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府門前,陳蒨與李蕭然合力將快要癱在地上的崔紹謙輕輕放下。
“紹謙呀,你到家了我和蕭然就先行離開了。”
眼看二人要走崔紹謙一把拉住陳蒨哀求道
“陳兄,陳兄先彆走,你隨我回去和祖父解釋一下,不然今晚我非讓祖父給打死不可。”
畢竟自己的主意,陳倩倒也不推脫
“崔太傅既是三公,亦是我的長輩,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拜訪一下。蕭然你家那裡用我一並去解釋嗎?”
李蕭然爽朗一笑道
“不用勞煩陳兄再跑一趟了,剛剛下人來報,我祖父現在也在太傅府呢,一並解釋即可。”
崔家大堂內,崔宏和李琰看著兩人喝的大醉的孫子舉著拐杖就要往二人身上招呼。
陳蒨快步上前攔住正要動手的兩人後躬身施了一個大禮後解釋了一遍事情原委。
崔宏坐回主位抿了一口茶嚴肅的臉上少見的露出一絲笑容開口道
“既然事出有因又有駙馬作保,今日你二人的懲戒便免了吧。”
李琰則向陳蒨走來輕輕拍了拍陳蒨的肩膀。
“既是陳荀的孫子那便也是我和崔太傅的孫子,你是乾大事的人,我們兩家這不成器的後輩以後還要靠你多多關照呀。”
“李爺爺過獎了,蕭然和紹謙都是難得的大才,又有您和崔爺爺這樣的大儒教導,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又閒聊了一陣陳蒨便與李蕭然一同告辭,準備回府。
路過護軍府,陳蒨正打算領李蕭然在附近看看時隻見大門口一個體格壯碩的中年男子被從護軍府中打了出來,為首的禁軍叫囂道
“張澤,楚公子已經說了讓你滾蛋,你還敢來護軍府告狀,小心楚公子把你手腳打折扔護城河裡喂王八。”
仿佛是還沒解氣又指著旁邊的陳蒨,李蕭然二人道
“看什麼看,在看把你倆眼睛扣了,拿來下酒。”
未待李蕭然有所動作,陳蒨已如疾風般快步向前,一腳猛然踢向方才還在囂張叫囂的禁軍腹部,俯下身掐住禁軍脖子上怒罵道
“你不認識新上任的中護軍是誰,是也不認駙馬是誰是吧?還想拿我的眼睛下酒,我先把你眼睛扣出來嘗嘗是什麼味的。”
那禁軍趴在地上一邊哆嗦一邊解釋
“將軍,哦不駙馬,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駙馬切莫與我一般見識。”
李蕭然走向那名叫張澤的壯漢詢問起來
“我是當今太尉之孫楚蕭然,這位是長公主駙馬,新上任的中護軍陳倩陳將軍,剛剛聽聞閣下有事要狀告,若有冤屈現在便可講出來。”
張澤聞言,急忙跪地連連叩首後方才道出緣由
“陳將軍,楚公子我本是外軍中壘營一百人督,前兩日那楚家三個賊人看我妻子頗有姿色便將她強行擄走,我上門要人就被他們安排禁軍以強闖私宅為名打了出來,那幾名禁軍還尾隨至我家將我一雙兒女打個半死。中壘將軍也不願管我的事,我沒有其它門道隻能來護軍府鳴冤了。我張澤無能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兒,還望兩位貴人能替我做主。”
陳蒨歎息一聲後向張澤詢問道
“楚家三人是楚淮澤和他那倆雜種弟弟嗎?”
“回陳將軍的話,正是他們。”
陳蒨抬起身照著躺在地上的禁軍又補了一腳後道
“後天我正式上任中護軍,你叫中壘將軍一早就來護軍府見我。”
“張澤你可知楚淮澤那倆雜種弟弟現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