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晏禮,s市城南付家的掌權人,手段狠厲至極,行事作風冷酷無情,人送外號“活閻王”。
他有嚴重潔癖,旁人隨意近身,都會惹得他滿心厭惡。
可就是這樣一塊捂不化的堅冰,心底也藏著一抹旁人不許窺探的柔軟,無人知曉那究竟關乎何人。
阮卿卿,來自城南清流阮家,年方二十,是家中備受寵愛的小女兒,如今正在s大讀大二。
她出身書香門第,父親是書法大家,母親是知名畫家,還有個哥哥阮清辭,和付晏禮是過從甚密的好兄弟。
那天傍晚,下課鈴驟然響徹校園,像是給忙碌了一天的學生們吹響了解放的號角。
阮卿卿剛把書本收拾好,手機就迫不及待地響了起來。
一看是哥哥打來的,她眉眼瞬間彎起,毫不猶豫地接通。
電話那頭,哥哥的聲音帶著幾分醉意,嘟嘟囔囔交代著讓她來酒吧接自己回家。
阮卿卿向來乖巧懂事,對哥哥的囑托應得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與怨言,簡單收拾了下便抬腳朝著酒吧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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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燈光昏黃黯淡,仿若給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迷離的薄紗。
包廂內更是煙霧繚繞,煙酒混雜的氣味肆意彌漫在每一寸空氣裡。
付晏禮斜倚在沙發上,連日來的疲憊讓他難得有了片刻休憩,整個人陷在柔軟的沙發裡。
眉頭微蹙,似乎就連睡夢中都沒能舒展心懷。
突然,一陣突兀又嘈雜的動靜猛地將他從淺眠中拽出,他猛地睜開雙眸。
眼神還帶著未散儘的惺忪,抬眸的瞬間,便瞧見一個身形踉蹌的女人張牙舞爪地朝自己撲來。
那女人妝容淩亂,眼神迷離,滿身酒氣,活脫脫像個失控的提線木偶。
付晏禮的眼神瞬間冷若寒潭,眼底的不耐與厭惡幾乎要溢出來,他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
裹挾著淩厲的風聲,伴隨著一句滿是嫌惡的“臟東西”。
那女人便像個破敗的布娃娃般直接被踹飛出去,重重砸在一旁的茶幾上,酒水、果盤劈裡啪啦碎了一地。
他皺著眉,抽出手帕,細致又反複地擦拭雙手,仿佛要把剛剛沾上的那點“臟汙”徹底抹去。
隨後,看都不看那手帕一眼,滿臉厭惡地將它扔在地上。
阮卿卿剛走到包廂門口,目睹這驚心動魄的一幕,驚得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心臟不受控製地砰砰直跳,心裡直呼可怕,當下就盤算著悄無聲息地開溜。
“等等。”
付晏禮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目光如犀利的鷹隼般直直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