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一場名字叫做卿卿的病,雖無藥可醫,我卻甘之如飴。”——沈時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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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靜謐的房間裡,沈時宴坐在電腦前,屏幕散發的幽光照亮了他的臉龐。
他眼神癡迷,手指在鍵盤上熟練敲擊,將今日份阮卿卿的所有照片和視頻拷貝到電腦裡。
看著屏幕上阮卿卿的一舉一動,或巧笑嫣然,或專注認真,他臉上泛起病態的紅,喉嚨乾澀,喃喃自語:“好美……”
那聲音仿佛從靈魂深處擠出,帶著難以抑製的渴望。
與此同時,在校園的另一頭,阮卿卿正坐在圖書館的角落複習功課。
突然,她毫無征兆地打了個噴嚏,身體微微一顫。
她疑惑地自言自語:“嗯?怎麼回事,難道有人在想我?”
她輕輕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略帶俏皮的弧度。
很快便將這事拋之腦後,繼續埋首於書本之中。
沈時宴聽到那隱隱約約的噴嚏聲,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機械地抬起頭。
他眉頭緊緊皺起,眼神裡滿是擔憂,可轉瞬之間。
擔憂又被一種近乎癡狂的笑意取代,低聲呢喃:“真是可愛呢。”
過了許久,阮卿卿終於完成了手頭的任務。
她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整理好桌上的資料,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沈時宴的辦公室。
她輕輕推開門,禮貌地敲了敲門框,說道:“學長,資料我整理好放這啦。”
說完,她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沈時宴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
他迅速起身,幾步繞到阮卿卿麵前,溫熱的呼吸輕輕灑在她的額間。
阮卿卿心跳陡然加快,緊張地攥緊手指。
下意識地退了一步,拉開和他的距離,強裝鎮定地問道:“學長還有什麼事嗎?”
說話間,她不自然地撥了撥頭發,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
沈時宴鏡片後的長眸微眯,敏銳地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緩緩俯身湊近,幾乎貼著阮卿卿的耳邊輕聲問:“你……在緊張什麼?”
說著,他的指腹輕輕擦過她的耳側,帶來一陣酥麻的觸感。
阮卿卿身子瞬間僵住,臉頰滾燙,她故作鎮定地看向沈時宴,結結巴巴地說道:“沒……沒有啊學長,隻是你突然靠這麼近,有點不習慣。”
說完,她訕訕地笑了笑,眼神裡卻透露出一絲不安。
“是麼?”
沈時宴低笑一聲,那笑聲仿佛裹挾著絲絲寒意。
他退開些許,指了指桌上的資料,