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點啥的光,先是湊進彥跟前確認了下傷勢,又撒開腳丫從抽屜裡翻找出了瓶藥膏。
整個過程都還沒用到三秒。
不快不行。
再慢一點的話,光擔心這小子臉上的淤青就恢複了。
彥放下佐助,坐在乖乖坐在沙發上,體驗著被人照顧的奇妙體驗。
還彆說.......
佐助這些年還是有進步的。
瞧瞧。
竟然能在自己臉上留一道淤青。
“疼嘛?”
光捧著彥的臉上,纖纖細手沾上藥膏,一邊吹著,一邊小心翼翼搓動那快恢複的淤青。
許是房內的溫度有些熱,上藥的時候光總感麵頰發燙。
“嘶——好疼!”
佐助:......
剛醒來的佐助,睜眼就見這兩人惺惺作態的惡心模樣。
這讓他想吐。
&n快好了,你還疼上了??
那我身上的傷算什麼?
佐助費力睜開眼,奈何雙眼腫脹的很,可視範圍著實有限。
他現在每呼吸一下都感覺會隨時裂開,再聽見旁邊兩人的動靜,心中是一片悲涼。
“彥......”
“能不能讓向日葵先救我下?”
“我好像快死了。”
“咳咳......”
佐助忍不住咳了大口血,其中還有塊狀碎片,他懷疑那是自己的內臟。
師徒倆的療傷環節瞬間被佐助打斷,彥瞥了一眼佐助麵前的大片血跡,放出左右護法,順手丟了兩團光在佐助身上。
治療的同時,宇智波光已經提起這小子的後衣領,氣衝衝地丟進了地下室。
“太弱了!趕緊給我滾去修行!!”
砰——
大門被摔上,沉悶聲回蕩在地下室,餘下佐助一人在裡頭思考人生。
什麼修行不修行的,他不知道。
他隻知道這個百來歲的老東西對彥有非分之想。
心情難受的佐助,瞥了眼地下室內的蒲團,深歎了口氣,非常不情願的坐下,開始了靈氣修行......
次日大早,彥醒來直接把地下室內正打鼾的弟弟拉出門。
被強製開機的佐助,先是在心中罵了自己幾句修行不專心,又開始罵彥擾人清夢。
“嗯!?”
佐助迷迷糊糊揉著眼皮,人才清醒了會兒,眨眼就見那恐怖的高塔。
這讓他又一次回憶起被知識與雷劫支配的恐懼。
“乾.....乾什麼!!”
“你想乾什麼!?”
他驚恐大喊,聲音裡已帶了些許哭腔,言語裡更有幾分苦苦哀求的意味。
“坐下,我沒讓你進去。”
“?”
聽見這話,佐助那快哭的表情立馬恢複了平日裡的冷酷,他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假裝鎮靜坐在了彥的身邊。
“我不是怕,隻是早飯還沒吃。”
他蹩腳的解釋並起不到什麼作用,隻會讓彥覺得這小子有些好笑。
彥視線沒從高塔大門挪開,默默從懷裡摸出了倆雞蛋到嘴裡手裡。
“我......”
佐助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早餐,又看了看那座像是吃小孩的高塔,張了張嘴,久久無法言語。
“閉嘴,沒讓你進去。”
“等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