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如約而至,彥和閏土各自端著豐盛的海鮮大餐,往返於廚房和餐廳,倆佐助就這麼安靜的坐在餐桌上。
二人的眼睛皆有些紅潤,佐助臉皮較紅,對於這套流程屬於是相當熟悉了,他瞪大著眼睛,仰頭迫使淚水不從眼眶流出,然後用那責怪的語氣大喊道。
“彥!我都說多少次了!!”
“下次不要放辣椒!嗆得我眼淚都流下來了!”
佐助用手在自己麵前扇了扇,故意還咳嗽了幾聲來表示自己確實是被辣出眼淚的。
彥無奈一笑,搖搖頭將最後一道菜端上,他都不好意思戳破這小子,坐在椅子上為小老弟們盛著晚飯。
好死不死閏土卻冷不丁來了句。
“佐助,我們沒放,辣椒。”
剛拿起筷子的佐助菜都沒來得及夾上,聽到閏土這話,整個人就像是被定了身,當場愣在了原地。
好半天他才扭頭僵硬的腦袋,陰惻惻對閏土笑了笑。
“你以為自己很懂?”
“?”
誠實的閏土不解,歪頭看著佐助,似要在他臉上尋到什麼答案,但迎接閏土的卻是佐助的大腳。
“砰”的一聲,閏土就被佐助踹出窗外,緊接著便是閏土的咆哮聲。
“狗——”
對於弟弟和狗子的打鬨,彥已經是見怪不怪了,要知道有時候閏土還會在他身邊罵佐助狗呢。
正常的很。
他裝作無事發生,捧起米飯,自顧自吃了起來。
而身旁的中年大叔卻始終低著腦袋,長發遮蓋住他的麵龐,他就這麼安安靜靜盯著麵前的那碗米飯發呆。
筷子也不動的。
“不喜歡?”
“我還想著你的胃口應該和這小子差不多。”
“不,我很喜歡。”
麵對倆個年紀小自己許多的大叔,此刻的聲音隱約中透露著些許哽咽,可他依舊低著腦袋,用那厚厚的頭發遮蓋住麵龐。
“嘖。”
佐助咬著筷子發出不屑的聲音,“眼睛嫋嫋就嫋嫋,有什麼好裝的。”
“矯情。”
中年佐助:.......
噠——
筷子斷裂聲陡然響起,按理來說他這個年紀心態已經是放平,不同於少年時期“路邊狗都要挨一發天照”,中年的他並不會因為小事而去生氣,而去計較的。
如果說少年的他像一柄沒有刀鞘的刀,遇事、遇人儘顯鋒芒,那麼現在的他早已收起了刀鞘,鋒芒也早被歲月磨去許多。
可.......
&n的氣人!!
砰!
一味的忍讓換來的卻是如此,這位中年的大叔終是忍不住,單手用力拍著桌子,然後指著那個囂張的小子大聲喝道。
“我忍你很久了!”
“嗬。”佐助輕蔑挑起嘴角,他十分囂張地甩了甩額前頭發,桀驁不馴道。
“我會怕你?”
他的萬花筒寫輪眼雖然說沒了,並找大蛇丸換上了三勾玉的寫輪眼,但要知道這個“佐助”,他可是知道對方的所有能力。
“你以為憑你的天照?炎遁?”
“還是月讀,輪回眼?”
現場的火藥味濃得仿佛有半點火星便可引爆,彥抬頭看了眼這倆碰撞在一塊的視線,長長歎了口氣,然後用筷子敲擊了幾下桌麵。
“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