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鐵笑比哭還難看:“太君,太君,我是真沒回老家啊!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問問船上其他人。”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魯鐵,淺川次男已經交代,你還負隅頑抗,那我就成全你!”
說著的同時,魏子昊拔出腰間的手槍。
“砰”的一聲打在他大腿上。
“啊~啊~啊......”
魯鐵疼得慘叫,他趕忙製止道:
“太君,你就是殺了我,我也沒偷物資啊!”
“好,魯桑真男人!!”
魏子昊移動槍口,指向他的兩腿之間。
“彆彆彆....太君,你就是給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魯鐵嚇壞了,那裡要是被打掉,一輩子就毀了。
“聽說你經常寄錢回老家?”
“你怎麼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說不說?”
“太君,我....我....我中途趁靠岸補給的時候,偷偷回了一趟老家。”
“哦~索得斯內!”
魏子昊用槍口抬起他的下巴,笑著說道:
“張桑早說不就好了,非要為難大家。
所有你們就將物資倒賣,空船回來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沒有,我什麼也不知道!”
“砰!”
鳥飛,蛋碎。
“啊~~”
劇烈的疼痛讓魯鐵喉嚨都吼破了音,但他依然矢口否認。
這罪名哪裡敢認?!
而且自己也沒有做,認下這罪名,那不是死定了。
必須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說,你把販賣物資的錢藏在哪裡?”
魏子昊繼續逼問。
“我沒有....我沒有!”
魯鐵雙目失神,不住的念叨著。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搜一搜就知道。”
魏子昊並不在乎他承認與否,審問也隻是為了呈現過程而已。
說完,他轉頭對著南造雲子說道:
“雲子,我覺得魯鐵的回家很可疑;
而且這麼多物資不會憑空消失,一定是被變賣。
這麼多錢財,要麼藏匿,要麼存銀行。
但這錢來路不正,他們應該不敢存銀行。
我們應該再次搜查貨船,如果找到大量錢財,不就可以佐證嗎?”
南造雲子思考一會兒,點頭讚同:
“德川,你說得對!”
她對著門外的特務說道:
通知佐藤君,帶人將貨船翻個底朝天,不要漏掉任何一個地方。”
“嗨咿!”
特高課調查組長佐藤冰木接到通知,迅速帶著人往貨船走去。
“雲子,想我沒?”
見審訊暫停,魏子昊拉著南造雲子到外麵坐下。
南造雲子沒好氣看著他,“沒想!”
這麼久都不來看我,還想我想你?
想得美!
“真沒想?”
感受到在腰間作亂的手,南造雲子本來彆扭著的身軀癱軟下來。
“彆鬨,在工作呢!”
魏子昊翹起二郎腿,輕笑著看了他的雲子醬一眼。
“晚上我去找你。”
南造雲子一聽,差點沒被嗆到。
不來就不來,一來就單刀直入。
德川隊長,你這樣讓我怎麼抵抗?
“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