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耀祖的老婆坐起身來,用手戳著他的腦門說:“謝耀祖,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的智商連三歲小孩都不如!”
“你智商高,那出個招讓我看看!”謝耀祖被諷刺急了,瞪著大眼珠子叫了起來。
他老婆拿起靠枕墊在後背上,歪頭問:“先說說,他們為什麼讓你當這個總指揮?”
謝耀祖自豪地把把嘴一咧,說:“離開我,他們沒人玩得轉!”
“說實話,你真有這麼大能耐?”他老婆問。
“那是當然!”
看謝耀祖這麼自信,他老婆低頭想了想,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現在撂了挑子,會是什麼結果?”
“乾,乾什麼?”謝耀祖吃驚地抬起頭,瞪著大眼珠子問。
“你不是想要官當麼,那就給他們來這麼一下子!”
“那,那還不把我免了?”謝耀祖嚇得直搖頭。
他老婆冷笑一聲:“謝耀祖,知道打蛇打哪裡嗎?”
“小孩都知道,打蛇打七寸!”謝耀祖說。
“把活乾到節骨眼上,你這個總指揮突然撂了挑子,又沒人能替換,這不是七寸是什麼?”他老婆說著,用手指在他頭上狠狠戳了一下。
“說得對,有道理!”
謝耀祖一拍腦門,張開嘴發出了驢叫般的笑聲。
“彆叫喚了,三更半夜再把狼招來!”他老婆說著在他的頭上使勁扇了一下。
謝耀祖撓著頭皮,嘿嘿笑著說:“老婆你真行,這事怎麼我就沒想透呢!”
他老婆厭惡地瞪了他一眼,隨手關掉房燈,陰陽怪氣地說:“我再行也沒用,家花不如野花香,你喜歡聞外邊的騷味兒!”
謝耀祖不敢吱聲了,聽著老婆的鼾聲,心裡不由想到:這個母老虎的肚子裡還真是有點貨,看來以後遇事不能都聽劉芳菲的。
謝耀祖想著事,迷迷糊糊睡著了。
“謝耀祖,你個挨千刀的東西!”
早晨,謝耀祖還在床上做夢,稀裡糊塗被他老婆揪著耳朵拎了起來。
“你又發什麼神經啊!”謝耀祖捂著耳朵,齜牙咧嘴地叫喚起來。
他老婆二話不說,啪地把手上的外套甩在了他的頭上,扯著嗓子喊叫:
“你個臭不要臉的東西,聞聞這香水味兒!”
謝耀祖慌忙拿起衣服,放在鼻子底下去聞。
“謝耀祖,這個味道我聞到過,就是那個狐狸精身上的味兒!”
“這,我……”
事情來得突然,謝耀祖的大腦出現了短路。衣服上的味道肯定是昨天晚上劉芳菲留下的,可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狡辯了,。
“昨天晚上軟塌塌的,我就知道你外邊有事!”
“你狗改不了吃屎,口口聲聲說不跟她來往了,背地卻外甥打燈籠,照舊!”
“你彆以為我是好糊弄的,今天要不讓你知道老娘的厲害,明天你就敢把她領回家來!”
謝耀祖身上的香水味,讓他老婆抓住了把柄,而且認定兩人昨晚乾了苟且之事,如果不是零距離接觸,身上就不會留下味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
謝耀祖老婆發飆了,越罵氣越大,越罵聲音越高,恨不得一口把他咬死。
謝耀祖嚇壞了,唯恐讓鄰居們聽見,連忙勸道:“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樣,聽我解釋……”
“解釋你媽個球!”他老婆嘴裡罵著,抬手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