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朝堂之上。
“你.........你彆太放肆!”
在陸遠的話說完之後,呂嘉還沒開口,呂意這時候跳出來說道。
“噌,噌噌.........”
呂意的話剛出後,魏臣手中斬馬劍就拔出來一半,大殿之外那一群遊俠出身的使者,此時也紛紛劍拔出一截。
“放肆,大殿之上,豈是你這莽夫無禮之地?
還不把劍收起來,還有你們。
這群莽夫不知禮,是某禦下無方了,讓諸位見笑了。”
見到這陣仗,陸遠直接對魏臣嗬斥了一句,而後笑著對大殿上的南越君臣拱手道。
“是舍弟無禮在先,無關上使,無關上使。”
呂嘉也將呂意拉到了一旁,而後賠笑道。
“行了,陛下聖旨重要,諸位還是接旨吧。”
陸遠笑了笑道。
“王上,太後。”
呂嘉咬了咬牙,最後看向了王位上的稚子,以及紗帳後的太後。
“南越王趙興,恭迎大漢聖旨。。”
南越王起身,但僅僅隻是對陸遠一行人躬身行禮。
而紗帳後麵的王太後也隻是起身,並沒有出紗帳。
呂嘉看了一眼趙興,眼中的讚許之色一閃而過。
隨後率領一眾大臣朝漢使跪了下來。
終軍見這情形,看了一眼陸遠。
陸遠掃了一眼眾人,給了終軍一個眼色,而後默默的退到了終軍身後,讓終軍宣旨。。
今天的表現已經足夠跋扈了,繼續囂張下去,那估計就真要讓使團的人拔刀相逼了。
那樣可就不符合人設,也不符合曆史了。
畢竟他是扮演安國少季。
“應天順時,受茲明命。
自匈奴遠遁漠北,至今六年有餘。
今大漢四境安平,六畜興盛,有承平之相。
而南越之地,近年以來,百姓流離,天災頻生。
元鼎四年,三月望日,天有異相。
帝心有感,曰:
漢與南越,同宗同祖,皆為三皇之血脈,五帝之傳承。
大漢繼三皇之主脈,承五帝之仁德,當以幫扶四方血親,維護各地安定為己任。
南越多災,乃法不明,吏不廉。
為去天災,南越當承漢法,當遣漢吏..........
................
欽此。”
聖旨很長。
簡單說,也很好理解。
首先就是說,匈奴很牛逼,但他被我大漢打跑六年了,現在大漢又兵強馬壯,有錢有糧有人了。
現在老天爺告訴我,南越這地方,自古以來那就是大漢的。
但我大漢不想吃的那麼難看,其他的暫時不動你們,但是南越的法律,得用漢法。
南越的官員,暫時先不裁減,可是你們得換個名頭,先成為大漢的官員再說。
“諸位,接旨吧。”
聖旨念完之後,一眾南越官員久久未動,紛紛看向呂嘉。
呂嘉這會的臉色也黑如鍋底。
陸遠見此,不由輕聲催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