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能重新培養一批親信了!”張北辰說道。
【你向齊王要了一筆資金,培養親信。】
這一局裡,薑嬋就順著張北辰來做,她想看看,張北辰到底有沒有辦法幫助她逆風翻盤。
短暫的時間裡,培養死士是不可能的。
張北辰便從公室的子弟中選出一些人,安插進宮內。
這些人跟薑嬋是同族,可信度較高。
發動兵變這種事情很容易失敗,為了保證萬無一失,張北辰請薑嬋找一條後路。
“本王在臨淄(齊國都城)沒有什麼親信,隻有即墨城的前任郡守薑善是本王的叔公,本王若是出事,叔公定會出手相助。”薑嬋說道。
即墨城是一座海濱城市,也是齊國除了都城外的第二大城池。
薑家在即墨擁有不小的勢力,可為了打壓公室的力量,田衡早就換掉了即墨城的郡守,現在即墨城的郡守是田衡的兒子,田轍。
張北辰思索道:“那提前聯絡薑善,請他幫忙策應。”
“依你所言!”薑嬋說道。
……
【經過一年時間,你幫助齊王培養了一批效忠齊王的侍衛,田衡愈發驕縱,自封為王,在朝堂上與齊王並列。】
“張北辰,還不動手嗎?”薑嬋有些焦急,“田衡已經想要篡位了!”
“現在把握還不大……形勢所迫,隻能動手了!”張北辰也意識到,沒有時間再給他籌備下去。
田衡已經開始著手控製齊王宮,他培養的那些下屬都快被田衡的人替換。
這說明田衡已經在準備篡位,時間不等人。
【齊王以壽宴為由,在宮中宴請群臣,包括丞相田衡和上將軍田惡。】
……
“王上要請本相赴宴?”田衡接到消息,有些奇怪。
薑嬋平時很怕他,根本不敢跟他多說話,就擔心自己被他殺了。現在居然一反常態要請自己赴宴,必然有問題。
他招來宮中的眼線,詢問情況,“王上最近可有異常之舉?”
眼線回答道:“倒也沒有。隻是王上最近和一名侍衛走的比較近,那侍衛已經被她提拔成侍衛統領!”
“侍衛?哼!”田衡心中已經有了決議。
【齊王壽宴之日,群臣紛紛赴宴。田衡與田惡也前來赴宴,他們帶來了許多甲士。】
壽宴的前半段,如期舉行。
張北辰觀察著情況,他本想下毒,可田衡非常精明,喝酒之前便讓下人去檢查飯菜酒水,導致沒有機會。
田家兄弟帶的甲士太多了,張北辰給薑嬋眼神示意。
薑嬋說道:“今日本王高興,外麵的甲士也都賞酒,讓他們一起祝賀。”
“多謝王上賞賜!”田衡替隨從們謝恩,但隨從們卻滴血不占,根本不把薑嬋的話當一回事。
張北辰沒有辦法,便主動說道:“臣請為王上舞劍助興!”
“準!”薑嬋差不多也明白了張北辰的想法,他應該是想趁機接近田衡,將其刺殺。
張北辰拔出劍來,一邊舞劍,一邊靠近田衡。
田惡注意到了異象,說道:“本將興致正起,也為王上舞劍助興!”
說著,他也不管薑嬋同不同意,直接拔劍迎上張北辰。
田衡本人是九境高手,張北辰根本沒有機會穿過他的防禦刺殺田衡。
一直到舞劍結束,張北辰都沒有刺殺的機會。
“直接動手?”張北辰觀察了一下,自己那點人,根本不是田家甲士的對手。
田惡帶來的都是精兵,境界全在第五境以上!
而自己這一年培養的手下,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張北辰再次給薑嬋眼神示意,示意她離開。
薑嬋喝下一杯酒,裝作想要上廁所的樣子說道:“本王需要離開片刻,諸位愛卿請繼續。”
薑嬋迅速來到宮殿後方,張北辰已經在這裡等待。
她緊張的問道:“張北辰,怎麼還沒開始?”
張北辰搖搖頭,說道:“田家兄弟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我們沒有機會動手。強行動手,肯定會失敗。”
“那現在怎麼辦?”薑嬋詢問道。
張北辰眼神一狠,說道:“直接跑路!”
“跑?”薑嬋有些詫異,問道:“為什麼要跑?”
張北辰分析道:“剛才我們的舉動,已經讓田家兄弟生疑。他們肯定會想到,我們想趁機殺了他們。”
“現在田衡和田惡對王上已經有了疑心,隻要他們認為王上無法掌控,便會迅速把王上和我除掉。篡位或者扶持新的傀儡!”
“既然如此,還不如趁他們沒反應過來,直接逃離都城!前往即墨城!”
薑嬋有些猶豫,現在逃走,相當於主動放棄王位,變成逃犯。
這麼多次模擬,她從未才用過這種辦法。
“也罷,本王就信你一次。”薑嬋說道。
她立刻喬裝打扮,在張北辰和一批親信的掩護下離開王宮,迅速逃往城外。
……
酒桌上,田衡和田惡兩人正在討論剛才的事情。
“王上今日一反常態,怕是心有毒計!”田衡低聲道。
“兄長!”田惡說道,“剛才王上的那名隨從,說是要舞劍,但臣弟以為,他是想趁機刺殺兄長!被臣弟攔下,所以才作罷!”
“言之有理,為兄也是這般認為!”田衡微微點頭,他的眼神微微眯起,“齊王年歲漸長,怕是不甘被我掌控,所以想謀害與我!”
田惡臉色一冷,說道:“兄長,這齊國的朝政和兵權,都在你我掌控之中!我們為齊國做了這麼多事,無論是臣子還是百姓,無不對我們田家感恩戴德。”
“既然如此,還要那薑嬋乾什麼,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兄長登基,讓我田家坐上這王位!”
田衡聽到他的話,也不嗬斥,反而有些意動,他猶豫道:“此時登基,怕是有人不服。”
“誰不服,殺了便是!”田惡說道。
“此事還容我三思!”田衡還在糾結,過了一會,他皺眉道:“齊王呢?怎麼不出來了?”
他詢問齊王的近侍。
近侍說道:“王上已經喝醉,方才已經昏睡過去。王上請丞相代為款待群臣。”
“是嗎?”田衡此事並沒有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