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聰敏懶得再理他了,覺得現在跟他廢話沒有意思,不如等把他踩在腳下的那一刻,再好好質問他,到底誰是癩蛤蟆。
他鄙夷地撇撇嘴,滿臉不屑地說:“周振宇,那咱們走著瞧吧!”
周振宇冷笑:“李聰敏,彆忘了那句話,上帝讓你滅亡,必先讓你瘋狂!”
“周振宇,那就走著看,滅亡的到底是你還是我!”
李聰敏說完,便想著掛斷電話,不料周振宇說道:
“李學長稍等,我最後說一句關心您的話。”
“什麼話?”李聰敏不耐煩地問。
“我認識一位老中醫,專治疑難雜症,如果學長有需求,我可以幫忙……”
“你,你什麼意思?”
李聰敏心裡猛地一顫,馬上意識到周振宇已經跟孫琳琳和小地主聯手了,否則不會知道自己的隱私。
完了,他們把老子賣啦!
李聰敏暗自叫苦,不由絕望起來。孫琳琳和小地主能把這種事說出來,其它的事情也就無可保留了,周振宇肯定抓住了自己的把柄。
周振宇心裡很清楚,剛才的話拋出去,對李聰敏無異於五雷轟頂,足以讓他魂飛魄散。
這幾年,周振宇的心裡一直憋著口惡氣,這一刻,李聰敏成了他手中的獵物,任由他戲耍捉弄,不禁有種蕩氣回腸的快感。
周振宇似乎看到了李聰敏狼狽不堪的慘樣,嘻嘻地壞笑著說:
“學長沒必要裝傻,據說你的病情挺嚴重的!”
“喂,周振宇……”
李聰敏聽著電話裡傳出的盲音,原本黑黝黝的臉上頓時沒了血色,手裡握著電話,站在那裡雕塑般發起呆來。
周振宇早就聽說過,李聰敏害人的時候喜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在置人於死地之前要百般羞辱,野蠻摧殘,從中尋求快樂。
今天,周振宇抓住了他的把柄,那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他要在李聰敏被抓之前,讓他好好嘗嘗這個滋味,知道自己是多麼下流和殘忍。
所以,周振宇的每一句話都含沙射影,夾槍帶棒。除了譏諷謾罵,更多的是恐嚇。他要讓李聰敏成為驚弓之鳥,惶惶不可終日,飽受精神的折磨。
果然,李聰敏的大腦出現了缺氧,隨著一陣眩暈,軟綿綿地癱坐在了地上。自從被楊歡歡錄了不雅視頻,他便有了岌岌可危的感覺,躺在床上經常會產生可怕的幻覺。醫生告訴他,如果這種狀況長期得不到緩解,很有可能出現精神分裂。
在周振宇強烈的刺激下,李聰敏的頭又開始嗡嗡作響,像要炸開一樣的疼。他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顫顫巍巍地從桌上拿起藥瓶,吞下了鎮靜藥,然後抱著腦袋蜷縮在了沙發上。
不知不覺,李聰敏睡著了。
睡夢中,石大山又一次出現了。
夜幕下,他用高大的身軀擋住了自己的去路,那個情景簡直恐怖極了。石大山麵色慘白,緊咬著牙,嘴角淌著血,瞪著兩隻空洞的眼睛,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來。
李聰敏驚恐萬狀,想撒腿跑開,可是兩條腿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了,根本就邁不開。他想喊叫,喉嚨好像被人掐著,無論使出多大的力氣,就是發不出聲音。
突然,石大山伸出兩隻令他毛骨悚然的大手,嘴裡哀嚎著:
“王八犢子,你連親爹都害死啦!”
“啊!”
李聰敏驚醒了,汗水濕透了全身的衣服。
不吉利,不是好兆頭,真喪氣!
李聰敏擦著頭上的汗,嘴裡嘟囔著從沙發上爬起來。他站在窗前,看著燈火輝煌的夜景,腦子裡又出現了周振宇的樣子。
這個陰魂不散的惡鬼,難道非要把老子推下地獄嗎?
李聰敏不停地問著自己,他想儘快找出答案,讓自己逃過眼前的劫難。
突然,他的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事情也許沒有那麼嚴重!
他想到了白大拿,這個老渣滓狡猾的很,怎麼可能把手裡有用的牌輕易打出去呢?
不錯,自己確實對小地主說過周氏集團會奪標的話,可這話小地主都半信半疑,白大拿這個人精就更不信了。
李聰敏心裡有數,白大拿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在周氏集團和科威集團的決鬥沒有分出勝負之前,他鐵定要坐山觀虎鬥,絕不會盲目地選邊站,更不可能冒著風險去押寶。
所以,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小地主不敢在周振宇麵前亂說話。即便周振宇聽到了點風聲,那也不過是些皮毛的東西,根本對自己夠不上威脅,否則警察早就動手了。
另外,李聰敏對周振宇是很了解的,向來口若懸河,雲山霧罩,他的話很多時候隻能當笑話聽。
李聰敏這樣想著,精神又輕鬆下來,覺得很可能小地主為討周振宇的歡心,在酒桌上拿自己的隱私尋開心,並沒有把那些要命的事說出來。
李聰敏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分析有道理,那些事都是雙刃劍,說出去不但害人,同樣也會引火燒身。這種利害關係,小地主這些社會油子不會不清楚。
李聰敏忍不住獰笑起來:“周振宇,你去嚇唬鬼吧,老子不會上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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