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蒨隻是輕描淡寫地一揮手,
“拿下!”
即刻便有兩門陳家死士應聲而上,迅速將蘇闞製服,按倒於地。
“明公,明公您這是乾什麼呀?”
儘管陳蒨已將蘇闞視作一個死人,但向來有好生之德的他還是覺得應該讓其死個明白。
“你不會覺得你肖想了我的芸兒之後,我還會讓你活著離開刺史府吧?”
“明公,您答應過我,不會不管我的,明公您不能言而無信啊!”
蘇闞此刻驚慌失措,周身血液仿佛凝固,一股刺骨的寒意直透骨髓。
“我隻答應過不讓你被你的父親殺死,所以我現在給你殺了,你父親便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我這是在幫你,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呀。”
此時的陳蒨,在蘇闞的眼裡,早已蛻變成為自幽暗深淵中爬出的恐怖凶靈。那一抹眼神中透露出的寒意,如同凜冽的北風,刺骨而冷酷。
陳蒨目光鋒利如刀,語氣冷冽,用帶著肅殺之氣的口吻對控製蘇闞的兩名死士下達了命令道
“將其拖下去一刀一刀削成人彘,保證它活著的情況下,每多削一刀,我便賜你二人五十文錢,現在開始動手。”
兩名死士麵無表情,仿佛執行任務的機器一般,他們無視蘇闞的痛苦哀嚎和拚命掙紮。粗暴地將其從涼亭中拖拽出來。
蘇闞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他試圖用腳跟抵住地麵,但徒勞無功。他的身體在石板路上留下一道道掙紮的痕跡,衣服被粗糙的地麵磨破,皮膚上也出現了血痕。二人直接掏出刀來,一刀一刀片在蘇闞身上,勢要將其剁成臊子。
在涼亭附近,偶爾有下人經過,他們聽到蘇闞的慘叫聲,卻不敢靠近,隻能遠遠地投來同情的目光。
陳蒨坐在石凳上將他的小丫頭一把摟進懷中,輕輕遮住她的雙眸,柔聲道
“芸兒,彆看那臟東西。”
李蕭然蹲在地上,目光凝重地落在那些散落一地的糕點上,惋惜之情溢於言表。
“蘇闞那出生是死不足惜,可地上這些好東西被糟蹋了,真是……唉!”
陳蒨在眾人不留神的間隙,悄悄從係統中取出一塑料袋的各式精美點心與新鮮水果,輕輕地擺放在石桌上。又敲了敲桌子其餘人是注意集中到石桌上後道
“吃!”
話音剛落,他便率先從袋中精心挑選出一個藍莓乳酪風味的紙杯蛋糕,隨即又取出一把精致的小木勺,輕輕地挖了一勺,溫柔地喂給坐在他膝頭的小丫頭品嘗。
李蕭然也有樣學樣取出一塊蛋糕來,鼓起勇氣坐在陳禹惠的身旁,挖了一勺遞到其嘴邊。
陳禹惠看出了他的心意,順從的張嘴吃下已遞到嘴邊的蛋糕,散發出一個歡快的笑容,說道
“我很喜歡吃,謝謝李兄。”
陳蒨則不合時宜的打斷二人,對著李蕭然擺出一副老父親看黃毛的神態道
“注意點影響,離我家禹惠遠點!”
李蕭然愣了半晌,嘴裡阿巴阿巴地說不出個所以然,無奈之下隻得踹了一腳對麵的柳言昱,示意他來講兩句。
柳言昱則一臉不情願的放下手中的剛剛剝開的火龍果,開始沉吟起來。
“啊……嗯……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學著崔宏的語氣和神態對著陳蒨道
“陳兄,沒和我表妹成婚前,就保持點距離,彆勾勾搭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