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蘭正準備去參加總裁辦公會,接到李聰敏的電話,說家裡有事想請假。
穆蘭猜想他在鬨情緒,懶得去搭理他,二話沒說便同意了。
臭娘們,老子昨晚挨打是你造成的,這筆賬咱們早晚要算清楚!
李聰敏放下電話,又在心裡惡狠狠地罵了起來。
總裁辦公會的主要內容是討論乾部任命的事情,副總裁廖敬民介紹了三個業務公司總經理競聘的情況,然後說:
“靳向東、江濤、王永健的公示已經結束了,目前沒有收到任何負麵反映。”
主持會議的趙國祥把目光看向了其他班子成員:“各位有沒有不同的意見?”
“同意。”所有人都舉手讚同。
“那人事部就正式任命,穆蘭抓緊把工作鋪開。”趙國祥說。
“嗯,知道了。”廖敬民和穆蘭點頭答應。
敲定了這件事,趙國祥皺起眉,緩緩說道:“我這裡還有件事情,請各位議一議……”
人們抬起頭,靜靜地等著他說出內容。
趙國祥歎了口氣,一臉難色地說:“業務部解散以後,所有人都分流了,隻剩下李聰敏沒處安排,我的意見是先讓他在穆蘭手下作助理……”
會場一片寂靜,沒有人表態。
氣氛有些尷尬,趙國祥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環視了一下會場,強打起笑臉問:“怎麼沒人說話呢?”
“董事長,信息部解散了以後,部門經理至今沒安置,李聰敏不過是個中層副職,您看這事……”
主管行政的祁副總裁明顯是在表示不滿,同樣的情況,彆的乾部得不到安置,他李聰敏憑什麼?
趙國祥心裡很不舒服,但對這種質疑他又沒辦法解釋,總不能赤裸裸地把蘇若瀚拿到桌麵上來說事。
他隻好保持沉默,垂著眼皮聽著人們的發言:
“李聰敏的人品似乎有些問題,王永健這件事明顯是他打擊報複,而且手段很下流!”
“這件事在集團的影響太壞了,這種人如果受到重用,會很難服眾的……”
趙國祥沉不住氣了,如果讓大夥這樣說下去,自己會更加被動,甚至無法收場。
他沉著臉說:“王永健的事瞎傳的成分不小,據我了解,至今也沒人拿到李聰敏報複王永健的證據,如果咱們也人雲亦雲,是不是有點太隨意了呢!”
聽趙國祥這麼說話,會場頓時安靜下來。
看著大夥都低頭不語,趙國祥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知道剛才的話很難服眾,這種沉默無疑是對自己的抗議。
唉,誰能理解我的苦衷呢?
趙國祥感到很無奈,不得不硬著頭皮給自己找理由:
“穆蘭分管的事情越來越多,天天忙得焦頭爛額,給她安排個助手,我覺得沒什麼不妥!”
“另外,我推薦李聰敏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些年他一直在穆蘭的手下工作,各方麵都比較熟悉,可以說是不二的人選!”
“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觀點,如果有比李聰敏更合適的人選,大夥可以推薦,我向來是反對一言堂的……”
趙國祥的話很客觀,並且無懈可擊,他說出的理由完全站得住腳,經得起任何人的辯駁。
會場依舊很安靜,既然董事長在這件事上已經定了調子,彆人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默不作聲了。
“我說兩句吧。”廖敬民見狀,趕緊打破了會場的尷尬。
趙國祥抬起眼皮,知道他在關鍵時刻要幫自己解圍了。當集團一把手已經多年,經手決策的大小事情不計其數,也聽到過不同的聲音,但從未遇到過今天這種令人難堪的局麵。
他相信班子裡的每個成員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在這件事上絕對沒有私心。
但他想不明白,為李聰敏這麼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大夥居然跟自己較起真來。
“我明白董事長的意思,李聰敏不屬於安置,準確地說叫寄存。”廖敬民解釋說。
“寄存?”人們覺得這個詞很新鮮,頓時把目光投了過去。
廖敬民點了點頭,解釋道:“穆蘭總的工作量有目共睹,三個業務公司要扶上馬,並購服裝廠的項目要牽頭考察,國內外的業務關係要打理,董事長看著心疼,才有了為她派個助手想法,這一點咱們應該能夠理解。”
“我剛才說寄存,就是臨時的意思,等著穆蘭總手裡的工作都捋順了,李聰敏自然也就沒了價值,到時候再另做打算也不遲。”
“當然,關於給穆蘭總找幫手這件事,董事長也是費了很大腦筋的,在時間緊任務重的情況下,李聰敏總比其他人上手要快一些……”
聽了廖敬民的解釋,人們也不好再說什麼。平心而論,穆蘭的工作量過大,大夥都看在了眼裡,手下多個幫手,也確實無可非議。關鍵是這個人選確實令人反感,剛才祁副總裁提出質疑,並不是針對的趙國祥。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大夥也不好再堅持什麼,便說董事長用心良苦,事情考慮的周全,用寄存的方式安排李聰敏具有一定的說服力,不至於引起公憤。
聽著大夥的發言,趙國祥的心舒展開來,不由暗自感歎:關鍵的時候,還是廖敬民這個老夥計給力啊!
他笑容可掬地坐直了身體,詼諧地說:“李聰敏這個人毛病不少,確實應該麵壁思過,可咱們總得給他找個廟吧,我覺得穆蘭那裡正合適!”
“等穆蘭這個方丈把他調教好了,我再領回來,根據情況再發配,實在不行就讓他去西天取經!”
趙國祥的話把大夥都逗笑了,會議在和諧的氣氛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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