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芹見他完全放鬆了警惕,便裝出很不耐煩的樣子,說:
“如果同意,我現在就給你寫個字據;如果不同意,你可以去法院起訴!”
李聰敏一聽,唯恐再有變故,急忙說:“我同意,就按你說的辦吧!”
蘇芹沒有說話,從書房拿出筆和紙,很快便寫好了離婚協議,上麵專門標注了一條,同意李聰敏生前在彆墅居住。
“看清了,你隻有居住權。”李聰敏在審核協議的時候,蘇芹故意在旁邊提醒著。
看著豪華的彆墅,李聰敏的心裡感到了一陣滿足,忍不住咧開嘴笑了起來。
“彆光顧著高興,拿不到離婚證你是住不進來的。”蘇芹說著,又開始收拾起了衣物。
“明天早晨九點,咱們民政局門口見。”李聰敏連忙答應。
“好,那就明天見吧。”蘇芹麵無表情地說著,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第二天,在區民政局裡,蘇芹拖了多年的婚姻徹底結束了。
辦完離婚手續,她和李聰敏一起走出了民政局的大門。
“蘇芹,你什麼時候出國?”李聰敏問。
“你還有事?”蘇芹斜著眼問。
“我是說那房子……”
蘇芹不屑地哼了一聲,麵帶鄙夷地說:“你明天搬過來住吧,順便把你現在的房鑰匙給我,那是我父母的房子,也該歸還了。”
“沒問題,明天見!”李聰敏滿口答應著走了。
一路上,他抑製不住激動的心情,大腦裡展開了豐富的想象,感覺自己像國王一樣住進了皇宮,儘情享受著奴仆成群的奢華生活。
第二天一大早,李聰敏便拎著行李來了。
蘇芹把彆墅的鑰匙給了他,他也把自己的鑰匙給了蘇芹。
兩人無話可說,蘇芹轉身就要離開,不料李聰敏從後麵喊道:“蘇芹,你等一下。”
蘇芹站住腳,回頭問道:“有事嗎?”
李聰敏趕上去,說:“蘇芹,我想送你幾句話。”
“說吧。”蘇芹心不在焉地說。
報複蘇芹是李聰敏多年的夢想,如今他如願以償了。蘇芹和徐衛東分道揚鑣了,不再是那個高傲的女王,即將帶著悲哀流落他鄉。
李聰敏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他要好好嘲諷這個曾經盛氣淩人的女人,在她流血的心頭再狠狠地捅上幾刀。
報複,這就是李聰敏夢寐以求的報複,他要讓蘇芹這個滿心瘡痍,傷痕累累的女人徹底瘋掉,像狗一樣流浪街頭。
他鄙夷地看著蘇芹,冷笑著說:“蘇芹,你看似很強大,其實很可憐……”
“是嗎?”蘇芹嘴角一挑,冷笑著問道。
李聰敏並不在意她挑釁的表情,說:“蘇芹,讓徐衛東騙了多年,可憐的是你現在都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
蘇芹沒等他把話說完,便說:“他是個什麼東西或許我不知道,可你是個什麼東西我一清二楚!”
“蘇芹,你……”
李聰敏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他本以為提到徐衛東的背叛,會讓蘇芹萬箭穿心,悲憤欲絕,不料自己卻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李聰敏並不甘心就此罷休,他要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實施埋在心裡多年的報複計劃。
“蘇芹,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嗎?”
李聰敏想用最惡毒的話刺激這個曾經被他百般奉承的女王,讓她知道這種天地間的落差,使她頭上那些耀眼的光環不見了,一夜之間成了被人玩弄後扔到大街上的一隻破鞋,被來來往往的人們踩在腳下,踢來踢去。
他還要對蘇芹講,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沒有尊嚴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便是沒有靈魂的軀殼,無異於行屍走肉。與其這樣苟且的活著,還不如從萬丈高樓一躍而下,去尋找幸福的天堂。
不料,蘇芹對他的問題不屑一顧,冷笑一聲,說道:
“李聰敏,我像什麼無關緊要,我勸你進屋好好照照鏡子,還是看看自己像個什麼東西吧!”
“你……”
李聰敏氣得直翻白眼,喘了幾口粗氣,想把後麵的話說出來。
不料,蘇芹蔑視地斜了他一眼,嘴角帶著嘲笑,頭也不回地走了。
“蘇芹,你給我站住!”
看著蘇芹遠去的背影,李聰敏狗一般狂吼了幾聲,悻悻地回彆墅去了。
進了門,他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站在高大的穿衣鏡前,他仔細地照了照自己,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
“蘇芹,老子照的很清楚,這模樣就是國王啊!”
用一個女人換取偌大豪華的彆墅,李聰敏感到很值。雖然隻有居住權,但蘇芹說的沒錯,連個兒女都沒有的人,最大的快樂便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
女人算什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在這方麵,李聰敏很自信。僅憑大型企業集團的高管身份,就足以讓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魂牽夢縈,而今又擁有了這座耀人眼目的大彆墅,那就更不愁女人爭先恐後的投懷送抱了。
想著這些,李聰敏美不勝收,不覺中飄飄欲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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