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來聽聽。”
陸遠看向韓信道。
韓信本來也是要前往邊郡的,但是還有目前還有兩萬新軍還在鹹陽,要等些時日才調過去,所以韓信就暫時統帥著這兩萬人在鹹陽等候命令。
以往的韓信,在朝堂之上,那就是一個悶油瓶,基本上不開口。
但沒想到,今天他還主動提議了。
“陛下,臣昔日微末之際,曾識得一人,若論才學武藝,應能當此重任,隻是此人或缺幾分膽氣。”
韓信躬身回複道。
“哦?還有此事?這樣,你便將人引見與酈食其吧,當不了主使,當個副使也可以嘛。”
陸遠點了點頭,他應該是猜到了韓信所說之人了。
沒想到啊!這家夥還挺記仇。
不過這也正常,對付這種潑皮無賴,用點手段也沒啥。
再說了,韓信此舉,也不一定就是害了那潑皮,讓他們去出使,還是這種開創先例的出使,說不定還能給他青史留名,多少人想去還去不了呢。
嗯,不得不說,在朝中有人就是好,哪怕是仇人,都有可能讓你名留史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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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義是吧,跟我們走吧。”
三天之後,淮陰城中。
馬屠夫依舊如同往日一般坐在肉攤旁。
時不時的吆喝幾句。
偶爾看到女子,也會口嗨幾句。
突然,一隊甲士,在亭長的帶領下,來到了他麵前。
為首的人看了看馬義,而後直接開口道。
“軍爺,我怎麼了?我沒犯罪啊!”
見到甲士要帶他走,馬義當即便慌了,連連開口道。
“你沒犯罪,你的大富貴來了。”
領頭的人揮了揮手,身後兩個甲士架住他就往外走去。
“韓信,我認識韓信,他現在是兵部侍郎了,你們不能抓我,我要見韓侍郎!”
馬義掙紮了一下,見掙紮不脫後,再次高喊道。
“就是侍郎要見你,安分點。”
領頭之人冷哼一聲。
聽到領頭之人的話後,馬義瞬間安靜了下來,臉上也開始冒出了冷汗。
自從他知道韓信科舉發達之後,他就有想過這場景。
但後麵許久,都沒有見韓信派人前來。
他就以為是韓信大人大量,放過了他。
剛剛他喊出那嗓子,也是想要借此嚇唬一下這些兵丁。
可是沒想到,要對付他的,就是韓信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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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這韓信還挺記仇的啊!”
“要我是韓信的話,這馬義就活不到現在,今天當的侍郎,馬義明天就得死。”
“嘖嘖嘖,這會知道慌了?先前欺負人家韓信的時候,可不是這嘴臉。
不過話要說回來,韓信這次還真不是害他。
若他這次表現的好,還能活著回來的話,那高低得當個官。”
“你不覺得你這話有悖論嗎?使者表現的好,還要活著回來?這怎麼可能?你當他是傅介子啊!
不過話說回來,韓信這還真不算是報複他,這是給了他一個普通人在史書上留名的機會啊!
還能去囂張幾天,彆人是求都求不來的。”
...............
又是三天之後。
馬義入了鹹陽。
“韓侍郎,韓大人,您大人大量,您就把小的當個屁放了吧。
韓大人,韓大人,我給您賠不是,我不是人,我就是畜生,我就是一隻跟豬狗打交道的畜生,您開開恩,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