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大帳的匈奴精銳見陸遠衝殺而來,當即就派出了兩個騎兵想要截住陸遠。
但雙方僅一個錯身,兩人就被斬落馬下,追雲速度絲毫未停。
而後隨著陸遠刀光閃爍,帳前的匈奴守衛瞬間被清出來一條路。
陸遠躍馬入帳,隻見大帳之中,還有著數十匈奴人,他們手持長槍,將單於閼氏圍在中間。
陸遠剛躍馬進來,追雲就被刺了十幾下,忍不住嘶嚎了一下。
隻是讓匈奴人傻眼的是,追雲挨了這十幾下之後,居然屁事沒有,連追雲身上的甲胄都沒能刺破。
除了讓追雲嚎了一嗓子外,那是一點血都沒流。
而後陸遠長刀一掃,靠前一點的幾個匈奴人,當即被斬殺。
其他匈奴人也反應了過來,這次他們的長槍是朝陸遠紮來。
可那長槍被陸遠用斷馬刀隨手就撥開到了一旁,長刀掃過,又是幾個匈奴兵領了盒飯。
隨後追雲朝著那單於閼氏直衝而去,陸遠來到單於閼氏身邊後,隨手一撈就把這單於閼氏擄到了追雲上。
單於閼氏見自己被抓之後,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匕首。
可沒等她有什麼動靜,陸遠對著她雙臂就是兩肘,清脆的骨骼聲表明,這單於閼氏應該是沒能力自殺或者偷襲了。
那把匕首也順勢掉落在了地上,由於單於閼氏被陸遠抓去,那些匈奴精銳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外麵的漢軍此時也衝殺了進來。
很快就將大帳清空。
“帶下去,好生招待,莫要怠慢了。
趙破奴,今晚抓了多少魚,算出來沒有?”
大帳清空之後,陸遠將追雲背上的單於閼氏一把扔給了旁邊的仆多,而後看向趙破奴這個鷹擊司馬詢問道。
“將軍,俘虜還在造冊。
這次咱們可要好好感謝一番這單於閼氏,若不是她將這河西各部匈奴王,王子,相國,將軍,還有王母聚集在此,隻怕難有如此功績。
當下已經上報的抓獲人數中,有匈奴王兩人,匈奴王母四人,王子三十二人,還有相國,當戶,將軍,都尉四十餘人。
另斬殺匈奴人,四千七百餘人。”
趙破奴很是興奮的說道,這次怎麼說,他也該封侯了。
“哈哈哈,好,好啊!
仆多,再去挑兩個侍女照顧咱們的單於閼氏,可不能讓她受了委屈,否則拿你是問。
對了,渾邪王和休屠王二人呢?”
陸遠再次對仆多吩咐了一句,隨後又看向趙破奴問道。
“這兩人在得知我軍來襲後,便領親衛往西北方向跑了,未能擒獲。
不過休屠太子日磾,還有休屠王子兩人。”
趙破奴回複道。
“哦,我聽聞上次休屠部領軍追擊我軍至烏鞘嶺,就是這日磾的主意,去,把他給我帶來瞧瞧,我倒是想看看,這日磾到底何人。”
聽到日磾的名字後,陸遠也是來了興趣。
這人也是真有本事,能以一個俘虜的身份,從馬奴一路做到大漢的輔政大臣,能耐是真的有。
而且還挺擅長奉承的。
不多時,日磾便被帶了上來。
“日磾見過大漢冠軍侯。”
見到陸遠之後,日磾躬身對陸遠行了一個匈奴禮。
“嗯?竟是這般年紀,聽聞上次休屠部追擊漢軍,乃是你的謀略,當真如此?”
陸遠稍稍為日磾的年紀驚訝了一下,原本他以為這日磾的年歲,應該與自己相當才對。
卻不想,這日磾才十三四歲的模樣。
而且此時被俘,臉上也沒有太多恐懼之色。
不由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回冠軍侯,正是小子之謀,可惜未能成事。”
日磾點了點頭道。
“你今日被俘,就這般輕易承認,你可知上次你的謀劃,致使我多少弟兄身死,多少弟兄受傷?你不怕我殺了你?”
看著日磾這般淡定的承認,陸遠故作怒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