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爍倒了杯水,放在她跟前,說:“這件事有人舉報,而且東西又是從你那裡拿到的,光說不知道怎麼行呢。”
“那你們說怎麼辦?”
甄冬雪情緒激動,呼吸困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韓爍安慰說:“所以我們勸你好好想想,然後把這件事解釋清楚……”
“我壓根就沒見過這張郵票,你們讓我想什麼!”
甄冬雪的情緒幾乎失控了,衝著韓爍歇斯底裡地喊叫起來。
“甄冬雪,千萬不要激動,你應該好好配合調查,儘早把事情弄清楚才對啊!”徐進趕緊勸說。
“這是有人栽贓,我怎麼說得清楚呢!”
甄冬雪有口難辯,感到無比的委屈和無助,一下伏在桌上,捂著臉哭了起來。
“甄冬雪,你仔細想想,什麼人可能栽贓你呢?”韓爍問。
“我想不起來,真想不起來……”
甄冬雪止不住地哭,而且哭得很傷心。
韓爍和徐進沉默了,對這件事他們也感到有些蹊蹺,甄冬雪在辦公室做的是內勤,除了集團的同事,跟外部幾乎就沒有聯係,有誰會送她這麼貴重的東西呢?
待甄冬雪止住了哭聲,韓爍說:“甄冬雪,我們非常想幫助你,但是需要你的配合。”
甄冬雪淚眼婆娑地問:“你們說吧,我怎麼配合?”
“平靜心情,向我們提供線索。”
甄冬雪急了,用手背使勁擦去臉上的淚水,說:
“我能有什麼線索,那個東西我壓根就沒見過!”
徐進說:“如果沒有線索,我們怎麼能證明你的清白呢?”
甄冬雪再次激動起來,喊道:“如果我動過那個東西,上麵肯定會有我的指紋,你們叫警察來驗證好啦!”
韓爍和徐進對了下眼神,知道當下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便對她說:“甄冬雪,你回去再好好想想,也許能想起點什麼。”
“簡直是活見鬼了,是誰這麼缺德呢!”
甄冬雪抹著眼淚要往外走,徐進連忙把她叫住,叮囑道:
“這件事在沒有結果之前,千萬不要聲張,一定要相信組織,不會放過壞人,也不會冤枉好人。”
“嗯,我相信組織。”
甄冬雪走後,兩個人立即把情況向孟傑做了彙報。
韓爍說:“如果真是有人栽贓,那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標很可能是靳向東。”
徐進補充說:“在這個敏感時期出這種事,舉報人很可能在集團內部。”
“說說你的想法。”孟傑說。
徐進說:“這個人要麼跟靳向東有矛盾,要麼跟他有利益上的衝突。”
孟傑默默地點了點頭,開始深思起來。
韓爍和徐進的觀點與他的判斷完全一致,而且他分析得更加細致。
甄冬雪不是弱智的人,在靳向東競爭總裁的這個敏感時期,絕不會做出這樣的傻事。
如果是集團內部的人栽贓,目的不言而喻,那便是要阻止靳向東上位。
那麼,舍得用價值十萬元的郵票作本錢的人無非有兩種,一種是跟靳向東有深仇大恨人,另一種便是被靳向東搶了位子的人。
兩者相比,孟傑更趨於後者,因為靳向東品行端正,為人謙遜,跟人結仇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那麼,他究竟擋了什麼人的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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