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大的武力威嚇下,魏子昊的劫富計劃進行得一帆風順。
中途得到個好消息,武奎元已經解決掉那個右心臟的軍曹。
該說不說,自家女人做事就是積極。
經過三天時間,名單上的人員大部分都被搜刮了一遍。
各支隊也陸續將搜刮來的大量銀錢交到魏子昊這裡。
辦公室裡間,大黃魚、小黃魚、大洋、各國紙幣堆成堆。
花野真衣正蹲在地上,挨著登記數量和統計結果。
不一會兒,她滿臉欣喜的來到魏子昊麵前。
“德川君,到現在為止,總共收繳到68萬。”
看著麵前這個兩眼小星星的女人,魏子昊好笑道:
“這才哪到哪!真正的大魚還沒有撈到呢!”
他看著名單上還沒劃掉的兩個名字,臉上笑意越來越濃。
傅筱閹,滬市總商會會長。
這家夥是民國時期企業家、銀行家。
創辦有祥大源五金號,控製上海五金市場。
還是美商美興洋行、英商長利洋行的買辦。
就這履曆,家產會少嗎?
記得他在滬市淪陷後,明年的1月就會附逆投敵。
而且還出任偽“滬市特彆市政府”市長。
這樣的人不募捐,那還募捐誰?!
另一個名字是張嘯霖,滬市青幫的頭目。
與黃金榮、杜月笙並稱“上海三大亨”。
外號“三色大亨”。
所謂“三色”指的是:
黃色:開妓院;
黑色:販毒;
白色:殺人與涉賭。
販賣鴉片,逼良為娼,這些都是張嘯林的拿手好戲。
抗戰時期他大肆鎮壓抗日救亡活動,為侵華日軍收購糧食、棉花、煤炭、藥品等戰略物資,大發國難財。
並籌建日偽江浙省政府,擬出任偽政府省長。
這樣的敗類,不榨乾他都對不起祖宗。
隻是他和日軍肯定有關係,不像傅筱閹那麼好搞。
魏子昊招來鬆下庫,扔給他一根大黃魚。
“乾得不錯!”
誇獎了一句後,他又問起:
“傅筱閹最近在忙啥?”
鬆下庫趕忙接住,然後小心的插在懷裡。
自從私房錢被盜,他是拮據了好久。
也就這幾天募捐,腰包才趁機鼓起來。
這家夥在過程中可沒少中飽私囊,家裡的床底下已經又積攢三萬多日元了。
聽到魏子昊的詢問,他趕忙把了解的情況說出來。
“傅筱閹近期一直在家裡,隔三岔五的宴客。
往來的大多是紳商聞人和北洋政府舊官僚。”
哦,看來這家夥被杜、張兩個狐朋狗友坑了後,依然野心不死。
雖然被攆出通商,黯然下台。
但依然想著卷土重來。
不然怎麼堂上客常滿,杯中酒不空。
“走,弄他!”
“好嘞!”
見魏子昊要親自帶隊,鬆下庫興致勃勃的衝在前麵去開車。
上海的弄堂裡彌漫著壓抑的氣息,時不時傳來幾聲犬吠。
傅筱閹的府邸燈火通明,奢華的客廳中,傅筱庵與周文瑞正相對而坐。
桌上擺滿珍饈佳肴,二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突然,一陣粗暴的砸門聲打破了這份愜意。
“哐哐哐!”
大門被拍得震天響。
傅筱閹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周文瑞也停下手中的酒杯,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什麼人?”
傅筱庵大聲問道,卻無人應答。
隨著“轟”的一聲巨響。
鬆下庫踹開傅家的大門,魏子昊帶著一隊凶神惡煞的憲兵隊走了進來。
沉重的大門應聲倒地,木屑四濺。
傅筱閹和周文瑞被這突如其來的闖入嚇得臉色蒼白,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