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安,我已經用老爺的名義,給知縣和縣尉發去請帖,知縣那邊說後天前來赴宴。”
陸遠還在查看基礎記憶,以及翻閱係統給出的任務。
一個精壯的老漢,就從簡陋軍帳之外走了進來。
“辛苦了,漢伯,您先下去歇息吧。”
看到來人,陸遠瞬間就翻出了與記憶中對應的名字。
這人先前是抗金八字軍中的一員,還有一員將領。
後來他因受傷脫離了部隊,辛棄疾的祖父便收留了他。
傷好之後,八字軍已經難以找尋了,於是劉漢便留在了辛府。
辛棄疾的一身武藝,基本就是這位傳授的了。
隻不過,對於這宴請知縣和縣尉的事情,陸遠接收的記憶中沒有,陸遠的曆史記憶中,也沒有翻到相關記憶。
隻能說,這件事情太小,根本沒有被史書記載。
“那我到底是設宴殺他們,還是設宴邀請他們呢?”
思量了一番之後,陸遠有那麼一點迷茫。
現在他所處的位置,是在濟南下屬的曆城縣中。
這個縣他知道,這是辛棄疾的老家,也是辛棄疾舉旗起義的地方,可也僅僅隻是知道這個而已。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能招降就招降,招降不了就殺了,反正都是小角色,對曆史影響不大。”
尋思了一番之後,陸遠心中便有了答案。
........
兩日後,陸遠從簡陋軍帳離開,帶著漢伯回到了辛府之中。
此時辛府之人正在忙碌著。
不多時,一桌豐富家宴便弄好了。
而請的客人,知縣和縣尉此時也帶著十數隨從,來到了辛府。
“不知幼安賢侄今日設宴款待張某,所為何事?”
雙方入座之後,曆城縣知縣開口詢問道。
雖然辛棄疾此時沒有官身,但是辛棄疾的祖父,乃是先前的曆城縣縣令,執掌曆城縣十餘年之久。
此時辛讚雖死,可尚有餘蔭,這知縣對陸遠還算客氣。
“侄兒想請兩位叔父,助侄兒舉旗反金。
不知兩位叔父意下如何?”
陸遠也沒繞彎子,端起酒杯,朝兩人敬了一下,而後開口道。
“啊!你......你.....你怎能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來人,快將此賊拿下。”
那知縣和縣尉,在陸遠給他們敬酒的時候,已經將酒杯端起了。
可聽到陸遠這話後,手上的酒杯直接就掉落在地。
而後對屋外的隨從喊道。
“嗯......是我高看你們了。”
陸遠搖了搖頭,隨後從一旁柱子上拔出備好的長劍,朝門外衝進來的知縣隨從而去。
劍光閃爍間,不到十息,十幾個隨從便紛紛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
而後長劍一轉,正好架在了想要跑路的縣尉脖子上。
嗯,那個知縣此時已經嚇癱了,彆說跑,就是坐都坐不穩了。
這縣尉倒是還有點膽氣,還能跑。
“賢侄,賢侄冷靜,賢侄想要什麼儘管說.......我有錢,有錢......我可以給你,都給你......”
知縣癱軟在地,對著陸遠哀求著。
“我要你幫我舉旗抗金呢?”
陸遠將長劍在戰戰兢兢的縣尉身上擦了一下,而後看向那知縣問道。
“我幫,我幫,我一定不會透露絲毫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