的人一刀抹喉。
所以全程毫無反抗,直到對方想突入監牢時,被發現異常。
然後就是對射,但對方槍法很準,乾淨利索的乾掉了裡麵的人。”
南造雲子看了看身後的魏子昊,沒有再說話。
為什麼憲兵隊的人都派出去巡邏了?
為什麼這兩天德川華子主動的和自己約會?
這裡麵有什麼關聯嗎?
她腦海裡麵靈光一閃而過,感覺要抓住什麼時又覺得自己疑神疑鬼。
德川他是大日本貴族中的貴族,怎麼會配合軍統?
至於剛好這兩天找我,一定是因為愛我!
魏子昊察覺到對方眼中的疑慮,麵色平靜的對不遠處的憲兵吩咐道:“你們把屍體運走,所有人加強警戒。”
他一邊指揮搬運屍體,一邊思考著怎麼應對接下來的問詢?
還有被送到醫院的森上樹怎麼處理?
特高課肯定會嚴密保護,甚至還會釣魚執法。
至於森上樹能不能救醒並不重要,隻要放出風聲他在治療就行。
軍統知道後一定會想辦法殺他。
但這時候誰去醫院,誰就有嫌疑。
妥妥的陽謀,還是不能小瞧這幫小鬼子啊!
必須儘快想辦法,不然就麻煩了。
安排完憲兵隊傷亡人員的統計彙報後,魏子昊提出送南造雲子回特高課。
這時候千萬不能躲,必須要直麵對方。
南造雲子自我安慰完,也是迎男而上。
雙方秉燭夜談的交流和溝通,加深了雙方的合作和友誼。
清晨,魏子昊起床後趕緊離開特高課宿舍,往四海路的家趕去。
剛踏入家門,他便察覺到一絲異樣。
客廳裡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王天木和武奎元握槍蹲在房門後方。
沙發上躺著一個麵色蒼白、血跡斑斑的男人。
“這……這是怎麼回事?”
魏子昊瞪大眼睛,驚愕地問道。
武奎元見進來的是德川華子,放下手中的勃朗寧。
“華子,昨天下午我們來不及出城,老鄒傷勢又太重。”
“然後外麵全是憲兵隊和特高課的人在搜捕,我們實在沒辦法,隻能先……。”
見到德川華子麵露不滿,武奎元起身趕忙解釋。
說到這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提議把老鄒弄到這裡的是她,她也知道這樣做的風險。
但好不容易把人救出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吧!
去其他地方又容易被日本人搜查到,隻能躲到魏子昊家中。
有他這個憲兵隊隊長的門麵撐著,應該沒哪個不長眼的人來搜查。
“你們……”
魏子昊已經無語了,軍統這些人真的是坑起人來不打商量。
震驚之後的魏子昊開始思考起來…
外麵街道上,憲兵隊和特高課的人如狼似虎,正挨家挨戶地搜查。
一旦被發現,不僅老鄒性命難保,自己和武奎元他們也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此時,老鄒虛弱地咳嗽了幾聲,鮮血從嘴角溢出。
王天木焦急地說:“得趕緊給他治療,不然老鄒撐不了多久。”
魏子昊咬了咬牙,說道:
“我家有一些醫藥用品,先給他處理一下。”
魏子昊迅速進屋,從空間裡麵取出給自己留的一些備用藥品。
這還是在曆次交易中覺得可能有用,他在空間裡放了一點,以備不時之需。
眾人小心翼翼地將老鄒抬到裡屋,一起協助治療。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一支憲兵隊正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