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陸遠焚香沐浴,將甲胄擦拭的鋥光瓦亮。
一眾副將,親衛,也好好的收拾了一番。
而後,在親衛將祭壇設好,祭品擺上之後。
陸遠掏出了一份提前撰寫好的祭文:
【維元狩四年,大漢驃騎將軍,冠軍侯,臣霍去病。
謹以三牲醴酒,成太牢之禮。
特以匈奴祭天聖土,狼居胥山為壇,昭告皇天後土:
皇天在上:
山河為鑒,日月同輝。
臣受命於長安未央,提銳旅五萬。
越祁連,絕大漠,追亡逐北。
左賢王部潰如崩雪,匈奴王庭焚若燎原。
此役斬首七萬級,俘屯頭王,韓王等八十三酋首。
俘牛羊百萬,儘毀匈奴祭器。
今勒兵至此,虜酋授首,胡馬不複南顧!
臣今以虜血為醴,胡骨為柴。
燔匈奴祭天金人以祭昊天:
祈天佑漢祚,永鎮北疆;
願忠魂歸鄉,享祀長安;
誓漠南千裡,永為漢土!
謹以牲醴,式薦馨香。
神其有知,鑒此烝嘗!】
一封祭文念完之後,天地並沒有什麼太大反應。
但陸遠在祭天結束之後,便下了狼居胥山,朝姑衍山而去。
祭天祭地,這是以整個流程。
次日,姑衍山上,準備的祭品和狼居胥山基本一致。
又是一番焚香之後。
陸遠拿出了祭地的祭文。
【............
..........
今蕩平虜庭,克定朔方。
遂登姑衍,以禪地隻。
臣敢告於地母:
凡胡馬所馳,氈裘所覆,儘歸王化。
伏惟地載萬物,德合無疆。
臣以武振威,非敢僭越。
惟天子聖德,協和萬邦;
惟將士忠勇,血染征裳;
惟黎庶安樂,邊塞永昌。
謹以牲醴,式薦馨香。
神其有知,鑒此烝嘗!】
祭拜天地之後,陸遠隻感覺整個人都輕了幾分,心靈似乎都被淨化了一般。
封狼居胥啊!這可是封狼居胥啊!
這感覺隻能說太舒坦了。
下次挑戰模式,高低得再來一次。
彆管北麵是誰,非得再來一趟不可。
.............
“還得是義父啊!在人家聖地,舉辦大漢的祭天,牛啊!”
“義父是舒坦了,可這評分怎麼辦?”
“你是不是傻!義父又不是沒打到過這,以前不祭天祭地,這次卻祭天祭地了。
擺明了就是霍去病也這樣乾過啊!”
“這好像也沒有什麼啊!感覺很一般呐。
呃.......我說的不是戰績,而是這儀式,似乎並不能對匈奴造成什麼傷害啊!”
“樓上去過寺廟嗎?寺廟如果供奉的不是佛祖,而是三清,你覺得那些和尚會怎麼樣?”
“看似沒傷害,其實精神傷害拉滿了。”
“封狼居胥,禪於姑衍,帥,太帥了,這次怎麼不要臨時扮演者了?我去端下盤子也好啊!”
“你還想端盤子?你看看端盤子的是誰,路博德啊!以後大漢侯爵,你去端盤子,想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