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紅唇掀起一個冷厲的弧度,笑容卻如同冷風拂骨。
antoine眸色深沉,他垂眸看向這支注射器,裡麵裝著淡藍色液體,透著詭異的冰冷質感。
他很清楚這是什麼,注入身體將有什麼樣的效果。
這些年來,他也因此而受控製。
“能拿前三,都有一筆不菲的獎金,我是自願參賽,獎金定會一分不留上繳。”他表明態度。
銀發老女人卻笑了笑,“你想買斷跟我們的關係?你的記憶恢複了,是不是?”
“聽不懂您在說什麼。”antoine一臉嚴肅。
女人並沒有跟他廢話,將注射器遞到了他的鼻梁前,“拿著吧!”
他抬手,略微發僵的指塵輕輕接過。
然後卷起袖子,當著女人的麵,毫不猶豫地將針頭刺入自己前臂靜脈。
女人很滿意地看了看他的俊顏。
針尖刺入的瞬間,冰冷的感覺從血管蔓延至胸腔,腦後像被錘了一記,呼吸也跟著一滯。
將針抽出,女人接過注射器,“很好,走吧。”
如果他今天拒絕,他是出不了這個門的,有同伴因此殞過命,且死狀殘忍。
這個組織就是這樣,沒人能搞清楚上頭的多少人。
antoine轉身時,咬緊了牙關,強裝麵無表情,卻能聽見耳膜深處開始響起斷斷續續的電流音。
記憶也變得越來越薄弱。
他這才意識到,這一劑藥更猛!加料了!
antoine冷著臉,加快步伐離開,由於是注射了藥物,所以在出去的時候,並沒有受到任何阻力。
他用意誌克製著,不想讓藥物擴散,緊緊咬住牙關。
夜晚,兩名黑衣男子拉開suv車門,antoine上了車。
很快,車子行駛在無人的郊區公路上,要送他回自己的住處。
antoine坐在後座,眉頭緊鎖,眼神看上去有些冷靜,太陽穴的青筋微微跳動。
記憶在一點點剝落……
一些好不容易恢複的記憶,開始變得模糊,那神聖的宮殿,那漂亮的建築……那慈祥的笑臉……
很大的院子,開心的孩子……追逐著,嬉鬨著。
漸漸的,這些記憶越來越模糊,那些密碼、編程、攻擊模型,專業性的東西在腦海裡卻越來越清晰。
他努力維持清醒,觀察著外頭的景色,瞅準時機出聲:“停車,我要上廁所。”
前座的男人皺了皺眉,感受到他的氣場,也知道他是組織的招牌,於是吩咐司機,“停。”
很快,車子靠邊停了下來。
antoine問他要了紙,然後捂著肚子下車,兩人跟了上去。
“我拉個屎而已,這荒山野嶺的,我還能跑了不成?”antoine捂著肚子停步轉眸。
兩男人停下來,下意識地不再跟。
眼瞅著他腳步有些踉蹌地往前,最後鑽進一旁野草叢生的排水溝邊,蹲下去,便沒有動靜了。
“注射了藥物,沒事的。”
“是,跑不了,在視線範圍之內就行。”
antoine確定他們沒有跟來,他趕緊扒開泥土,取出那個黑色防水盒。
他的記憶開始混亂,顫抖著雙手迅速地打開,此時的每一秒,對於他來講,都是很珍貴的。
裡麵放著一支注射器和一瓶透明液體,手指因藥效影響微微發抖,他仍強迫自己冷靜地抽出劑量,找準血管,紮入——
解藥推進的那一刻,如清泉潑入大腦,一股灼熱衝破了冰封的神經。
antoine眼前一陣眩暈,然後漸漸的,仿佛重獲清明。
模糊的記憶迅速歸位,越來越清晰……他終於再次記起了他是誰。
藥物推送完以後,他扔了注射器,捏緊拳頭,指節發白,嘴角扯起一抹幾不可察的冷笑。
這一次,再也不會有人拿捏他!
他緩緩起身,還做了提褲子的動作,然後緩緩走出草叢,從那兩人身邊路過,徑直上了車。
車子再次發動,他轉眸看向窗外,眼神更深了,像裹著風暴的海。
心裡有一個聲音:隻是不知道顧淮之會不會相信紙條上的內容……又或許,他會懷疑這是一個局?
antoine在等,也在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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