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契印記在他體內瘋狂跳動,混沌之力躁動不安,仿佛也在回應即將到來的風暴。他們必須救出月靈珊,否則,這場潛入行動將徹底失敗。
而更可怕的是——那個黑袍祭司,似乎早已在等他們。
雲澈腳尖點地,身形如箭般疾衝而出,白逸塵緊隨其後,二人穿梭於教派據點錯綜複雜的回廊之間。警報聲此起彼伏,黑暗中不斷有教徒從陰影中浮現,手持彎刀撲殺而來。
“攔住他們!”一聲怒吼響起,幾名身披暗金紋飾的護法從拐角閃現,手中法杖揮舞,一道道漆黑鎖鏈破空襲來。
“滾開!”雲澈低喝一聲,體內命契光芒驟然綻放,混沌之力瞬間湧出,形成一道旋轉的能量屏障,將襲來的鎖鏈儘數震碎。
“彆戀戰,繼續往前!”他沉聲道,腳步未停,身形一閃而過。
白逸塵緊咬牙關,一拳轟向左側逼近的敵人,拳風夾雜著熾熱靈焰,將對方胸口洞穿。他甩掉手上的血跡,眼中寒光閃爍:“這些人……已經不是活人了。”
“他們的神誌早就被侵蝕。”雲澈冷聲回應,“我們沒時間解釋,先救出靈珊再說。”
——
文書閣內,空氣凝滯如鉛。
月靈珊背靠書架,呼吸急促,額角滲出細密汗珠。她的幻術雖能製造假象,但在黑袍祭司麵前已逐漸失效。對方那雙幽深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一切虛妄,每一次出手都精準無比,逼得她節節後退。
“你很聰明。”黑袍祭司緩緩開口,聲音沙啞卻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但再聰明的獵物,終究逃不過陷阱。”
話音剛落,他的手掌猛然拍下,空氣中頓時浮現出無數黑色絲線,交錯成網,朝月靈珊席卷而去。
她咬牙翻身後撤,同時雙手結印,釋放出最後一道幻影迷蹤術。數個殘影瞬間分裂而出,分散四麵八方。
可就在下一瞬,那些殘影竟在同一時間被黑線穿透,化作虛無。
“你……”月靈珊瞳孔微縮,意識到對方竟然能夠預判她的動作!
黑袍祭司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你以為我看不穿你的把戲?早在你們踏入這裡的第一步,我就知道你們是誰了。”
話音落下,整座文書閣內的符文忽然亮起,一股詭異的波動自地麵蔓延開來。
與此同時,外麵的喊殺聲越來越近。
——
“靈珊還在裡麵!”白逸塵焦急地望向前方的石門,那裡已被數名教徒封鎖,正施展陣法加固防禦。
“讓開!”雲澈眼神一冷,體內的命契印記劇烈震動,混沌之力不受控製地外溢,竟與周圍的符文產生共鳴。
刹那間,整個遺跡開始震蕩,牆壁上的古老銘文發出刺目紅光,仿佛某種封印正在鬆動。
“這是……怎麼回事?”白逸塵驚呼。
“不管了,衝進去!”雲澈大喝一聲,腳下爆發出狂暴靈力,整個人如同利劍般直衝而出。
他手中的長劍劃破虛空,攜帶著混沌氣息的鋒芒,斬斷了第一道封印鎖鏈。
“轟!”
石門應聲炸裂,煙塵彌漫中,三人終於彙合。
“你沒事吧?”雲澈一把拉住月靈珊的手臂,關切問道。
“還好。”她喘息著點頭,隨即神色凝重,“但他們早就在等我們。”
“我知道。”雲澈目光冰冷,掃視四周,“所有人,都是傀儡,真正的幕後之人還未現身。”
“那就彆讓他們活著離開。”白逸塵握緊拳頭,周身靈焰升騰。
然而,就在這時,整個遺跡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教徒停下動作,齊刷刷地跪倒在地,口中低聲吟誦著晦澀難懂的咒語。
緊接著,一道低沉而森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你們果然來了。”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黑袍祭司懸浮於半空,周身纏繞著詭異的黑霧,眼眸深處泛著不屬於人類的幽光。
“身份暴露了。”他輕笑一聲,語氣中滿是譏諷,“但你們以為,還能活著離開嗎?”
話音未落,他猛然抬手,掌心凝聚出一團漆黑能量,直指雲澈眉心。
“命契之力……歸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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