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耀祖見他不信,心裡有些著急了,說:“李總,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個女人很有心計,您被她的表象蒙蔽了!”
“為什麼這麼說?”李聰敏問。
謝耀祖咽了口唾沫,說:“現在宋朝陽把返工的事全部交給了她,您說不是對她的信任嗎?”
“她是生產總監,關鍵時刻頂上去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李聰敏不以為然地說。
“李總,可不是這麼簡單啊!”謝耀祖急赤白臉地說。
“那你說說怎麼回事吧。”
謝耀祖轉了轉大眼珠子,說:“我實話跟您說吧,王文娟跟宋朝陽說這次事故是有人破壞,您的嫌疑最大!”
“什麼?”
李聰敏一驚,他最怕的就是這件事把自己牽扯進去。
謝耀祖聽出了他的怯意,趁機恐嚇道:“她說您來鴻維公司動機不純,每次出問題都有您的影子,建議把這個情況向天創集團紀檢委反映,請求他們徹查……”
李聰敏慌了,問:“老謝,你這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謝耀祖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問,於是不慌不忙地說:“那天出了事,我去王文娟的辦公室摸情況,恰巧她正在跟宋朝陽和陸瀚林說這些話,沒想到隔牆有耳,被我聽了個一清二楚。”
“有陸瀚林?”
聽到陸瀚林的名字,李聰敏的心一陣痙攣,唯恐他會在這個時候給宋朝陽出什麼鬼點子。
“對,陸瀚林直誇王文娟有政治頭腦,看問題很透徹,尤其是看人看得準。”
“他們後來怎麼說的?”
聽謝耀祖這麼說,李聰敏害怕了,擔心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真把對自己的懷疑捅給天創集團,那負麵影響可就太大了。
李聰敏深知告惡狀的厲害,以前八分錢的郵票寄封信能毀人一生,現在進入了網絡時代,用不著花錢照樣能坑人害人。這種惡毒的事情他沒少乾,早就有了豐富的經驗。
儘管李聰敏極力保持著鎮定,但謝耀祖還是感覺到了他的膽怯,便裝作很遺憾的樣子,嘖了嘖嘴,說:
“他們後麵的話沒聽清,聲音太小了。”
“你真是個……”
李聰敏本想罵他廢物,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恐怕把他罵急了眼,關鍵時刻給自己尥蹶子。
李聰敏罵人的話雖然沒出口,但謝耀祖已經感覺出了他的不滿,轉了轉大眼珠子,裝著委屈扯謊說:
“李總,我把耳朵都貼到門縫上去了,宋朝陽和陸瀚林的話實在聽不清,隻是斷斷續續地聽王文娟罵您心術不正,居心險惡……”
謝耀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死咬著王文娟不鬆嘴,讓她成為李聰敏的心腹大患,不趕緊除掉,睡覺都要做噩夢。
果然,聽完謝耀祖的話,李聰敏半信半疑了,認為謝耀祖的話很可能是真的。這年頭,利益就是個大染缸,無論多麼清純的人掉進去,也會染上顏色。
王文娟看上去老實,可是宋朝陽把她培養成了接班人,她必定會感恩戴德,毫不猶豫地加入他的陣營,跟陸瀚林一樣,成為反對自己的骨乾分子。
這樣想著,李聰敏的眼神陰狠起來,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個王文娟,真是該死啊!”
謝耀祖見他發了火,心中暗自高興,借機煽風點火:“李總,我對王文娟很了解,表麵看文文弱弱的,其實心比蠍子都毒!”
“鴻維公司有學曆的人多了,能乾的也不少,偏偏她坐上了這麼高的位置,難道這裡麵沒有問題嗎?”
“老謝,你掌握了她什麼情況?”李聰敏果然來了興趣。
謝耀祖一聽,馬上意識到他已經對王文娟產生了恨意,開始搜集整她的素材了,於是冷哼一聲,說道:
“李總,俗話說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實話告訴您,王文娟就是個家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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