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配合公安機關驗指紋,人們開始都是一臉的茫然,聽他這麼一解釋,立刻恍然大悟了:
“孟書記說得有道理,這是一般性的常識。”
“這個說法靠譜,如果甄冬雪真的受賄了,即便收禮的時候沒留下指紋,過後欣賞也難免觸摸呀!”
徐進插話說:“甄冬雪說她根本就沒見過這張郵票,如果上麵沒她的指紋,那就基本可以認定她的話是真的。”
聽著大夥的議論,孟傑又說:“我們不妨再從另一個角度想想看,假如甄冬雪真的受賄了,那麼行賄的人在給他送郵票的時候,會不會要先戴上手套呢?”
聽完這句話,人們紛紛點頭。張偉強豎起了大拇指,說:“孟書記,聽您這麼說,事情可就簡單了,裝郵票的信封上肯定會留下行賄人的指紋!”
孟傑點點頭,用手指點擊著桌麵,篤定地說:“行賄也好,栽贓也罷,隻要是內部人,他肯定跑不掉!”
會場一片寂靜,孟傑把雙手交叉在胸前,冷笑道:“如果甄冬雪沒有受賄,那就是遭人誣陷,這個人就是郵票的主人!”
孟傑的話音一落,人們麵麵相覷,隨後便爭相發表起自己的觀點:
“孟書記說得對,應該連那本字典一起檢驗,那上麵肯定也留下了這家夥的指紋。”
“這招肯定靈驗,隻要把咱們的指紋拿去一比對,分分鐘就能確定這個人是誰了。”
“這是警察辦案最簡單的技術手段,一查一個準,隻要查到人頭上,想抵賴都沒門。”
“咱們拭目以待吧,用不了幾天,這個人就原形畢露了……”
人們的七嘴八舌,讓李聰敏如坐針氈,心裡不住地叫苦: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層呢!
李聰敏徹底亂了方寸,知道潑出去的臟水不但沒有臭了靳向東,反而沾了自己一身抹不掉的屎。
散了會,李聰敏回到辦公室,反手把門鎖上,如同一頭困獸,在屋子裡不停地走來走去。
他必須趕緊拿出一個萬全之策,不然警察來了,信封上的指紋就要把他徹底搭進去。
李聰敏心裡很清楚,自己留在郵票和信封上的指紋是擦不掉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阻止警方介入調查。
快下班的時候,李聰敏硬著頭皮來到了孟傑的辦公室。
他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雖然不足以令人信服,甚至有些拙劣,但這個時候也隻能是饑不擇食了。
“孟書記,有件事我向您彙報一下……”
“什麼事這麼緊張?”
孟傑不露聲色,穩坐在辦公室裡,專門等著他的到來。
剛才召開案情通報會,目的就是敲山震虎,使陷害甄冬雪的人主動從暗地裡跳出來。
儘管李聰敏的心理素質很好,但是,跟這個經驗豐富的老紀檢鬥法,他要相差十萬八千裡。
孟傑不但斷定出陷害甄冬雪的人就是李聰敏,而且猜到他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很可能要斷尾求生。
所以,他穩穩地坐在辦公室裡,要看看李聰敏還能耍出什麼樣的鬼把戲。
李聰敏見孟傑神情自若,故作神秘地壓低了聲音,說:
“孟書記,我有一張郵票,發現在辦公室被盜了。”
“什麼時間的事?”孟傑故作吃驚地問。
“時間不好判斷,因為開會說到了郵票,我回到辦公室想看看我那張,結果……”
“這麼巧啊?”孟傑表現得更加吃驚了。
“正因為巧,我才來找您,想看看甄冬雪手裡的那張郵票是不是我的……”
“哦?”孟傑用怪異的眼光看著他,似乎知道了他的來意。
李聰敏心裡有鬼,非常懼怕他這種具有穿透力的目光,心在嗓子眼砰砰亂跳,慌忙說:
“孟書記,不,不方便就……就算了……”
李聰敏說完,便想離開,感覺在這個地方的每一分鐘都是在經受酷刑。
孟傑擺擺手,平靜地說:“李經理,你稍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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