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聰敏指了指身後竹林邊的一條長椅,掏出手帕擦乾淨,兩人默默地坐了下來。
“開始的時候,夏瑋怡是跟家人抗爭的,可她的父親去世後,母親和哥哥給了她兩條路,一是跟我斷絕關係,二是跟家庭斷絕關係。”
說到這裡,李聰敏有些哽咽,仰望著夜空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對不起,讓你傷心了。”蘇芹受到他情緒的影響,眼神黯淡下來,輕聲安慰道。
“不,說出來心裡很痛快……”
李聰敏說著,故作痛苦地抱著頭,把手指插入了濃密的頭發裡。
“那後來呢?”蘇芹的聲音更小了,似乎不忍心再觸及這個話題。
李聰敏抬起頭,歎了口氣,說:“我看到夏瑋怡在痛苦中掙紮,便提出跟她分手了。”
“你這是什麼邏輯?”蘇芹感到了詫異,兩眼緊盯著他。
李聰敏摘下眼鏡,抹了下眼角的淚水,說:“夏瑋怡對我是真心的,所以我不想傷害她……”
“你這樣做,她不是會更痛苦嗎?”蘇芹說。
李聰敏長籲了口氣,說:“這是一個長痛和短痛的關係。夏瑋怡很優秀,陣痛以後,她會找到應該屬於自己的幸福。”
“這麼做,你不覺得有些殘忍嗎?”蘇芹上下打量著他,仍然感到不可思議。
李聰敏憂傷地苦笑:“愛的真諦是付出而不是索取。我沒有任何背景,很難給她幸福,如果再造成她跟家庭的決裂,那才是更大的殘忍……”
李聰敏的表白,雖然很感人,但蘇芹卻感到了不舒服。不禁質問:
“那你現在追求我,是在尋找感情的替代品嗎?”
蘇芹向李聰敏提出的問題雖然很尖刻,但也說明她對李聰敏的求愛是動了心的,否則沒有必要跟他認真,把他的經曆當個故事聽聽就過去了。
李聰敏的心怦怦直跳,他知道今晚決戰的時刻到了,隻要闖過這一關,屬於自己的春天就來了。
李聰敏亢奮了,就像一個決戰中的搏擊者,已經找準了對手的軟肋,隻要出拳,定能把他擊倒。
當然他不敢懈怠,這場戲不但要演得逼真,而且還要演得精彩,演得感人至深。
“蘇芹,這個問題問得好。如果換作是我,也會這樣問,除非是智障。”
“當然,這個問題很現實。”蘇芹低著頭說。
“蘇芹,謝謝你給我一次吐露心聲的機會……”
李聰敏坐在蘇芹的旁邊,一隻腳輕輕地搓著地上的泥土,平靜了一下心情,緩緩地開口說了起來:
“蘇芹,說出來你或許不信。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了你。”
“哦?”
如果說剛才李聰敏突然的求愛讓蘇芹感到了意外,那麼他的這句話無疑令她感到了震驚。
在他們認識之前,李聰敏就跟夏瑋怡戀愛了,怎麼現在又說出這種不合邏輯的話呢?
李聰敏在追求夏瑋怡的時候,曾讀過很多情感方麵的書,從中得出了一個結論,女人都喜歡被恭維,無論富貴貧賤,地位高低,都脫不了這個俗,普通百姓如此,武則天、慈禧也同樣,這是天下女性共同的特征。
所以,李聰敏要用恭維話對蘇芹展開強攻。他相信隻要蘇芹不是神仙,肯定過不了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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